裡還禁錮著一些少年,應該是外面的聖村送進來的人,你知道嗎?這些人是出不去了。”
“出不去了?”我抬頭看了一眼師父,一下子想到一個問題,他們出不去了,是不是我們也?
“是的,出不去了,可是你其實要相信人的繁衍和生存能力,就像在遠古的時候,環境比起這裡,也不見得有多麼的安全,可是人類還是存活下來了!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也沒有任何的庇護給遠古的人類。。。。我其實是想說,尊重自然吧,他們躲在這裡,說不定面對的還是一場滅頂之災,不如早早的去面對一下這地方。或者,你就把這裡看成是一個世界。”旱菸的煙霧飄起,微微有一些刺激的味道,讓師父眯起了雙眼,煙霧中師父的臉有一些深沉。
有時候,保護也不見得是一種慈悲,如果不能永遠的保護,還不如讓被保護的物件,早一點學會面對。
這個道理可以從一個人身上擴散到一個族群。。。。。。師父只是在給我說這個。
多年的老毛病改不掉,逮著任何事情,總是會給我說道,其實師父一說我就能理解了,但我好奇的是,師父為什麼會把這裡說成是一個世界?這讓我很難想象。
我有限的思想,不足以讓我理解這些,但我知道師父應該知道一些什麼?
所以我下意識的說到:“一個世界?”
“是一個世界,或許我也不能完全的給你解釋。。。只能說,在茫茫的天地中,我們所在的位置那麼小,抬頭仰望著天地,又能看到多少呢?”師父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我總覺得消失了快十年的師父,變得比曾經深沉了許多,好像瞭解的太多,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
所以,我也沒有過多的追問什麼,喝完的藥湯被我放到了一邊。。。我抓起一塊烤的恰好的烤肉,在慧大爺喝著白粥妒忌的眼光下大口的吃了起來,我其實應該擔心一些什麼,可是我大口大口的吃著烤肉,直到吃完以後,隨意擦了擦手,才問師父:“師父,是不是我們也出不去了?”
師父嘿嘿的笑了一聲,然後我這才注意到他手中一直把玩著一塊石頭,那不是被林曉花破壞的天紋之石嗎?他拿著這塊石頭幹嘛?如今神已經被滅了,這塊石頭還有什麼用?
可是師父好像沒有給我解釋的意思,只是隨意的拋玩著手中的石頭,咬著旱菸,竟然笑得有些‘奸詐’的意思,又或者眼神裡還透露出一絲憂慮,可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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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平臺上呆了三天,我也不明白師父他們為什麼執意的呆在這裡,然後非常安心的等待,也不知道在等待什麼。
在這三天裡,我們好像一起達成了一個默契,就是絕口不提當年事,還有在這些年裡發生了什麼。
其實我們也沒有什麼時間去交談這個,只因為老一輩的人好像莫名的有些緊張,在這三天裡都想盡辦法,抓緊時間恢復著自己的狀態。
弄得我也莫名的跟著緊張起來,抓緊時間恢復著。
其實我有問過師父,為什麼不到平臺之下的房間裡去待著,去弄了很多被子褥子回來的師父只是簡單的和我說了一句:“這裡不颳風不下雨的,有沒有屋子也不是很重要。”
在這樣平靜的日子裡,我過得很安逸,即便是用功的恢復,我也沒有師父他們積極,常常他們還在打坐的時候,我就已經百無聊賴的醒來了,有時躺在地上看看頭頂的那片夜空,有時就蹲在師父面前,扯一下他的鬍子,看看他打坐。
我不是刻意的去‘童真’,而是在師父面前,總覺得想要找回那一份當年的感覺。
我其實心裡有很多疑問,就比如內村的半個師父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凌青奶奶見了他,會突然的清醒?可是,和他們相處的時候,我的腦子就好像不夠用似的,根本就忘記了這些問題。
這是從小遺留的毛病,不想事兒,一切有師父。
三天以後的這一天,很是平常,師父他們依舊在沉靜的打坐,早早醒來的我,就隨意的靠著師父的背,百無聊賴的看著那片彷彿是永恆的星空,卻在忽然間,感覺師父的身體動了一下,然後就聽見他說:“時間差不多了,來接我們的人估計已經到了。是時候走了。”
來接我們的人,那是什麼意思?我下意識的想問師父,但看見師父說了這一句話之後,大家都紛紛站了起來。
特別是吳立宇,神情有些怪異,但他還是拍了拍衣裳,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