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張木椅,其中一張明顯比其它的椅子寬大。。。我自覺的就想做到寬大椅子旁邊的那張椅子,我對這個沒有什麼概念,本能的覺得那個位置應該是老掌門的。
卻不想老掌門一把拉住了我,說到:“承一,雪山一脈現在奉你為掌門,那你就有絕對的話語權,在這個會議上,最重要的決定該你做,這個位置也是你的。。。不必考慮輩分的原因。”
我心下略微有一些感動,從老掌門的話中我感覺到雪山一脈的決心,和對我莫名的信任還有倚重。。。生怕在場所有的門派勢力不知道我的地位一般。
我又怎麼好讓老掌門難堪?當下也不再推遲,坐在了那個最重要的主位之上。。。而老掌門坐在了我的旁邊。
在坐下之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落在瞭如雪的身上。。。。這個我這一世的戀人,這個清清冷冷的女子。。和她完全不同,但上一世最後的血印,讓我對她的靈魂氣息如此的敏感。。。。那麼多日子的過往。。。她的靈魂氣息。。。我有些恍惚,感覺那個安安靜靜坐在角落的女子,就好像是魏朝雨坐在那裡。
“人都到齊了吧?”在這個時候,一個雪山一脈的長老手中拿著一個冊子,開始詢問了一句。
老掌門對他點了點頭。
那個長老望著我說到:“那掌門,是否會議可以開始了?”
我望著如雪,兀自的出神。。。在我的眼裡,她的形象不停的在變幻一般,一會兒如雪,一會兒朝雨。。。最終,那形象定格為了魏朝雨。。彷彿還是每次相約的時光,她對著淡淡笑著的樣子。
“掌門?”我久久的不回答,讓老掌門覺得奇怪,不由得叫了我一聲。
我這才回過神來,發現所有人都在等著我。。。。想必剛才我那樣盯著如雪看的姿態也被所有人看在了眼中,慧根兒等幾個年輕人忍不住笑了幾聲,其他人就當做沒看見,畢竟我和如雪的一段往事在圈子裡也算不得什麼秘密了。。。至於如雪,卻莫名的眼中多了疑惑。
她為什麼要疑惑?難道是察覺了什麼嗎?我忍不住在心裡暗暗想到,卻也不敢表露什麼了,只是對那個長老點點頭,平靜的說了一句:“開始吧。”
而老掌門對於我的這番表現,眼中多了幾分讚賞,畢竟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有表現的尷尬和稚嫩,反倒平靜穩重。。。倒也有了一番掌門的氣度。
那長老得到我的首肯,對我點了點頭,然後才站起來,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行了一個道家禮,開口了:“在場的諸位都是各個勢力的高層,從之前雪山一脈發出了雪山令以後。。。你們的決定,就讓你們身後站著的勢力和我雪山一脈緊緊綁在了一起。所以,如今的形勢,不用我多說,大家心裡應該都有數。。。開弓沒有回頭箭,就算在鐵則之下,這一次的碰撞也正式在我們的修者圈子裡拉開了正邪。。。也就意味著,這一場的爭鬥也許只是一個開始,從這一年,這一個夏末。。。也許就是拉開以後數十甚至百年爭鬥對峙的開端。”
說完這句話以後,這位長老平靜了一下,又接著說到:“可我雪山一脈的立場是堅定的,相信各位做出選擇,跟隨我雪山一脈也都有著自己堅定的立場,人間的正道,終究是需要維護的。。。修者圈子的歷史,以各位的地位,都是知道的。”
修者圈子的歷史?我輕輕皺眉,我卻是一無所知,因為陳承一是一無所知的。。。看來,這背後還有什麼秘辛,不過我沒有追問什麼,畢竟歷史就是已經過去的事情,也不是這次會議的重點。
果然,長老也沒有太過提及那段歷史,而是舉起了手中的一本小冊子,對著在座的所有人說到:“歷史中,每一次正邪的碰撞都伴隨著長期間的,大量的人犧牲,只要人心不改,邪惡總是存在。。。只不過勢大勢小而已。我手中的這本冊子就是這一次爭鬥最絕密的資料。。。我敢說這是一次非常嚴重的事件,邪道勢大也是必然不可改變的了。在我宣佈這本冊子裡所記錄的內容以前,我想請各位在座的大家,為這次犧牲的很多人做一次祈福。。。不管道家的,佛門的,還是別的道的修者。。。都有自己獨門的祈福之術,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犧牲,我們也拿不到這絕密的一手資料。”
說完這話,這位長老首先掐動了一個祈福的手訣,開始低聲行咒。。。而其他人也紛紛如此,畢竟犧牲的大多人等,也是他們身後的勢力的弟子。
我的心中也充滿了一種嚴肅悲涼的感覺。。。同時,也開始為犧牲的人祈福。。。讓他們念力加身,在來世輪迴的路上可以順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