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痛苦。。。我也是一樣,恨不起來那個老李,當日一句,我有我道,決絕轉身。。。我還在這裡盼望著他好,為他守著徒子徒孫。剛才以為他已經徹底的湮滅,我自己也就像死過去了那一般。真是,老李一脈的男人,真是。。。老李是從哪裡找來你們這些徒子徒孫的?”珍妮姐的聲音變得有些嘶啞。
第一次,我竟然是第一次看見珍妮姐落淚,只是一滴,從眼角滑落到腮邊,然後被快速的抹去,過程不過兩三秒,珍妮姐就已經恢復了。
在這個時候,我看見師父痛苦的看了凌青奶奶一眼,而凌青奶奶回應的卻是一種溫和的,彷彿安撫小孩子一般淡然堅定的目光。
我的心也開始抽痛起來,我的目光卻茫然,我該往哪兒望?能望見我想看見的身影?其實怪罪命運,倒不如怪罪自己從來就沒有想過拿起。。。如雪與其說是命運不交予我,不如說是我自己從來沒去抓住。
氣氛在這個時候有些傷感,承心哥悄悄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我也是老李一脈的男人,可你說,我會不會因為你和姜師叔的原因,有些冤枉啊?我當日可是很果斷,不果斷的卻是那個叫沈星的女人啊。”
“是嗎?如果愛她讓你放棄師門身份,你還果斷的起來?”我低聲說了一句。
承心哥的臉色變得黯然,看了我一眼,說到:“好吧,我忽然理解她了。”
在這時候,我下意識的看向了承清哥,如果說還沒有情字困心的怕也只有他了,卻不想他目光飄忽的落在了承願身上,當承願回望他的時候,他卻有些心虛的避開。
我忽然像明白了什麼?心中又是一沉,老李一脈沒有說師兄妹是否能在一起,但是李師叔和小師姑。。。也沒在一起,畢竟這種倫常是大多數修者門派都不允許的,難道又是一個輪迴?也是一個苦情人?
這世間的錘鍊未免太殘忍了一些吧?
但在這個時候,已經恢復的珍妮姐忽然說話了,她對師父說到:“你說這背後是有因由的,好吧!那就是有因由的。。。但姜小娃,我警告你,你一定什麼都不要告訴我,我一點也不想聽。你們老李一脈的男人高高在上,個個英雄一般的,光芒萬丈的背後其實是對女人的一份狠心,黏黏糊糊才是最狠不過了!你們不懂的道理,永遠只有一個,當斷則斷!”
“珍妮姐。。。。”師父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而珍妮姐此時已經完全恢復了瀟灑的樣子,說到:“是不用說了,黏黏糊糊的斷了以後,想必也是走他的英雄道,這因由想必也和我沒有幾分關係,聽了何苦來著?走吧,去敲那祈願鼓。剛才,你說,是由承一來敲?”
“啊。”這個時候,我下意識的‘啊’了一聲,因為我才想起來,剛才那份震驚,為什麼這其中的關鍵是我,祈願鼓最終為什麼要我一個小輩敲響?
“是的。”珍妮姐在嚴詞拒絕了師父以後,師父也就真的沒在多說關於師祖的事,而是從剛才那個情感的插曲中回答了現實。
珍妮姐看了師父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帶著我們朝著這個山門的最頂端走去,在那裡就是祈願鼓。
原本就距離頂端不遠,這樣沉默快步的向上攀爬,也沒有過多久,我們就全部聚集在了這個山門之頂的小平臺上。
這個平臺空曠,現在陡然擠滿了人,卻也掩蓋不了那個擺在正中的祈願鼓那種莊嚴,鄭重的氣息。。。這個時候,珍妮姐忽然朝著平臺之後的那個洞穴喊到:“門主,老李一脈陳承一將敲響我雪山一脈祈願鼓,可否?”
在珍妮姐喊話以後,洞穴深處是死一般的沉寂,大概過了半分鐘,從洞穴裡才飄出一個顯得有些漫不經心的聲音:“可!”
話音一落,珍妮姐就走到了洞穴的入口,從入口的一側,拿出了一個看起來分外古樸的鼓槌,朝著我走來。。。
第一百章 極限
看著那個鼓槌,我心中莫名的有些緊張。。。而這種緊張我說不上來,到底是壓力還是一些別的什麼?我老是想起師父那句話,今天說不定就是命運的拐點,難道就從我擊鼓之時開始嗎?
但是珍妮姐拿著鼓槌走向了我,並沒有直接交給我,而是望著師父,乃至所有人說到:“確定,這祈願鼓是承一來敲?按照規矩,敲鼓之人就是等一下闖關之人,敲響幾聲闖幾段,如果闖不下去,闖到哪裡,算敲響了幾聲。”
“是了,我還知道這祈願鼓最多隻能敲響三聲。”師父的神色鄭重。
珍妮姐眉頭一皺,說到:“我的意思是在鼓槌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