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控制血菖蒲的火勢,有人控制陣法。。。每一個人都各司其職,臉上沉重,卻沒有絕望。
鄭大爺遞給我一碗薑湯,問我:“小娃兒,還冷嗎?”
回來之後,自然要用一些手段拔除侵蝕到身體裡的陰氣,可這種陰氣從來沒有任何手段能拔除的完全乾淨,最後剩下殘餘的還是要靠自己本身的陽氣來驅除,過程的長短視個人的體質而定,但基本已無大礙。
想到這裡,我羨慕的看了一眼陶柏,那孩子早就跟沒事兒人一樣了,哪裡還有冷的模樣,活蹦亂跳的為著路山忙過來忙過去!
我喝了一口薑湯,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血菖蒲的煙氣已經驅散了籠罩在這個屋子上空的一些淡淡霧氣,露出了血色的天空,到了此時,原本應該入夜的此時,那血色的殘陽依舊沒有散去,難道是預示著什麼嗎?
“是不是覺得很新奇?很美的景色,可是卻是預示著很大的危險與災難,我活了一百多年,這血色夕陽整夜不散的風景,這是我一生第二次看見。”鄭大爺同樣和我一起望著天空,幽幽的感慨到。
“第二次?”我吃驚的看著鄭大爺。
“在這村子住久了,漸漸也就麻木了!這一個村子的夕陽一年中總有那麼十幾次,是這種鮮紅如血的樣子,到了晚上總會散去,沒想到這一次。。。”鄭大爺猶自感慨著,忽然就有些尷尬的望著我說到:“到底人老了,是有些囉嗦了。”
我笑笑,又喝了一大口薑湯,說到:“鄭大爺,你已經是我見過廢話最少的老人了。”
“哈哈哈。。。”鄭大爺爽朗的笑了幾聲,然後才揹負著雙手說到:“我第一次看見這種血色殘陽,整夜不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