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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部分

如月唸完了,臉上帶著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我們。

承清哥揹著手站起來說到:“已經是彌足深陷的人,不可挽救!那麼荒謬的事情,他也不會去思考什麼的,承一說過在傅元爆發的那一次,忽然有女聲說了一句話,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傅元已經被鬼羅剎種上了一絲靈魂印記,嗯,就如同官方的說法,多重人格也是可以解釋的,就是說傅元已經對鬼羅剎沉迷到,愛你我就變成你那種樣子了,他有一重人格就是鬼羅剎。所以說,殺人算什麼,就算更瘋狂的事情,傅元也能做出來!甚至從心理學上來說,因為鬼羅剎是鬼,傅元已經把死亡這回事兒看得很淡定了,甚至因為他和鬼羅剎的生死間隔,他把死亡看得特別美麗,是一個沉淪於死亡的人。”承真又開始了心理分析。

只不過,這些心理分析說出來就像一個黑色的幽默,聽起來荒誕不羈,細想起來,卻會讓人頭冒冷汗,背上起雞皮疙瘩。

人生的重大選擇從來都只在自己的一顆心間,就如同笑與不笑,沉淪與否,軟弱與否,都是自己的態度決定自己人生的岔路,註定的事情也會因為自己的態度而變得可大可小。

就像窗外的雨可以是傾盆大雨,甚至引發洪流,也可以是微微細雨,聽一場心靈的寧靜。

我們看著傅元的人生,看著他一次次的選擇,不過也是對他的悲劇一聲嘆息。

接下來的記錄就是一本恐怖的記錄,鬼羅剎要符合的辦法就如傅元所記錄的那樣,是需要很多人的生命來填,打個簡單的比方,它要這個女人的眼睛,因為和它匹配,或者要那個女人的手指。。。。

而傅元就為此開始了獵殺之旅,被他盯上的人,就是為了為鬼羅剎奉獻一個器官,他的記錄本上全部記錄的是這些,在某天盯上了誰,在某天殺了誰,然後欣慰的覺得離目標又近了一步。

如月唸到這裡已經念不下去了,放下了那本黑色封皮的記事本,問我:“承一,你怎麼看?有這種復活的辦法?那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我腦海中想起了那個瀰漫著血腥和腐臭味兒的小院,想起了那些哭泣的女子冤魂,那就像一場恐怖的夢,我輕輕的搖搖頭,說到:“至少我沒有聽說過這種復活的辦法,也不明白鬼羅剎迷惑傅元殺這麼多人是為了什麼。”

屋子裡的氣氛陷入了安靜,承心哥說到:“這本記事本對我們的幫助也不算大,你們沒發現嗎?關於鬼羅剎具體的事情,這本記事本上提到的太少太少。承一,你要考慮一下怎麼好好處理這件事情,我和肖承乾明天就出發回去一趟,大概三天的時間就會回來。”

我閉目想了一會兒,淡淡的說到:“通知路山和陶柏吧,這一兩天我們做了什麼,也應該讓他們知道了。”

“嗯,這就是最好的辦法。”承清哥坐下了,閉目緩緩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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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心哥和肖承乾在第二天天不亮就出發了,剩下的我們都聚集在了一個房間,日子過得有些緊張和壓抑,路山和陶柏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相反,他們並不是太緊張。

在這一天的中午,路山把我約了出去,說是要在下面的小花園走走,讓我陪著他。

走到了樓下的小花園,路山點上了一支菸,忽然開口對我說到:“承一,有沒有辦法對抗鬼羅剎,如果有,我就私自做決定,不彙報給上面。”

我原本精神並不是特別集中,一聽路山這樣說,忽然就愣了,有些驚奇的望著路山說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彙報給上面了,我不保證你的行動能拿到你想要的東西,就是這麼一回事!我和你的約定也是照舊,如果有什麼特殊的物品,你給我,沒有也就算了。”路山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平靜,微微眯著眼睛,讓人看不穿這個人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我沉默著,說實話,我沒有什麼把握去對付鬼羅剎,而且我擔心我身後人的性命,這個選擇我一時間猶豫不定,這不是我個人能做出選擇的事情。

“在我的能力範圍內,還是可以做一些事情的,就比如說那個照片上女人的身份,我是可以默默的幫你調出一些資料的,知道了身份和一些事情,對於你對付鬼羅剎也是有幫助的吧。”路山很是隨意的說到。

我看著眼前這個人,彷彿對於相關的部門,他比我更加的反感,而且他也篤定了我不會出賣他,對我說任何話都是那麼沒有保留的隨意。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