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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部分

不能體會的。另外,你還記得那個銅盆嗎?就是裝滿了村子裡人鮮血的銅盆?”林建國問了我一句。

我輕輕的點頭,表示記得。

“那條蛇爬出來之前,曾經在銅盆的鮮血中游走了一圈,出來以後繞著我們爬行了一圈,地上直接就是一道道的血痕,看起來觸目驚心。我當時很奇怪,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血跡留在地上,難道是那條蛇自己的鮮血嗎?可它看起來不大,根本不可能有那麼多鮮血。。。後來直到那條蛇消失以後,我才發現銅盆裡的鮮血只剩下薄薄的一層,而地上。。。”林建國好像有些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

我腦子一動,忍不住問到:“其實它應該不是亂爬的嗎?那些血痕代表著什麼吧?”

“之前是不知道,後來我們村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它看似無意的爬行了一圈,實際上是把我們村的人都圈入了某種陣法當中,應該是陣法吧,我是不太懂,可是在後來,我卻從某個人口中得知,從他出現的第一次開始,就透過鮮血熟悉了我們村子的血脈,利用秘法已經控制了我們村子的人,那是一個詛咒,我不知道。”林建國苦笑著。

可是,我卻覺得他說這句話根本語序不通,因為明明爬出來的是一條蛇,為什麼就變成了一個人的樣子,還告訴林建國他第一次出現做了什麼?這根本。。。。我開始是迷惑,後來仔細一想,我忽然震驚的抬起了頭,內心在顫抖的問到:“你說的那個人該不會是?是你的大兒子?”

“沒想到你竟然能聯想到這個!是的,就是我的大兒子。”林建國唏噓的說了一句,然後有些疲憊的說到:“那條蛇消失以後,我們全村的人就開始做夢,夢見一個模糊不清的身影在告訴我們,他是我們的神!在十五年以後就會回來,親自降臨偉大的神蹟,而現在也會有小小的神蹟出現,讓我們信奉他。”

我的手在微微顫抖,我好像能把所有聖村的事情都聯絡在一起了,除了不明白為什麼吳天會出現在這兒。

“想不到吧?我已經無法訴說那一段往事,簡單的說,我們的村子真的出現了各種的神蹟,這種神蹟就和你所在的鎮子裡出現的神蹟是一樣的。。。可是所謂的神蹟一直都需要代價,那就是我們必須供奉活人。一開始是村子裡不信任那個所謂神的人,到後來我們村子的人開始利用手中的金錢販賣人口獻祭。。。。只因為這個神蹟最好的發生在了一個人身上,讓村子裡的人越發的對那個所謂的神深信不疑。”

“一個人?你是說開啟盒子的村長?”

“就是他,在說這段往事之前,我忘了告訴你村長的年紀,他已經是70幾歲的老人了,而且在挖開灘塗之前,他是身患重疾的。。。他當時主張挖墓,只不過是想在自己臨死之前,幹一票大的,好給子孫後代多留一些家底罷了。可是就是這麼一個人,從那個神出現一個,重疾消失了,精神奕奕的活著,他自稱是得神恩最大的一個人,將永遠祀奉我們的神,那他也將永生!你知道嗎?他瘋了,是從內心開始腐壞那種瘋狂,但村子裡的大家都已經不清醒,覺得他那樣是正常,他之前是多愛自己子孫的一個人啊,可這樣活久了以後,自覺有了悠長的生命,他對神祭獻了自己最愛的一個男孫。”林建國說起這段時,閉上了雙眼。。。彷彿這種痛苦根本無法平息,必須這樣才能緩和自己的情緒。

“那,應該是瘋了。當一個人的眼中只有自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是好重要的了。不過,這樣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再多人的世界,也變了一個人的世界,那樣很是冰冷吧。”我忍不住評價了一句。

林建國聽了我這一句話,忽然睜開了眼睛,說到:“你說的很對,就是這種感覺!真的就是這樣的感覺。。。從前我們的村子,所做的勾當並不光明,可是因為是一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地方,村子裡的大家總是很溫暖的,我從來不認為他們是壞人,就像我小時候,父母出去,吃百家飯,都能感覺這是一種理所當然,也能感覺到村子裡那種類似於親人的淡淡溫暖,可是在這之後,變了,全部都變了!每一個人,都之關心自己能夠得到多少的神恩,因為神,夫妻不像夫妻,兄弟不像兄弟,甚至母子之間都不像母子。。。在這個村子人性的自私被髮揮到極致!販賣人口那有什麼?神最喜歡的是不到十五歲的幼童,而且有一定的要求,他說他喜歡旺盛的生命力!”

旺盛的生命力嗎?呵。。。我想我應該看透了本質,因為那本來就不是一個屬於這個世界的存在,卻利用這個世界上無辜人的生命力‘活’著,嘴角剩下的殘渣卻培育了一批冷酷無情的,已經快失去人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