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在,可是看臺上那些人根本就沒有發現肖承乾那一張熟悉的臉。
這樣的聚集過程比較長,畢竟聖村離這個神奇的地方也有一定的距離,加上河道難行,交通工具也是原始的,所以我還是得面對相對漫長的等待,才能看見這一場把人嫁給所謂的神的聖事兒是怎麼回事兒。
在等待中,時間一點一滴的過著,從早晨五點半就被叫醒,折騰到現在,雪已經停了,天有些白晃晃的刺眼,不知不覺就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也是在這種等待中,一些村務也不知疲倦般在人群中來回的巡邏著,我完全不在意他們,所以當一個村務走到了我身邊,說了一句:“跟我走。”的時候,我全然都沒有反應過來。
更不知道的是,其實在這個時候,隨著最後一批人的到來,這個聚集的過程已經接近尾聲了。
聖村所謂的大事已經開始,而我卻面對著一個要帶我走的村務,我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在稍許的猶豫中,那種窒息般心悸的感覺又快將我包圍。
第五十九章 死局
最終,我還是去了,因為不要說聖村的頂級勢力,就算如今站在大壩之上的‘紅色海洋’,也可以輕易的將我淹沒,當然是在我試圖反抗的前提下。
村務走的速度並不快,我也就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面,一張臉看似平靜,實際上內心那種窒息般的心悸感,讓我手腳都變得冰涼。
穿過‘紅色海洋’,我被帶到了看臺處,看臺上同樣密密麻麻坐滿了聖村的所謂高層,可是沒有人關注我,而是每一個人看向那一片巨大的回水灣,面具之下的眼神都能感覺到一種狂熱,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到了這裡,那個村務囂張的態度就立刻變了,有些謹小慎微的樣子,他不敢向上走去,而是恭敬的在中間的臺階之下等待。
大約過了兩分鐘左右,一個身穿道袍,同樣帶著面具的人下來了,他像趕蒼蠅似的對著村務揮了揮手,村務就立刻離開了,剩下我一個人在那裡,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平靜,心跳卻分外的快,就像要跳出喉嚨那般。
可是那個穿著道袍的人卻並不著急著要怎麼樣,而是感覺非常感興趣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才冷漠的對我說到:“跟我來。”然後轉身朝著階梯之上走去。
我有些木然的跟了上去,我以為他會帶我進入看臺最上面的房間,卻不想,他是直接把我帶到了最頂層。
最頂層在之前我就看見過是一個方正的,標準的祭臺,這個看臺原本就是倚著灘塗之旁的矮坡修築而成,最上方被整理的平整,就鑄成了這樣一個祭臺。
在這祭臺之上,全無遮擋,所以風顯得有些大,我眯著眼睛,其實在內心有些羨慕,這種祭臺無疑是道士最好的施法場所,在古代,也非大術士不能擁有,因為任何的法術基本上都有一個上表天聽的過程,這個且不說,這種專門的祭臺,也可以更好的溝通各種能量。
我不明白我為什麼還有心思想這個,在如此的環境和重壓下,可我明白,如果說我有一個自己也稱道的優點的話,那就是面對重壓,常常到極限的時候,反而放鬆了,雖然這一次不同,那種心悸的感覺仍然存在,可是並不影響我又開始光棍起來。
在祭臺的正中,此時已經設好了一個法壇,那是一個最高標準的法壇,任何的法器祭品一樣不少,在法壇的正中一個小小的香爐,三柱清香正在燃燒,輕煙嫋嫋升騰,從空氣中飄蕩的味道來看,這是最頂級的祭香。
可是,那麼大的法壇就只有我和那個穿著道袍的面具人兩個人,風吹得他衣角獵獵,他偏著頭,好像並沒有怎麼注意我,惹得我有些心思活絡,或許,這是一個機會?
但這個念頭剛剛在我腦中浮現出來,嘈雜的腳步聲就響起在我的耳邊,我下意識的轉頭一看,卻是看見一群人擁簇著一個人正朝著祭臺之上走來。
而那個被擁簇的人竟然是那個怪道。
他沒有帶面具,還是那副不甚引人注意,仔細一看又從他身上挪不開目光的感覺,依舊是明明看在眼裡,卻又記不住長相的模樣,說不上是普通,也更不是張揚。
跟隨著他的人大概有十個的樣子,和最初我們出現在聖村的時候不同,他這次帶的十個人並不全是道士,其中還有穿著僧袍的大和尚,但明顯其中一個藏傳佛教的弟子,他走在怪道的身旁,只是略微讓了半個身子,看起來地位頗為不低。
這些人都沒有戴面具,一上來的氣場,讓天空中刮過的風都變得凝滯起來,顯然個個都是強大無匹的存在,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