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貝多芬的畫框邊,被人用刻刀淡淡的刻了一行字,“妮丹在德行即將遠離。”
鬱含嫣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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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儒恆回到警局,一看見Sammi就破口大罵,“昨天是不是要開會?為什麼不通知我?你們眼裡還有我這個隊長嗎?”
Sammi嚇了一跳,戰戰兢兢道:“那個……我打過很多電話給您了,可是您家裡沒人接,手提又沒開,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找到您……”
“別怪Sammi,”周樺冷冷的開口,“是我說別找你的,你身在溫柔鄉,是絕對不會理會我們的。”
陳儒恆勃然大怒,“你什麼意思?將我排除在你們之外?我看你們是不知道誰是長官了?王局長呢?我要找他來教訓你們!”
“王局昨晚直接搭飛機去歐洲參加工作會議了。”周樺冷冷道,“我們絕對沒有把你排除的意思,只是常常聯絡不到你,叫我們怎麼辦?難道有線索不查?”
“哦?”陳儒恆只覺得自己口氣也不好,順勢接過Sammi遞來的熱茶,“有線索了麼?說來聽聽。”
“昨天我們……”
“Sammi!”周樺喝止,“我們昨天只是開了討論會,到目前為止,基本沒有什麼重要的線索。”
陳儒恆狐疑的望了二人幾眼,“麥大海那邊怎樣?”
“王局承諾本月一定破案。”
陳儒恆驟起眉頭,“本月嗎?”手提忽然響了起來,周樺聽得很清楚,音樂鈴聲改了,本來是悠揚的《月光曲》如今卻變成了一首不知名的激烈的樂曲,很明顯,那可能是鬱含嫣的品味。
“艾琳?我在開會。”他的聲音很不耐煩,“什麼事一會再說!”關掉電話,周樺冷冷道,“昨天我在產科診所樓下遇見艾小姐。”
“嗯?”陳儒恆微微有些錯愕,“產科?什麼意思?”
“天!難道你不明白什麼意思,需要我們這些外人來明白嗎?”周樺今天的語氣很衝,“拜託你回去看看你的女人吧!她昨天從診所出來的樣子要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你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陳儒恆心下一顫,難道艾琳她?不可能,她都沒有和自己提過,就連昨天自己三更半夜的回來,她也不多發一言。
這樣溫柔的女子……只可惜,她不是她。
陳儒恆嘆了口氣,終究放不下艾琳,“我回去一趟,有什麼線索馬上打我電話,這次我不會關電話了。”
他剛剛出門,柯淮陽便提著一袋資料匆匆走了進來,將資料倒在桌上,“鬱含嫣的背景查到了。”
Sammi接過資料,認真地念了出來:“鬱含嫣,生於一九XX年,八月二十五日,一出生便被父母拋棄,被孤兒院收養。十歲開始念寄宿學校,成績優秀,極不合群……”
柯淮陽撿出一疊病例,“這是鬱含嫣十七歲時接受心理輔導時的資料,醫生是Stephen Lo,沒有說明為什麼要接受輔導。但是按照情況來看,次數頻繁,而且持續了有兩年之久,看來非常嚴重。”
“心理輔導?”周樺隱隱感到這與三件兇殺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可是究竟是什麼呢?看來一定要找到Stephen Lo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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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走麼?”陳儒恆呆呆的瞧著正在收拾行李的艾琳,恍惚之間,他似乎有種生命被抽出的感覺,艾琳那瘦弱的身子稍微多運動一下就伴有微微的氣喘,她的臉色很蒼白,神情淡然,對陳儒恆視若不見。
“我的衣服不太多,基本都帶走了。還有一兩件你就替我扔了吧!”艾琳直起腰板,用力揉了揉微微發酸的腰,聲音還是那樣輕聲細語,“我沒有什麼添置首飾的習慣,也不太會弄哪些情調的東西。你去年買給我的那枚鑽戒,我就放在你的床頭櫃。”
陳儒恆鼻子發酸,起身擁著艾琳的肩膀,“你……你真的把孩子打掉了嗎?”
艾琳轉頭慘然一笑,“要是我不打掉,你願意和我結婚麼?”
陳儒恆默然。
艾琳費力的將行李拖到門口,“雖然我還不知道她是誰,不過,請你好好待她。找到真愛,真的不容易。”
她開啟房門將鑰匙放在門口玄關的鞋櫃上,終於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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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儒恆呆了好久,艾琳走了,他原該高興才對,可是卻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