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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漸漸的已經透過那些熟悉的器材,感受到自己那翻天覆地的變化,且不說查克拉量上的增加,就是對查克拉的控制也變得精準了起來。曾經極為難以施放的忍術,如今可以說信手拈來,絲毫不像以前那般耗時耗力,輕鬆之極。
回到了木葉,已經七夜與鳴人的不是櫻或蘭,亦或是其他的府裡的人,而是宇智波一族的佐助。佐助與鳴人同年,但與鳴人相比之下有著明顯的落差。無論是氣質還是實力,都不及鳴人十分之一。
一見面,佐助便衝了上來,卻被鳴人一腳踹開,踢飛到一邊。曾經佐助多次挑釁,鳴人都記在了心裡,當時宇智波一族還算的上龐大,鳴人成熟如成|人,不想為七夜尋得煩惱。可如今卻沒有了這般顧忌,宇智波一族已經除名,剩下的兩人其中更有七夜親手教育出來的弟子,相比之下佐助已經沒了依靠,也不會在如以往那般將佐助無視。
佐助半跪在地上,雙手抱在腰間,面露痛苦之色,狠狠的瞪著七夜,那狠毒的目光就如劇毒的毒蛇一般。
在佐助的心裡,若不是七夜把鼬調教的那樣的出色,也許鼬就沒有實力去做出那樣喪心病狂的事。整個家族瞬間就被瓦解與摧毀,而懦弱的佐助卻把這一切都算到了七夜的頭上。
憤恨的目光和那怨毒的眼神,卻換來七夜的一聲不屑的輕哼,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是多餘。也許被大蛇丸當作轉生的材料,卻是唯一的用途。
擦了把嘴角溢位的一縷鮮血,站了起來,把目光投向了鳴人,眼神還是那樣的惡毒,好似與七夜沾染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一般。將口裡的鮮血混著唾沫吐在了地上,轉過身,蹣跚的離開。他知道,現在以他的實力和威望,根本無法觸碰七夜的衣角,他需要變強,無論如何,只要能變強就好。
“我還會來的,會問你們拿回一切!”
佐助已經走遠,消失在街頭,鳴人微微嘆了一口氣,遞了一個詢問的眼色,七夜卻搖了搖頭。鳴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與七夜生活在一起,自然沾染了七夜的性子,對那些潛在的威脅總是覺得應該早一些清楚掉最好。況且現在的宇智波這三個字已經失去了它本來的分量,想必就是佐助死在了村子裡,也不會翻起什麼浪花。
見七夜不允,鳴人只是疑惑了會,便把這事當作空氣一般忘了,與七夜一起趕回了府上。
府裡的人不多,六小也出去接任務去了,只有李還在不斷的進行著訓練。沒有任何人的監督,卻能孜孜不倦的做那些枯燥的讓人快要發瘋的訓練,卻也值得讚賞。
看著李那滿身汗水的模樣,鳴人忽然有了一種躍躍欲試的想法,那日家宴時就見了李酒瘋之後那強大的力量,雖然口上說不羨慕,心中卻是嫉妒萬分。可如今算來自己也強大了不少,就是對上李恐怕也不遜他幾分,立刻就提出了要比試一番,七夜也欣然同意。
戰鬥的規則很簡單,無論是什麼方法,只要勝利便可,拳腳無眼這個道理七夜也是明白,就沒有說什麼傷人的話,但不許傷及性命。
李這些時日一來每天都負重苦練,幾乎每一日身上的負重都要增加一兩斤,這些時日下來仔細算算也是不輕,恐怕就是成|人都無法忍受。看著李剛要解除負重,七夜立刻制住住。李的實力比起鳴人還要高出不少,體術永遠都是最簡單最致命最具威脅的殺人手段,若是放了負重,恐怕不消片刻就會分出勝負,根本就看不出什麼效果。
佐助回到了冰冷的家裡,四周的景色未變,隱約之間好似又看見了那一個個熟悉的族人與自己打著招呼,富丘與美琴端坐在屋內,美琴寵溺的看著他,而富丘則威嚴的掃了他一眼。
只是瞬間,那些虛幻飄影頓時消失不見,死氣沉沉。偌大的一個院子,一個駐地,只有佐助一個人,到處都瀰漫著悲哀與感傷。佐助微微閉上了雙眼,躺在了院子裡的地上,腰腹之間還時不時一陣劇烈的抽疼。
望著灰暗的天空,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還應該不應該活下去。如果還是像這樣,像現在這樣下去,這一輩子都沒有了復仇的希望。父親的仇,母親的仇,整個家族的仇。
鼬的強大無需置疑,而七夜比鼬卻更加強大,難道要揹負著這仇恨平平凡凡的過一輩子?
一想到這,雙手就緊緊的攥了起來,無論是邪惡的也好,正義的也好,只要能獲得力量,那麼就是出賣自己的靈魂,又怎麼樣?
忽然耳邊傳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