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無色無味的毒藥,如果你想殺我的話。”七夜捻著一直剛從身邊摘下的花骨朵,捏在指間捻了捻,隨即揉碎,那還沒有來得及盛開的鮮花就這樣夭折了。
這是夜憐香的小院,夜憐香提著水壺不緊不慢繼續灌溉著小院子中的花草,只是在七夜捏碎那花骨朵的時候黛眉微微擰了一下,輕哼了一聲挪過身子,即便看不見,也不想面對著這個男人。
若是論內心,怕是夜憐香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七夜這樣的男人,雖然那一次還沒有正式的嫁人,但是婚約已經有了,對於極為重視婚約的平民來說,訂婚和結婚的意義是畫上了等號,只是訂婚還不能洞房,而結婚才可以。
可是戰爭爆發了,等來等去等不到自己的丈夫,只換來一個噩耗,已經做好了守活寡的準備,又被殺了未來丈夫的男人瞧光了身子,倫理和道德漸漸起了衝突。
所以夜憐香也不知道自己對七夜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這些年雖然不曾離開這裡一步,但是許多關於他的訊息還是能及時的瞭解,心中有一點渴望,更多的卻是害怕。畢竟打小就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平民家庭,家中長輩的教導就像一把利劍懸在了心尖之上,妥協不得。
七夜拍了拍手,負到身後,腰身一挺,面帶些許微笑,說:“怎的?你讓春野櫻來害我,不就是想讓我來見你一面?見了面你又不說話,莫非是改變了主意,想要讓我離開不成?”笑容中帶著自信,七夜極為理智與聰明,只是簡單的分析了一下就知道這女人的想法。
被看破心思的夜憐香有些不好意思羞紅了雙頰,她利用春野櫻去做事有一部分是報復心在作祟,恨著男人破壞了自己的一生,又留下一個空落落的畫卷,一去不返。殺不得,又不想讓他好過,最好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