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管的有些過多了?”不過在對自家的長老痛斥之後,那納蘭羽然居然是將目光投向刑決淡淡的說道。
“納蘭前輩,既然您老現身,我就不妨直說了吧。”
“並非我刑決要多管閒事,實乃受人所託非不得已。”見狀,刑決則是對其客氣的拱手說道。對於這納蘭羽然特殊的身份,刑決自然不會怠慢。
“喔?受人所託?受誰所託?你不妨說來聽聽。”納蘭羽然眉毛輕挑淡淡的問道。
“納蘭雪。”
見其問起,刑決也不客氣,胸脯一挺高昂的說道,隨後更是將那期待的目光投向了納蘭家的諸位長老們。
“什麼?”
“納蘭雪?”
果然不出刑決的意外,其所說話語更是使得聽雪城的眾人變得吃驚起來。關於納蘭雪他們自然知曉,那可是聽雪城的千餘年前的祖輩人物,不過納蘭雪已是消失近千年,他們根本不敢相信她還尚在人世。
“刑決小友,你是在說笑麼?”
“納蘭雪大人早已消失近千年,難道你是說她還活在人世不成?”納蘭羽然笑著說道。
“哎~這件事情的確難以說清,我也知道你們不會聽信我的片面之詞。”
“不過這件東西,想必你們一定認得吧?”
就在這時,刑決手腕一轉,一塊縈繞著淡淡光芒雪白色的令牌便是出現在了刑決的手掌之中。
“這…這是聽雪令?”
而當見到刑決手中的令牌之後,聽雪城的眾人更是大驚,因為這便是它聽雪城丟失了千年之餘,在場眾位長老做夢都想要找回的聽雪令。雖然他們都未曾親眼見過,但此刻刑決手中的聽雪令倒是與他聽雪城記載的聽雪令一模一樣。
“這位小友,不知可否將你手中的令牌借我一看?”當刑決將聽雪令去取出後,那納蘭羽然也是眼前一亮,隨後將其凌厲態度盡數收起,反而是用一種懇求的語氣說道。
“納蘭前輩是聽雪城的長者,當然可以。”見狀,刑決便是手臂輕揚,將那道聽雪令拋給了納蘭羽然。
納蘭羽然是納蘭瀟瀟的爺爺,所以刑決對他還是頗為相信的,並且此刻由這位在聽雪城有著舉足輕重般的人物來收取聽雪令,倒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嗡”
當納蘭羽然接到聽雪令後,便是將一股特殊的氣息融入了那聽雪令中,而當那股氣息融入聽雪令後,其縈繞在表面的光芒更是開始發生變化。
望著那發生反應的聽雪令,幾乎在場的所有聽雪城人都是為之震驚起來,因為這是一種透過血脈之力驗證聽雪令真假的方法,只有真正的聽雪令才能夠透過納蘭家血脈之力發生變化,這說明,刑決拿出的聽雪令真的是聽雪城丟失了千年的聽雪令。
“這是…”
可就在這時,那納蘭羽然的瞳孔卻是突然放大,與此同時臉色也是變得異常精彩起來,因為這一刻他發現在聽雪令的上面居然刻著四個字,那便是納蘭瀟瀟。
而這正是聽雪令的一種特殊功能,聽雪城的城主可以透過血脈之力在聽雪令上刻上下一任城主的名字。而除非是那被刻了名字的主人選擇更換主人,否則的話這聽雪令將只認他這一個主人。只要當納蘭族人的血脈之力融入這聽雪令時,這城主的名字便會顯現而出。
其實這是當初納蘭雪刻上去的,她已是從刑決的話語中聽出刑決與納蘭瀟瀟的關係不淺,所以他早就猜到刑決會將聽雪令交給納蘭瀟瀟。
不過她確也害怕聽雪城的人不會聽從刑決的一面之詞,所以便在聽雪令交給刑決前,用自己的血脈之力選擇了納蘭瀟瀟作為她的接班人。
“刑決小友,先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震驚片刻後,那納蘭羽然突然向刑決身施大禮極為感激的說道。
“納蘭前輩客氣了。”見狀,刑決刑決則是微微一笑,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這位小友,請問納蘭雪前輩還在麼?”納蘭羽然問道。
見納蘭羽然問起,刑決卻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笑著搖了搖頭。因為關於那遺蹟的事情,刑決並不想向他們透露。
“恩,我知道了。”見狀,那納蘭羽然則是笑著說道。這納蘭羽然也並非庸輩,所以他知道刑決的意思,隨後也不再多問。
“今日,刑決小友的到來,可謂是我聽雪城的福氣。”
“從今日起我聽雪城將擺脫四分五裂的內亂局面,恢復完整的聽雪城。”
“而聽雪城的後輩納蘭瀟瀟,便是納蘭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