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恐慌的叫聲不斷響起,就連那些所謂的戰士都是恐慌不已,驅趕著坐下的白狼連連後退,想與刑決等人保持距離。
“我再說一遍,按他說的做!”
刑決的聲音再次響起,冰冷而無情,單單是聽到這個聲音,便使得雪域族人劇烈的顫抖,體弱者已是無力的癱倒在地,甚至有的被直接嚇昏過去。
沒有使用威壓,單單是一言一行,便已威懾住了眾人,這一刻,就連血妹看向刑決的目光也是有所複雜,因為他覺得這一刻的刑決,似是已變了一個人。
不再是那個溫柔,陽光,對誰都燦爛的笑個不停的刑決,而是一個霸道,冷酷,出手狠辣無比之人。
“快,快去將小志的父母放出來”終於,有人無法承受這種恐懼感,開始大聲的呼喊道。
雖然不知是哪位呼喊的,但是此刻卻如同一個死命令一般,數位雪域戰士駕馭著白狼,急忙朝著族群深處狂奔過去。
彷彿此刻在他們心中,皆已形成了一個默契,那就是已經做出了向刑決屈服的妥協,無論是誰先說出這句話,他們都會去照做。
“告訴我,十日前你們搶奪來的天蠶繭在哪裡?”刑決並沒有因為他們的妥協而寬容他們,聲音依舊冰冷,蘊含著淡淡的殺意。
只不過,刑決此話一出,卻使得在場之人的身體瞬間一僵,臉上的情緒也是發生了巨大的波動。
“天蠶繭?那是什麼?我們不知道……”一位戰士恢復道,不過他的目光卻不敢與刑決正視,顯然是有些心虛。
“噗”可其話音剛落,他的身體便如同那位族長一般化為血水,爆湧開來,連慘叫都未能發出,便靈魂俱滅,徹底死去。
“噗通……”
“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不知道……”
突然,那些留下的雪域戰士居然自白狼上躍下,跪在了刑決的面前,不止是他們,幾乎在此同時周圍的平民也是齊刷刷的跪了下來,向刑決求饒。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然而,刑決冷哼一聲,一連竄悶響接連響起,大片的血水傾灑而下,只是眨眼間,便染紅了大片雪地,近百名雪域戰士幾乎全部化為血水。
只剩下一個雪域戰士,滿臉恐懼的癱坐在地上,他本想逃跑,但那顫抖的身體卻已沒有了逃跑的力氣,只能癱坐在地呆呆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雙目之中寫滿了恐懼。
“再不說,全死!”刑決聲音異常的冷漠。
因為他知道無論是平民還是雪域戰士,都知道那天蠶繭的下落。
但他們有意隱瞞,刑決心中的怒火便會無法阻擋的升騰而起,如果他們繼續隱瞞,刑決真的會將他們屠殺殆盡。
“我……我……,我說,我說,我說!!”那最後一位雪域戰士開口了,
他的臉上此刻居然掛滿了淚花,凝結在他的雪白色絨毛之上,在刑決的屠戮下,他心裡的最後防線終於瓦解。
“不能說,說了神靈會懲罰我們,我們都會死!!”平民之中響起反對的聲音。
“說也許會死,但不說我們一定會死!!”雪域戰士反駁道。
而聽到他的話後,那些反對的平民才恍然大悟,一個個低下頭,不再言語,似在做著劇烈的思想掙扎。
的確,那百名雪域戰士已是最好的證明,連他們尊敬的族長都那麼輕易的被斬殺,他們又怎能躲過一劫?若是繼續隱瞞,他們的確會全部死去。
“我說,我告訴你,那個神秘的蠶繭,就在神靈祭壇!!”雪域戰士用手指向了身後一座孤立的山峰。
定目望去,刑決才發現,在遠處的確有著一座孤立的山峰,那座山峰的確有些不同,它的形狀像是一個錐形。
用靈魂感應,山峰很平常,但正是這種平常讓刑決感到了一絲不安。
因為那不是真正的平常,而是有人刻意隱藏了山峰內的一切,使其看著如此平常。
“血妹,我們過去!”刑決說話之間,便準備騰空而起。
“不要去,那裡很危險,是神靈的住所!”可就在這時,小志卻一把抱住了刑決。
“神靈的住所?”
聽到這個詞彙,刑決心中不由一緊,先前他就聽那些族人說神靈會懲罰他們,所以才不敢說,想不到如今小志也會如此說。
“小志,你是說你們這裡真的有神靈存在?”面對這種情況,刑決也不敢再魯莽,因為那座山峰的確有些怪異。
“嗯,我們雪域神族的存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