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來耍都行,村裡的小孩天天來呀。”
“姐呀,屋簷下沒見掛玉米棒子呢?又粗又長的,做玉米種的那種。”
“掛在堂屋裡,你問這幹啥?”
“沒啥,”林樂靠近床邊,捉了她的手,“小弟看看你手相。”大姐姐的手手,好溫暖喲。
“你還會看手相?姐姐是個苦命哦。”她攤開手,任他翻看著。
“看了幾本手相書,會一點,姐姐是個好命嘛。”哎呀,也不知為哈,在手板心上摸著摸著,另一隻手卻摸到她腰上去了。
“小弟,你咋啦?”陳美麗啪的擋了他的手。
“想跟姐姐玩耍一會嘛。”
“玩耍啥呢,跳跳棋麼?就在抽屜裡。”
“咿呀呀,姐姐咋不懂呢?”
“懂啥?”
“美事兒嘛。”
陳美麗忽然明白了什麼,氣的花枝亂顫,一掌把他推得遠遠的,“咿呀呀,小弟娃心裡還壞著呢。”
“我的好姐姐,你個兒高挑,既美麗,又漂亮著,樂子打心眼裡喜歡著喲。”
“嗚哇,原來找我玩耍,就這意思呀,”陳美麗朱唇微啟,吐了一泡純潔的口水,“快回家睡個好覺,做個美夢吧。“
“樂子真想陪一陪姐姐呢。”林樂揩了揩口水,感覺蠻好聞的,賴在屋裡不走。
“咿呀呀,小弟娃,再不走,姐姐叫人了。”陳美麗說著,拿起洗腳盆抵在他身上,使勁往外推。
“好好,莫喊人,我走。”林樂讓她推的連連後退,無比失望的走了,一路上低聲罵著:“好古怪的姐姐喲,難怪成了剩女什麼的。”
唉唉,捱了一洗腳盆,林樂有些難受,好幾天不想出門了。
11。 第011章 ; ;深山墓葬
一天下午,在埡口上碰上小雞公,林樂嚷嚷著:“那個陳美麗姐姐,你說很容易好著,卻捱了挨洗腳盆,雞公哥,莫不是害我喲。”
“大張旗鼓去她屋裡,不轟走才怪,既然是大姐姐,愛面子的很,半夜去敲門嘛,”小雞公摸出幾張紅票子,分四張給他,“去縣城賣了土陶罐,得了九百,除去花銷,還剩八百,一人一半。”
曉得他不老實,說不定賣了好幾千呢,不過沒出多大力,有四百也夠了,林樂揣好紅票子,“打死我也不去找陳美麗玩耍了。”
“嗨,這深山老林的,好多男人都出去打工掙錢了,留守的婦人太多太多,我們打夜耙的,還愁找不到知心的姐呀嫂的?走,村上喝酒去,哥哥請客。”
到村上,進那家蒼蠅館子,砍一根滷豬蹄、半邊滷鴨子,要了瓶瀘州二曲,一邊喝酒一邊聊,用當地人的話說,就是龍門陣下酒嘛。
“小雞公,偷到啥了,今兒個這般高興?”正喝得盡興,進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一身品牌服飾,後面跟著幾個小跟班,正是村裡的大賊娃子謝福壽,以盜墓為生,據說已發了大財嘍。
“謝哥,來喝酒!”比起他,小雞公低了好幾個級別,連忙起身迎候。
“就這~無~錯~小說 m。QulEdU。cOm點下酒菜?”謝福壽抓了塊豬蹄啃著,“林樂,你最近在做啥?”
“沒做啥。”
“找不到事做,跟我走,包你發財,小雞公,不會介意嘛?”
“謝哥說了算,我哪裡會介意?”
“我一個剛畢業的娃,見識不多,能力不行哦。”曉得他是幹“大事”的,林樂心虛著。
“不行可以學嘛,隨時找我。”謝福壽留了個電話給他,轉身走了。
在館子裡喝的醉醺醺的,回村裡已是下午三點過,昨晚沒玩耍著,加上喝了酒,林樂有些毛火,既然村裡大的男人們,大半出去打工了,何愁找不到知心嫂子呀?想來想去,北峰村還有個翠花呢,在家裡歇會兒,五點過吃了一碗冷飯,出了門。
一路翻山越嶺,哼著小曲兒,踏著跑跳步,哎呀,小小少年,快樂的想飛起來了。
到山溝盡頭,遠遠的見著翠花正在巖坎下挖地,走了過去,“翠花大姐,一個人忙活著呢。”
“又走親戚了?”翠花並不回頭,繼續挖地。
“好大姐現在就是我的親戚嘍。”
“乾親戚麼?”咿呀呀,這小弟娃實在大膽,翠花不冷不熱的問道。
“乾親戚最好,木有血緣關係什麼的。”林樂嘿嘿笑著,彎下腰幫她扯草。
“小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