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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向那無比溫暖,無比包容的空間之中。

出院門,小黑狗來時迎接,離開時歡送著,跟在腳後,低聲罵了一句,才掉頭回保管室。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也不知為哈,竟搖搖晃晃的,差點栽進溝裡,夜風一吹,打了個寒戰。

回到家中,掏出山寨版,翻看那些號碼,陶醉之餘,慢慢總結著不多的經驗教訓。

臨睡前,忽然想起張瓊花提到的那個湯美芝,她三十來歲,男人長期在外帶幾個民工承接大建築老闆的轉包的泥水活,有幾個小錢後很招搖,穿金戴銀不說,經常穿一些名貴卻不合時宜的時裝,說話做事很是霸氣,根本沒把左鄰右舍放在眼裡,人緣不怎麼好。

更可恨的是,上小學時,有一次去山凹凹裡偷蘋果,遭她抓著,罵得很難聽不說,還狠狠抽了他一耳光,讓他一直哭著走回家。

雖然人很可惡,有些蠻橫不講理,但她人個子高挑,白白胖胖,白裡透紅,一張臉蛋,一年四季桃花一般,胸前彷彿塞了矽膠,引起他無盡的暢想。

26。 第026章 新近麻友

耍過了頭,在家修身養性一陣子,好在幾盤菜並沒來電相約,不然就吃不消了。

再說湯美芝很俗氣,人緣也差,卻從沒鬧過花邊新聞,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村裡單身餓鬼無數,從來沒誰敢輕薄她,要想跟她來點啥子,不能光憑張瓊花穿針引線,還得套上近乎,先熟悉熟悉才行。

她別的愛好沒有,閒來無事,口袋裡揣著男人掙來的錢,喜歡打麻將,每天下午固定一場,有時候晚上還來一場。

村上蒼蠅館子旁邊有家老茶館,二三十年了,桌椅早已磨得溜光,每碗茶過去收兩毛,現在是五毛,每天茶客滿堂,加上幾桌機麻,生意火爆,湯美芝愛在那兒打牌。

因為脾氣怪,只要有她,往往三缺一湊不齊場子,茶老闆並不歡迎她,而幹這行的,講究的就是和氣生財,逢人賠笑,沒辦法。

這天下午,又是三缺一,一個是殺豬匠李勇,一個是進城賣菜的丙香,另一個當然是她,想打牌的來了一個又一個,茶老闆勸了一回又一回,就是沒人肯坐上去。

“我來。”此時林樂不知從哪兒鑽了出來,一屁股坐上了空缺位置,坐在她上首。

“好呢。”湯美芝不管是哪個,只要有牌打就行,人齊了,馬上就(無)(錯)(小說)m。quLEDU。coM按骰子。

幾圈下來,林樂手風很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摸了三圈,還做了個槓上花,很快贏了兩三百。

再過幾圈,湯美芝又點炮又挨自摸,掏包包手都掏累了,臉色漸漸有些不好看,又一圈下來,捱了三家自摸後,氣得把跟前的麻將一掀,說道:“差一手再說。”

幾張麻將骨碌碌滾下桌子,沒人肯彎腰,林樂鑽下桌子,幫她撿起來。

“說好不差賬的。”殺豬匠最先胡牌,就是不按骰子。

“差賬?哪個差了你瘟豬一分錢?快找零。”湯美芝花枝亂顫,啪地將一貼百元大鈔砸在桌上。

“湯大姐,莫起火嘛,”林樂收起錢,畢恭畢敬交給她,又說道:“李大哥,差一兩盤,借個手氣,也沒啥啊。”

牌局繼續,湯美芝的手氣突然好起來,自摸了一把,穩穩收錢,看另外三家打了,再側身看看林樂的牌,自己早就點了他清一色加番、該給八十的,反過來自摸了三家,不禁暗自吃驚,又幾圈下來,每次先自摸後看看林樂的牌,早就點了炮的。

手氣逆轉,湯美芝贏了好幾百,捨不得下桌子,直到天麻麻黑才散場。

回家可以同上一段路,走在一起,她比他高半個頭,加上年紀懸殊,顯得像母子倆了,即使有人見著,也不會說三道四。

走在田埂上,交流一陣牌經後,她摸出兩張百元票子,“給,一下午都在放我不胡牌。”

“湯大姐快收回去,你贏我也贏嘛!”當地沒有後鼻音,林樂把“贏”字故意說得很重。

“你還在讀書麼?”既然成了麻友,她開始關心起他的現狀來。

“畢業了,在家裡耍。”

“沒事幹,想去我男人那邊,隨時說一聲,小工每天也能掙一百多呢。”

“暫時不想去,天黑了,我送你回去好麼。”眼看要分道了。

“天天都這樣回去,怕哪個?不用送。”她走著,胸前那兩坨粉團不停盪漾。

“陪你多走一段路嘛,”林樂嘿嘿一笑,伸手碰碰她的蠻腰,鋤把子很快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