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黃昏,估計很難再有人來,林樂鑽進船艙,坐在木凳上,距她遠遠的,有些拘謹。
“劉二嫂,擺渡累麼?”他沒話找話地問道。
“習慣了,不累,你是墳山那邊的林家娃兒?”
“是啊,二嫂咋會認得我呢?”
“你小孃跟我是初中同學啊,小時候看到過你,現在長變了,又粗又壯了。”
“說是粗壯,哪裡看得出來,二嫂,你孃家在劉家溝麼?”
“是啊,你想鑽進去耍麼?”
“那條溝好深哦,溝兩邊長滿草草,好耍得很,當然想鑽進去嘛。”
表面拉家常,看似漫不經心,卻暗含某種玄機,說是等人,其實巴不得沒人來,三兩句話,將距離一下子拉近,近的彷彿連一層衣服也沒了。
林樂坐在船艙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