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老黑和行大標一心就想著跑路呢,所以他們倆打著手電也就邊晃邊遠了,眼看再晃盪晃盪就可以撒丫子跑路的,不想卻聽見說聚合,眼看其他人都在陸續朝小路上*攏,老黑和張大標只好一邊祈禱那警察趕緊到來,一邊咬咬牙又走了回去。
大家都是這S市邊緣城市潛過來的,差不多百來人一個城市吧!他們都抬眼打量了自己大哥的位置,便*了過去。剩下老黑和張大標暗哪叫苦,這下該如何是好啊?眼看大家都已經站好可隊,自己兩人要不再找個隊伍鑽進去的話就麻煩了,無奈,他們兩個便一人找了個隊伍,焦慮地站在最後頭。
個個城市的大哥,開始慢慢清點自己的人數了,老黑運氣好,身材適中,雖然長的很黑但在晚上卻感覺不來,這老黑站的那對裡,剛剛好怪了個和老黑身材差不多的人,所以那大哥很隨意地在老黑臉上瞄了眼就回去了。
張大標就不一樣了,由於一直以來他的身份在黑道都比較顯耀,所以吃的喝的也就有些過多,此刻,身材威猛大腹便便的他看起來也太顯眼了點,那點人數的大哥只瞄了他一眼,馬上就大手一揮,指著張大標道:“抓起來。”
由於人都彙集在一起,那人話音一落,馬上數十人就把張大標給按了起來,張大標開始還激烈地反抗著,但在被人狂揍一頓後就不做聲了,很快,被揍的奄奄一息的張大標被提到了那陳家飛的親信面前,那陳家飛的親信在張大標身上踹了下,陰陽怪氣道:“有你的,這主意你也想的出來?你誰呢?呦!等等,這不要是標哥嗎?”
無論是當年在陳不悔手下,還是現在在楊風手下,張大標的身份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鳥氣?剛剛被一頓狠揍,現在又給這癟三藐視,張大標心中怒活焚燒,抬起頭看了看那小子,這不看倒還好點,看了火更大了,這人以前不過是自己手下里頭的一個跟班,由於這人在各方面表現出來的才華還不錯,張大表就一直都很在意他,打算哪裡有空缺叫他上,不想後己投*了楊風后這人就不見了,自己還只當他在混戰中死了呢,不想如今卻在陳家飛手下混的如魚得說,張大標‘呸’地往那人身上吐了口唾沫,恨恨道:“你小子今天要不殺了我的話,只要我張大標還有命在,一定會殺了你這個癟三。”
“癟三?”張寶嘴角掛著一絲冷笑,道:“不錯,以前我在你手下的時候,確實是個癟三,不過現在我跟了飛哥,那癟三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張寶蹲下身,‘呸’地一聲吐了口唾沫在張大標頭上,冷道:“我辛辛苦苦在你手下混了三個年頭,你竟然連正眼也不瞧我一次,我張寶就那麼沒有出息嗎?”
既然今天在陰溝裡翻了船,多說無益,張大標沒有再開口,只是冷冷地盯著張寶。
“老子以前天天一個勁地叫你標哥,你今兒也叫句寶哥來聽聽,說不定寶哥我被你哄開心了,一高興就放了你。”
“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動手。”虎落平陽被犬欺,龍游潛灘遭蝦戲。
張寶玩的開心,本想再調戲調戲的,這張大標,以前自己在他身邊真的受夠了,今天能有個如此好的機會,不狠狠地羞辱他一番也太划不來了,剛要繼續開口,卻聽見遠遠地船傳來了警笛聲。張寶只當是動靜搞大了被警察發現了,但不管如何,眼下時間有限,還有個人自己沒有找到呢!想到這,張寶神色一變,掏出支手槍頂著找大標的腦袋,冷道:“還有個人我們沒有發現,那人估計就是老黑了,說吧!老黑在哪裡,你只有三秒鐘的時間。”
張大標沒有做聲,只是傲然地昂起了頭,別說是叫自己說出老黑在哪,就算是叫自己低個頭他也別想,在癟三面前,就算是死,也不能屈服。
張寶見了張大標的樣子,知道此人是萬萬不會開口的,眼下那警察是越來越近,就失去了再等待下去的鬧心,剛要扣動扳機,卻聽見身邊傳來一聲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
“放開他!”
張寶大驚,剛要發怒,卻感覺到一個冷冰冰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後腦上,馬上傻眼了,呆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你不是要找我嗎?我就是老黑。”原來,在這張寶羞辱張大標的時候,老黑也悄悄地摸到了張寶身後,趕在張寶對張大標開槍前用槍頂住了張寶的腦袋。
陳家飛的一干弟兄,見張寶受制,馬上也就有十來人把刀架在了張大標的脖子上。
“放開我,你帶張大標走,大家各走各的,要再不走都得進監獄了。”張寶明白過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後,穩了穩神,淡淡地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