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怎麼還在這裡?”花姬雲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秦楚歌晃了晃腦袋,才稍微覺得清醒了些。這不是花嘯的母親嗎?
“伯母,他是誰啊?怎麼睡在臥室啊?”周柔婷扭過頭不好意思看著陌生男人的半裸體,低聲問道。
“哼,一個下人而已。”花姬雲冷哼一聲,瞪視著秦楚歌,“看來昨天我說的話你是不相信了?”
“那下人怎麼不住在保姆房裡啊?怎麼睡在臥室裡啊?”周柔婷還惦記著這個,因為面前的是個男人才沒有覺得特別的氣憤,“真是不懂規矩。。。”
秦楚歌感覺肚子裡面的火一下子被挑起來了,花嘯的母親他不敢得罪,這個女人又憑什麼說他不懂規矩?
“你他媽的又是誰?”秦楚歌的一拳打在周柔婷腦後的牆壁上,煩躁的問著。周柔婷一聲尖叫又跑到了花姬雲的身後,“伯母,他。。。”
“她是誰?她是我的兒媳婦!”花姬雲扔下了這麼一句話,然後溫言安慰著周柔婷。
秦楚歌感覺耳鳴了一下,“什麼?”
“她是我的兒媳婦!你是個什麼東西,你比我更清楚,還敢站在這裡耍橫!”花姬雲拉著周柔婷的手說道,“柔婷,別把他放在心上,咱們繼續看你未來的新房。”
兩個女人就那麼離開了,秦楚歌呆呆的站在那裡,腦子裡想著的只有花嘯是否知道這件事情,他是不是也答應了和女人結婚。
顯然花姬雲是來刺激他的,但是那句“兒媳婦”還是深深的打擊到了他。
花嘯,你是瞞著我,還是你也不知道?
也許,我是真的沒有什麼資格去質問你,去懷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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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非常睏倦,剛才憤怒之時去砸牆的那隻手也開始隱隱作痛,噁心的感覺也開始逐漸從胃部升騰起來。
關上了臥室的門,秦楚歌衝到衛生間,彎腰半蹲在馬桶前,又開始了乾嘔。也許是被那種不適感刺激的,眼淚不停的順著臉頰往下流著。感覺吐不出來什麼東西了,秦楚歌抬起了頭,轉過身來看著鏡子裡面自己狼狽的臉,不由得苦笑起來。
他需要花嘯一個說法,若是。。。真的他要結婚,自己會離開的。
他不想真正的做一個低賤的男人,從身份到感情,他不想了。
花嘯直到下午要去找母親簽署一個重要檔案的時候,發現他母親不在公司,問了數個人之後才知道他的母親已經把周柔婷帶到了自己的別墅去了。他曾經把別墅的鑰匙備份過給了母親,卻沒有想到母親竟然帶著那個女人去了他的家!
他不敢想象秦楚歌受到了怎樣的侮辱──他清楚的知道他母親的手段。
花嘯撥通了別墅的電話,在等待的過程中,卻突然有了種接了電話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感覺。
等了大約有半分鍾,秦楚歌才接了電話,“喂?”
花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楚歌。。。”
“嗯。”秦楚歌只是回答著單音節的詞語,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好像很疲憊的樣子。
“我。。。我的母親去了別墅,是嗎?”每個字都是猶豫著說出來的。
“是。”
“楚歌。。。我。。。別聽我母親的話,她只是想。。。只是。。。”
“花嘯,你是真的要和那個女人結婚嗎?”秦楚歌聲音平平的問著花嘯。
電話那頭沒有了聲音。
秦楚歌聽著寂靜中的急促的呼吸聲,閉上了眼睛,然後把電話放下,靠在沙發上。
也許花姬雲說的是對的,他根本就配不上花嘯,就算是花嘯喜歡上一個男人,也不會是自己。
原來這些日子的幸福與歡樂也不過是一場夢。現在,夢該醒了。
花姬雲是什麼時候離開屋子的,他不知道,他只是坐在床邊,聽著高跟鞋的噠噠聲和女人的嬌笑聲,最後歸於沈寂。
他被花嘯的沈默,打回了原型。
邸律揚聽聞了花嘯將要結婚的訊息,這個訊息準不準確他不知道,他不在乎,但是他想到了那個和帆憶長的很像的男人。他不是和花嘯在一起嗎?怎麼花嘯還會結婚?
想來是那個花女士的主意吧,雖然不喜歡那個女人,但是還是得承認,那是個普通男人都比不上的女強人。
邸律揚彷彿又聽到了秦楚歌那一聲聲的慘叫,心底裡的那絲不忍與愧疚又浮了上來。他想著,要是秦楚歌沒有地方可去,他會收留他的。
他不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