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穿上,然後再把那把尖刀別在腰間,一直麻木的長歌見到那碗黑乎乎的藥,皺著眉,有些不樂意地推了一下,但知道拗不過,只得屏住呼吸喝了,然後吐了吐舌頭。
夜無邊派人整天都監視著長歌,怎麼會不知道長歌買了匕首的事,也知道長歌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了,所以才放了長歌一碼,沒想到稍一手軟,長歌就有那麼可愛的苦中做樂的舉動。
長欣有些納悶地看著長歌,現在長歌的舉止非常奇怪,前兩個月十五,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夜,這個月十五又消失了一夜,就算受了蘇南的打擊,也不應該這樣神秘,劉嫫嫫幾次想開口,但看著長歌每次回來那表情都跟死過一次一般,也沒敢貿然開口。
長歌坐在水井邊慢慢地梳理著頭髮,長欣見了便走了過去,站在一旁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他突然看到長歌不經意從衣襟中露出來的脖子有青一塊紫一塊的瘀痕,有的地方似乎破得很厲害,他甚至感到長歌因為衣服不時地碰到,也在不經意的顫抖著,長欣與長歌住房最近,他常常聽見長歌半夜裡害怕地大哭大叫,含混不清地講著什麼,甚至還罵著什麼,不知夜裡做到哪樣的惡夢,但知道長歌一定出了什麼事。
白天,長歌總裝出若無其事的,長欣想問又不敢問。
長歌正梳著頭,猛覺得身後有人,吃驚地轉過頭一看是長欣鬆了口氣,長欣坐在長歌身邊小聲問:“姐,究竟出了什麼事,不能跟長欣講嗎?”
長歌用手莫著長欣的頭髮笑了一下道:“能有什麼事,只是馬上要出嫁了,心裡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