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帶,初看時我是被狠狠驚了一下,這個方才還少年模樣的孩子轉眼就變得內斂卻又帶著飛揚的張狂,兩種氣質在他身上出奇的和諧,嘴角依舊帶著漫不經心似笑非笑的笑容,整個人感覺突飛猛進了一個層次。
“不行,平時上班我不管,開會時一定要穿西裝,你現在算是正式進入股東大會了,你手上有包括你媽媽股份在內共15%的股份的表決權,怎麼說也是大股東,從現在開始給我像點樣子。”
“啊啊,飛飛,看到了嗎?這就是開始做牛做馬的標誌啊——”他扯扯身上的西裝,孩子氣地樣子卻也不會跟一身行頭衝突,天生素質真是好啊。
“可是這身標誌使你更有魅力了。”我認真的說,有這樣的弟弟真的很讓人有自豪感。
“真的?”莫里斯停止擺弄它的西裝,撲身過來,轉了個圈,“你真覺得我更迷人了?飛飛你的眼光一定沒錯。”
“當然,哥哥騙過你嗎?”不管怎麼看他都無可挑剔,不管是家世或是外表,要什麼樣的女孩才能配他呢?
“呵呵。”莫里斯得意地笑了。
對了,這樣永遠都是快樂的莫里斯多好,把我的份也快樂進去。
“卓越,你改回你的辦公室了。”楊凌照不悅地提醒道。
“老爸,我才剛休息一會你就要我工作,還有沒有人權了!”莫里斯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不動,“要不讓飛飛做我的助理吧。”
“別忘了你現在也是個‘助理’。”
“哎,不是說我以後的職位是副總經理嗎?現在先預定個助理也沒什麼嘛。”
哦,我情願要這位副總經理手下工作啊,只要還要到以後嗎?
“飛飛,我雖然是股東,但是要參與管理還有一段時間的考核期。”似是看出我的疑問,莫里斯解釋道。
我點點頭,“考核時間長嗎?我不想去策劃部工作,”我明確的對楊凌照說,“雖然這段時間看的書是策劃方面的,但是我到其他部門可以從頭再來,我會用最短的時間來學習以跟得上大家。”經過昨天晚上,我不確定會不會看見周冠青的時候也上去跟他打一架。
楊凌照挑挑眉,“是因為冠青?”
“是,我討厭他。”我直言不諱,打從心底裡的厭惡,我沒有欠他,就算以前楊卓飛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但他不該拿我父母來威脅我,這次我讓開,但是如果他要緊緊相逼,那就——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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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在桌下的手不由得握緊,冷靜了一個晚上我根本冷靜不下來。
“卓飛……”
“飛飛!”莫里斯撲過來摟著我的肩,楊凌照站起來看看我們又坐下。
我笑起來,是我剛才的表情太嚇人嗎?
“好,我會安排。”楊凌照面無表情地說。
“謝謝。”客氣而疏遠,就這樣吧,我不該有妄想的,回覆到以前的距離才是對的,周冠青的那句我該痛痛苦苦活下去的話像咒詛,其實何必他來咒詛,我生了這種齷齪的心思,今生,都得不到幸福了……
手又不禁握得生疼,像心一樣。
“喂,你身上還疼嗎?我那單元房裡有藥酒,還疼的話過去那邊,我給你活一下血,就不會那麼痛了。”我的莫里斯,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痛,身上心上都不要。
“疼那,還疼的很那,飛飛你對我真好!”臉頰被親了一下,傻瓜,是你對我好才是。
“哦,你還會推拿?”楊凌照卻帶著點淡淡地諷刺問。
不信?我在他看來應該是一無是處吧,麻,心裡已經疼得麻了,“會點皮毛,以前在醫院做復健的時候跟復健師學過兩手,還過的去吧。”那是必須學會了自己來做,公立醫院這種專業復健師很少,通常只負責教給病人和家屬一些基本動作和程式,過程由病人自己來完成,我學的很用心,那是我能儘快好起來的唯一途徑。
“卓越,你改回去工作了了,再耗下去一個上午快完了。”
“是了,老爸你哥剝削成性的傢伙,我走了啊,飛飛,下班別忘了,好久沒回那裡了。”莫里斯眼裡透露出眷戀,是啊,那段時光,讓我覺得家裡有人等著嗷嗷待哺的感覺的確不錯,人,真的是需要被需要著的。
“好的,下班見了。”
莫里斯不再的時候我們之間就會被沉默所充斥。
“你頭還疼嗎?”
“恩?好了。”想起早上掩飾臉色時跟他說過頭疼。
通常我們都是這樣坐在各自的位置說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