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由命,被殺只能說技不如人,這是當初定下來的規矩。現在貴峰弟子被我們意溪峰弟子殺死了,就來追究我們意溪峰,那這些年被觀塘峰與鳳塘峰兩峰所殺死的弟子找誰追究去。”
蕭天鳴一時啞口無言,雙手微微顫抖,旁邊的張瑞旭連忙站起來,將蕭天鳴壓下去。
“蕭長老息怒,此事我們並不佔理,此事稍後再議。”
張瑞旭說出這話時,表面嚴肅認真,實際上卻心中已經笑開了花。
反正死的都是蕭天鳴一脈的弟子,就算全部死光,張瑞旭也不心疼。
蕭天鳴雖然不爽張瑞旭的假惺惺,可是也趁機借驢下坡,剛剛他的確是氣暈過頭,才說出那樣的話。
“哼!”蕭天鳴冷哼一聲,做回原位,不再去看陸春盛,實際上也對陸春盛的實力暗暗吃驚。
以前蕭天鳴只要稍微使出一點威勢就可以將陸春盛震開,剛剛幾乎使出全力,卻對陸春盛一點影響都沒有,難道陸春盛的修為又再次突破了。
一想到這裡,蕭天鳴的心忍不住妒忌起來,有個藥皇就是不一樣,突破就跟喝水一樣。
陳海濤也感受到陸春盛的棘手,暗暗鬆開他的拳頭安靜的等待時機。
天魔峰極其遼闊,其中不少險峻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