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末日爆發後,還是孩子的白鴿在一次玩耍中顯露出了身為能力者的潛質,隨後,一大堆身穿制服的人就像是從天而降一樣出現在了白鴿的身前。他們告訴白鴿,她被選中了。
他們說,她將會成為世界政府的種子,將會接收到最好的培養,同樣的,他也必須為世界政府付出自己的一切。
在末日中的孩子總是成熟的很早,即便是有效的白鴿也明白,世界政府不是什麼好人。
但是為首的妖豔女子還告訴他,他的父母也將過上比以前更好的生活。
即便白鴿的碾碎還小,但是白鴿也明白,他的父母被對方控制了,也就是說,白鴿沒得選擇。
白鴿的父母沒有出聲,只是沉默的看著白鴿,算是默許了。
他們知道,在這次之後,或秀他們再也看不見白鴿了,雖然形式不一樣,但是實質是一樣的。
他們出賣了自己的女兒以換取優渥的生活。
圍牆之外的艱苦生活,讓他們在也不像過了,或者,在他們的心底,他們甚至是高興的。
白鴿在那天沉默的看著自己的父母離開了自己,似乎已幻想中的場景不一樣,在幻想中,自己的父母難道不應該是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拉著自己,因為不捨而和那些武裝到牙齒的傢伙戰鬥麼?
原來現實真的是如此的骨感,現實像是一向裂開了笑容的小丑,毫不留情的諷刺著白鴿。
在那之後,就再也沒了父母的訊息。
不過,誰在乎啊?
在那之後,白鴿受到最嚴厲的懲罰,在那個看不見天空的底下訓練場中,還有很多和白鴿一樣的孩子。
他們接受最嚴格的訓練,接受最好的教導,世界政府將這些孩子完全按照人形兵器的標準來倒灶。
捨棄了身為人類的一切情感,剩下的只有按命行事,比機械戰力更為中心更為標準的存在。
拋棄了所謂的個人榮譽,甚至拋棄了“個人”這個概念。
似乎,童年出了逃命,剩下的就是這麼機械的活著。
直到世界政府覺得這個所有的兵器可以投入使用了,擦將這些早就被抹殺了人生觀的人形兵器放出來。
這期間,代號白鴿的少女無數次的執行過任務,也曾經在死忙的邊緣徘徊過,逐漸的,白鴿似乎也適應了這樣的生活。
直到這一次,白鴿知道,可能不會在徘徊在生死關頭了
因為這一次,她可能……不,是一定會死掉。
肖恩看著白鴿,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但是肖恩能夠感受到,對方不過是一個身上被纏繞了無數絲線的傀儡,即便是一向心狠的肖恩,也能感受到對方宛如失去生氣的生命。
難得的,沒什麼仁慈可言的肖恩也發起了善心,對著那個素不相識的女孩說道:“你還打算繼續打麼?”
白鴿點了點頭:“恩,繼續打。”
帶來的兩個勉強可以稱作高手的傢伙已經死了,現在周圍那些持槍的戰士完全不夠看,就算火力全開,也難以傷害到肖恩這樣的傢伙。
白鴿之所以一直沒有去讓周圍計程車兵行動,就是不想徒增殺戮罷了。
其實啊,這個小女孩的內心,也還儲存著一絲的純良。
這也是肖恩為什麼願意放這個女孩一馬的原因。
但是,習慣了接受任務完成任務的白鴿,在任務失敗後,受到嚴厲的懲罰,更主要的原因是,白鴿其實早就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了。
數次才身受重傷徘徊在生死的邊緣,不是她不小心不謹慎,而是,白鴿早就獲得厭倦了,想要獲得解脫。
但是,白鴿卻沒有自殺的勇氣。
世界政府那樣的組織可不會浪費什麼資源,哪怕在死後,屍體也可以作為可回收利用資源被重新改造,成為另一種存在。
沒有人願意死後還被褻瀆身體,但是自我粉身碎骨的施法實在是有些超出人類的心理承受範疇了,所以,白鴿只能尋求另一種方法了。
那就是死在敵人的手中,然後屍體被隨意的處理掉,在某個不知名的陰溝中慢慢的腐爛。
其實,這樣也是不錯的選擇呢。
肖恩看著對面的那個女孩,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肖恩可以看出對方眼中的死志,那種一心求死的樣子,著實讓人心疼。
“你想死?”肖恩問道。
對方沉默著,不置可否。
肖恩聳了聳肩:“為什麼?如果這裡沒有值得你留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