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尤其現在他們還處在一個極端的情緒中,講道理自然完全講不通的。
不過,就算講不通,邵玄也不願意繼續被這種視線掃來掃去,便轉移眾人的注意力,將洞內的事情說了說。
之前眾人確實好奇邵玄是如何從洞內出來,但被“先祖”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完全無暇顧及其他,現在聽邵玄講來,也都豎著耳朵聽。
邵玄自然不會將自己的底牌掏出來,只是簡單說解決掉那隻蟲子之後,遇到了石蟲王蟲,不過沒有親眼見到,只感覺到了周圍的變化,然後想著巫的指導,循著圖騰的指引,找到了這幾位先輩們。
雖然沒說自己還看到了那個光罩,但為了讓狩獵隊眾人明白另外三具乾屍,呸,是三位先祖,跟那位帶著神秘骨飾的人放一起才是最好的,所以說了說自己的推測。
“我覺得那位先祖帶著的骨飾有種奇特的力量,能夠護住先祖們。”邵玄說了下自己的“推測”。
眾人一想,是啊,他們也覺得一靠近那位先祖就渾身舒爽,果然是先祖!
縱然,那個神秘骨飾確實是個寶物,但狩獵隊的人卻沒有任何一個有將其據為己有的心思,這也是狂熱的好處,不會見利忘義,不會忘記祖宗忘記部落的規矩。
於是,眾人將剛分開的四位先祖,又小心翼翼地“請”到一起。
聽邵玄講述發現四位先祖的場景時,眾人都眼淚橫流,只覺自己彷彿就在旁邊看著那個蒼涼的畫面,覺得先祖在臨死前都惦記著部落,為了開闢狩獵路線卻被困山洞數百年未能迴歸,眾人真是憂先祖之所憂,傷心得鼻涕眼淚橫流,尤其是郎嘎幾個年輕的,恨不得嚎啕大哭一場。
以前怎麼不覺得部落的這群人情感豐富?這畫面看得邵玄費了好大的勁才維持住面上的表情,沒讓臉皮抽起來。以前他只知道部落的人對英雄崇拜和首領崇拜特別執著,但現在他知道,跟“先祖”比起來,前兩者的表現還真不算什麼。
這四位“先祖”已經死去不知道多少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