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除非狩獵返回,否則不會再回到洞口。
守到現在,在隊裡一些人看來已經足夠了。邵玄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在部落也沒什麼地位,用不著花幾天的時間去悼念,他們得趕緊開始狩獵了。
麥看了看已經開始下落的太陽,招呼大家準備出發。
在離開之前,眾人微微垂頭,單手輕點眉心。每次狩獵隊有人離開,其他隊友就會進行以一個這樣簡單的悼念儀式。
“走吧。”悼念完,麥帶著人離開洞口,準備往山腰另一處山洞過去,那邊才是他們的第二據點。
邵玄背上揹著“先祖”,手裡提著石器,一步步往洞口走。
在黑暗環境下這麼久,再次看到亮光,邵玄卻並未覺得不適。
他已經聽到洞外的鳥叫蟲鳴,心情直線上升。
洞口比較窄,比之前走過的山腰處洞口要窄得多,或許很早以前這裡還跟其它洞口一樣大,但現在,洞口被一些山上掉落的大石頭擋住了一多半,而且年代久遠,洞口還被藤蔓遮擋著。
這座山靠近表面的地方還是跟其他山一樣,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有草木溪流,只有山內部深處才異於其他山。所以,山表和其他山一樣,有著各種花草蟲林,之前進入通道洞口的地方洞壁上刻的歷任狩獵小隊頭目的名字也依然存在,不會消失。
洞口,邵玄仔細聽了聽外面,透過藤蔓間的縫隙觀察了一下洞外,並未發現什麼危險生物,便小心撥開藤蔓,走了出去。走的時候還得注意別讓背後揹著的“人”撞上石塊,“人”都成這樣了,不知道撞一下會不會開裂。
感受著並不強烈的陽光,邵玄感覺彷彿再次重生了一般,如果不是環境不允許,他真的很想大吼發洩一番。
之前看骨架看習慣了,沒覺得多可怕,現在扭頭看到四具乾屍的樣子……邵玄強自鎮定下來,暗自催眠道:沒事,這是先祖,部落的先祖,就算癟了,乾枯了,變灰暗了,也是英武不凡的!
他也並未立刻將背後的四個“人”扔下,那寶貝還在呢,邵玄打算在跟狩獵隊會合前,先借借先祖的庇護。
邵玄不知道這是哪裡,但是抬頭往山上瞧,再看看遠處天空飛翔著的那些身影,感覺應該還是在那座山,而且,已經到了山的另一面,還處於山腳處。
他一個人不可能就這樣到處亂闖,對這裡不瞭解,也無法去對抗那些兇獸,還得提防著別被空中那些打鳥抓走,只能先嚐試著聯絡狩獵隊。
垂頭看了看,身上的獸皮衣褲都沾著一層灰白的石粉,手上也是。
搓了搓手,將手上的石粉搓掉,本來還打算從旁邊的藤蔓上揪葉子擦手,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邵玄不知道這種藤蔓對人有沒有毒性。
擦了擦手之後,邵玄曲著手指放進嘴裡,吹出帶著特定節奏的哨音。
在這裡不可能直接大聲叫喚,那樣會招惹來一些生物,所以,邵玄還是採用狩獵隊使用的老辦法。吹的時候,邵玄還想著回去了自己做一個鹿哨,以後狩獵用。
原本正在往第二據點走的狩獵隊眾人腳步頓了頓,尤其是蕎麥夫婦和那幾位中級圖騰戰士,他們的聽力比初級圖騰戰士要好一些,後者聽得模糊的聲音,他們卻能清楚地捕捉到。
“麥!那個是……”蕎激動地拉了拉麥。
麥示意她稍安勿躁,仔細聽辨了一下,聲音隔得有些遠,但仍然能夠辨認出來是狩獵隊的暗號,而且,隊裡會吹出這種哨音的,似乎只有阿玄!
但是,他們才剛從洞口離開,哨音傳來的方向並非洞口那邊,而是在山下……
“你們先在這裡等著!”麥說著便往山下飛奔而去,幾個起落,身影消失在樹叢間。
“難道真的是阿玄?”郎嘎驚喜道。他雖然聽得不太清楚,但刺棘黑風那事的時候,他找到倆孩子前,就聽到過這樣的聲音。
“不可能,先祖們都沒能走出來,阿玄怎麼能做到?!”一個戰士說道。他並非不希望邵玄能回來,只是對先祖的崇拜讓他並不相信邵玄的能力而已。
“但是那聲音跟我們上次找他的時候聽到的一樣!”昂說道。
想到邵玄竟然還能活著,郎嘎也忍不住了。
不只是郎嘎,其他人也一樣,迫切想知道答案。
“過去看看吧!”
“對啊,過去看看,只要沒出山,遇不到什麼大型兇獸的,待會兒再去山洞也來得及。”
“我也想去!”
一般而言,狩獵隊的人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