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恐慌。這些剛剛穩定下里的新人們,有點事就能想很多,還會相互猜疑,這可不是巫和首領想見到的。因此邵玄才讓陀只是微微“透露”一點點。
知道是“叛逃”出去的人,其他人也義憤填膺,跟這兩夫妻接觸比較多的人,也憤憤說了許多這兩人的事情,同時將自己跟這兩人劃分開,生怕被誤會,他們絕對不會當叛逃者。
屋子裡,邵玄看著裡面的擺設。和其他住戶沒有多大的區別,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歸壑看了一圈,又聽陀說了周圍人提供的資訊,若是猜測沒錯,這兩個人,在入冬前就已經藏在部落裡了!
藏了一個冬天都沒被發現,還跟著他們一起去祭祀?若是這兩人在祭祀上鬧出什麼……
思及至此,歸壑幾人也不禁嚇出一身冷汗,隨即怒氣飆升,一巴掌將旁邊的木桌給打碎。
在屋子裡找了找,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之後,邵玄和歸壑便一同去首領那邊,將這事彙報了。
部落裡進了賊,還隱藏得非常好,這讓首領敖心中升起強烈的警惕。
“去將現在部落裡每一家的名單都再重新登記一遍,塔和歸壑你們親自負責!”敖沉聲道。
“是!”
去年因為不少事情太過倉促,疏忽之處非常多,給人鑽了空子,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敖需要再次清理一遍內部的人。不,不僅僅是炎角部落的人。還有外圍居住的那些遊人們,都得再重新登記核對,每隔一段時間都挨個去核對一遍。
兩位大頭目帶著人離開,敖看向站在旁邊的邵玄,問道:“阿玄,你怎麼發現他們的?”
“直覺。”邵玄說道。他也說不出為什麼。看到那兩人之後,就覺得有點不對勁,跟上去,越發覺得不對。當初在咢部落的時候,他能發現那個人,也是因為當時的狀態,能感受到周圍不同圖騰的人,那個人暴露了。在那之後,邵玄就很少能有那樣的狀態。因此,當時看到那倆夫妻的時候,邵玄只是疑惑,之後才確定對方非炎角部落人。
對於邵玄的回答,敖沒細問,心裡又思量起那兩個偽裝的人來。他可不想和咢部落那樣,被人偷了東西還不知道。
“最近我會在巫那裡加派人手,你也多注意一點。”敖說的時候。視線往邵玄脖子那兒掃了掃,意思就是:你身上也有個先祖留下的珍貴寶物。多防備著點,別弄丟了。
從敖那裡離開,邵玄跟著巡邏的人走了一圈,路經炎角新人們的居住區時,離開隊伍,打算再過去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線索。
和周圍差不多的木屋,屋子裡還放著被歸壑打碎的木桌子,地上很多木渣,旁邊的一些物品有被挪動過的痕跡,是歸壑帶人來翻找過。二十平米左右的木屋內,陳設簡單,一目瞭然。木牆上的木頭被人敲過,還有工具留下的敲痕,地面也被刨過,大概沒找到什麼,來人氣得將那個木凳也踩碎了。
沒發現任何異常。真真就只像是這周圍未覺醒圖騰之力的其他人那般,毫無特殊之處。
不,還是有的。
邵玄仔細聞了聞,因為跟著巫接觸過不少藥草,他對草藥的分辨力也比較強。這裡有一股淡淡的草葉香味,不是那種苦澀的藥物,並不易被人發覺。
簡單的石塊搭成的火灶旁邊,有一些淡綠的碎渣。
邵玄用手沾了一點,放在鼻間聞聞。
那兩人,受傷了?應該還是最近受的傷。
想到前些日子的祭祀,邵玄心想是否因為祭祀上火種的排斥而造成,不過,現在的賊如此膽大?為了偷東西寧願過去感受一把火種的排斥痛感?真是敬業。
若逃走的兩人知道邵玄此刻所想,肯定會大罵出來。若不是因為你小子突然整那麼一處,也不至於傷得吐血!
看了一圈,除了那些藥渣之外,沒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邵玄正打算離開,但是,在離開之前,邵玄想了想又轉回身,運用起特殊的能力,視線在屋子裡掃過。
周圍一切都暗下來,木牆和石頭等物品,也沒了原本的顏色,變得灰暗……只有一處例外!
邵玄的視線停留在木牆的一處牆腳,那裡,與周圍的灰暗不同,帶著一點淡淡的光。不亮,但在周圍的灰暗對比之下,卻顯得非常明顯。
掩上木屋的門,邵玄走過去,看了看牆腳的朦朧亮光。似乎是地下發出來的。
無法看穿地底下到底埋著什麼,邵玄直接掏出一把短刀,開始挖了起來。
隨著土石被挖出,亮光也越來越強,終於,邵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