矞繼續將塗了毒的硬刺釘在木快上,等這些硬刺上的毒幹了,便從木塊上取下,用東西包起來,以後什麼時候要用,直接取就行了,幹了的毒液藥效並不會減弱多少,只是有時限,時間越久,毒效越弱。
邵玄看著矞徒手將一根根抹了毒的硬刺釘進木塊,他知道很多蛙毒的毒液只能透過血液來起作用,若是不劃傷,毒液並沒有太大的效果,有很多隻能讓手指起皮疹而已,並不致命。炎角部落的戰士們在捕捉身上帶毒的動物時,都會做出一定的保護措施,要麼用東西將手包起來,要麼藉助其他工具去捕捉。
而現在,這裡有不少蛙毒能直接透過面板起到效果,並不需要劃傷,可製作帶毒硬刺的人,卻非常淡定地用沒有做任何保護的手指操作。若是沾上一點點,就會被腐蝕個坑,或者中毒。
尤其是將抹了毒的硬刺釘進木塊的時候,很多人會擔心硬刺上的毒液順著硬刺滑到手指上,但矞總能在毒液滴下來的前一刻收手,讓毒液絲毫沾不到。
更讓邵玄驚訝的是,木塊上釘得沒位置了之後,剩下的幾根,矞都是直接叼在嘴裡,牙咬著硬刺上不沾毒的那頭。只要嘴唇上稍微沾一點,那就有得好受。
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可旁邊的老頭卻並不奇怪,他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並不擔心。
硬刺抹毒完畢,硬刺上的毒液也漸漸幹了,矞才將那些帶毒的硬刺拔下來,當然,這次就不是徒手了,藉助了葉片。
將包好的帶毒硬刺遞給邵玄,矞說道:“好了,這些你都可以試試,覺得好的話,可以再來,找這老頭就行了,我去睡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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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八章 遠行的隊伍
最後,矞還是沒睡成,被老頭給拉回去看家了,咢部落的人明天才會離開,誰知道咢部落的人會不會再到他家換點東西?
矞是一個對蛙毒很有研究的人,只是他平日在部落裡,多半時候都在睡覺,有時候跑到河面上找個合適的地方,睡在荷葉上,有時候則進入樹林,睡在樹枝上,他家裡如今只有他和他爺爺,但他對交易並不感興趣,他想出部落玩一玩,可惜老頭子不準。
邵玄並沒有其他事情,對那些陶器和粗糙的麻布等沒什麼興趣,索性直接過去跟矞聊了聊蛙毒的事情。既然矞對蛙毒非常瞭解,自然應該更懂得如何使用。若是能因此再改進一下陷阱就好了。
反正也是閒得無聊,矞便跟邵玄聊了起來。
和很多濮部落的人一樣,矞也覺得咢部落的人真夠傻的,除了石器等之外,還總愛買一些不實用的東西。
“我要是有那麼多水月石,就去換很多食物放著,或者換一些合適的材料工具,餓了就吃,吃飽了就出去玩。”矞說道。
矞也用蛙毒製作過陷阱,抓過野獸,所需要的一些木料和石材等,周圍未必有,只能在與外部落交易的時候看看能不能搞到一些。
聽著矞的講述,邵玄只覺得,炎角部落跟這些人的生活簡直相差太多。
咢部落的人不用太擔心食物,河裡有魚,附近的山林裡有一些野獸,野獸不夠的話,就用水月石去跟其他部落的人換,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每年水月石出產的時候遇到的侵襲。當然,未必每年都會有侚部落這樣兇殘的情況。
至於濮部落的人。他們大多數並不喜歡去獵殺獵物,相比冒著生命危險的獵殺行為,交易能讓他們獲得更多的資源,不僅是食物,還有其他日常所需的物品。自先祖們嚐到甜頭之後,子子孫孫都會做類似的事情。延續到現在,在濮部落的人心裡,交易已經成了他們日常生活中所必不可少的事情。
除了要遠行的隊伍之外,濮部落裡大部分的人,只需要守在部落裡,等著其他部落過來交易就可以了,也不用去那些艱險、寒冷、乾燥等他們並不喜歡的環境與野獸甚至兇獸搏鬥。
而包括咢部落在內的周圍的幾個部落並不愛遠行,所以只等著濮部落的遠行隊伍回來之後,同他們交易即可。
這邊沒那麼多兇悍的兇獸。山林裡的也不如炎角部落那邊危險。從咢部落到濮部落,不過半天的時間,若是以炎角部落狩獵隊的速度,半天都不需要。
這邊才是人類的世界,人類的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