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葉心又說:“在他來贖我之前,我們應該有不少時間,對不對?我們應該心平氣和的聊聊天,不然這裡又黑又冷又無聊。”
二十七好像當他不存在一樣。
倪葉心繼續說:“我和慕容大俠在進入禁地朱/紅大門之前,看到牆上有兩個腳印,不過不像是你的,那兩個腳印胖胖的,讓我覺得更像是大長老的。”
二十七雖然是仇無序的弟/子,不過如果想要在魔教裡做臥底,還是有些困難的,或許還有人給他大開方便之門。
倪葉心說:“你和大長老,是不是也關係不錯?”
倪葉心說的相當委婉,不過二十七自然聽出來了他的意思。
二十七的眼珠子突然轉了一圈,開口說道:“你是個聰明人,你難道沒有猜到嗎?”
倪葉心說:“猜的不夠謹慎,你願意說給我聽嗎?”
二十七被他說的一愣,倪葉心又說:“你跟慕容縝相處的時間也很久了罷,他的習慣你恐怕也被潛移默化了。慕容縝不會留下自己用過的棋子,那你呢?大長老是你用的棋子罷,你現在想要除掉大長老了嗎?而且可以選擇一手借刀殺/人?”
二十七好像被他戳中了心事,臉色不怎麼好看起來。
不過事實也是如此,二十七的確被他說中了。他突然和倪葉心說話,並不是真的覺得倪葉心聰明,只是想要借刀殺/人。二十七綁走了倪葉心,絕對已經惹怒了慕容長情,不過慕容長情並不能把他怎麼樣,畢竟二十七手裡有人質。不過二十七這時候和倪葉心透露,大長老是自己的同/夥,等慕容長情知道了這事情之後,絕對會第一個拿大長老開刀,到時候二十七無需出手,就能解決掉一個廢棋了。
倪葉心一看到他的臉色,就知道自己說到點上了,於是大大咧咧的說:“那你給我說說,我聽著呢。”
二十七感覺一股氣都頂到他的腦袋了,他現在很像給倪葉心點顏色看看,不過他忍了又忍,最終要是沒有出手。
雖然二十七綁了倪葉心,但是如果真是對倪葉心有什麼傷害,恐怕慕容長情絕對不會繞過他。一個慕容縝已經讓二十七猶如過街老鼠了,所以二十七並不想再樹敵,那樣子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二十七淡定的說道:“我只是告訴他,我可以讓他當上魔教的教/主。”
倪葉心說:“對大長老來說,還真是致命的誘/惑呢。”
在慕容縝當教/主的時候,大長老估摸/著就對教/主位置垂涎三尺了,現在換了慕容長情,估摸/著大長老不服氣的都要炸了,這時候有人拋來了橄欖枝,還是仇無序那邊的人,大長老自然會接受。
倪葉心說:“大長老非說仇無序是殺死狄慶的兇手,是因為狄慶死的時候,十女的令牌在他的身上。不過十女的令牌早就丟/了,我想十女的令牌,是你放在狄慶手裡的罷?”
二十七淡淡的說:“我可沒有殺他,只是借了一個令牌出去而已。”
“哦——”倪葉心恍然大悟,說:“原來殺了狄慶的人果然是大長老啊,怪不得怪不得,你一說話,我就想通了一個問題。”
狄慶死了之後,大長老先是不聲張,一晚上都沒有出聲,後來隔了那麼長時間,突然帶著人跑到仇無序那塊去討個說法。
那時候倪葉心也質問了大長老,為什麼發現狄慶死的時候不來討/說/法,反而隔了那麼久才來,這反射弧也沒誰了。
當時大長老的說法是,他們一時沒注意狄慶手裡握著的令牌,所以沒有辦法指證是仇無序他們殺的人。
然而令牌很大,狄慶不可能一隻手握住令牌,他們就發現不了了,大長老是在說/謊,則是絕對的事情,但是倪葉心想不通,大長老為什麼這麼做。
二十七一說話,倪葉心就明白了。狄慶應該就是大長老殺的,他也的確想要嫁禍仇無序,這可謂是一箭雙鵰,但是他沒有嫁禍仇無序的充分理由。
那之後,二十七和大長老碰了頭,二十七這裡正好有十女丟失的令牌,所以就交給了大長老,用來誣陷仇無序他們。
不過這中間就出現了時間差,而且不是一時半刻的時間差,導致誣陷都誣陷的漏洞百出,反而引火上身。
這個事/件自然都是有聯/系的,說起來也是有些複雜,不過和大長老和二十七都是密不可分的。
事情的開始要從那個死在牢/房/中的孔老七說起來了。
孔老七是大長老的弟/子,別人都覺得他老實巴交的,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大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