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引蛇出洞?”二十七難得說話,畢竟這是他非常在意的問題。
倪葉心又沉吟了半天,說:“嗯……我也不知道啊,還沒想好。”
二十七一口氣差點把自己給噎死,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睛瞧著倪葉心。
倪葉心被他的樣子逗樂了,忍不住就大笑了起來。
其他人早就適應了倪葉心的作風,所以都見怪不怪了。
慕容長情說:“現在時辰不早了,想要做什麼也要等到明日再說。”
經過二十七和倪葉心這麼一鬧騰,都是已經是大半夜了。不過眾人因為神/經緊張精神亢/奮,所以都並不覺得累。
倪葉心被他一說,打了一個哈欠,說:“你不說我都沒覺得困,一說起來我就困得要死了。”
慕容長情說:“仇無序,你帶著一些人,明日一早就去把大長老扣/押起來,罪名自然是殺/人叛教。”
“是。”仇無序立刻說道。
眼下他們除了慕容縝的問題,當然還要處理大長老的問題。不過大長老的問題已經不算問題了,一切事情都搞清楚了,就差把大長老給扣下問罪。
眾人全都各自會房間了,倪葉心趴在床/上,說:“大俠,不如明日一早,我們到山下的小鎮子去打聽一下無正和慕容縝的下落罷。”
無正傷的那麼重,可並不好掩藏,慕容縝要帶著無正上路,絕對非常的不容易,說不定會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慕容長情淡淡的說:“派人去就好了。”
“大俠……”
倪葉心無奈的說道:“這次真是個意外,而且你看,我好端端的。”
“呵呵,”慕容長情冷笑一聲,說:“上次中/毒,你也說是意外。”
倪葉心:“……”竟然無/言/以/對。
倪葉心在床/上扭了扭,硬著頭皮說:“本來就都是意外啊。”
慕容長情又“呵呵”的笑了一聲,笑的是倪葉心遍體生寒。
慕容長情伸手一揮,桌上的燈就滅了,房間裡一下子暗了下來。倪葉心一時間不能適應這樣的黑/暗,幾乎什麼都看不到。
不過倪葉心能聽到聲音,慕容長情走過來了,而且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是在……脫衣服。
慕容長情瀟灑的一邊走過來,一邊就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扔在了床邊上。
倪葉心一愣,說:“大俠,要睡覺啊?”
只不過慕容長情這氣場,總覺得不像是要睡覺的樣子。
慕容長情脫了衣服,伸手推了一下倪葉心的肩膀,將人壓在床/上,說:“一會兒就睡,先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什麼事兒也沒有啊!”倪葉心立刻說。
慕容長情說:“我檢/查好了才知道有事沒事兒,乖一點,知道嗎?”
“知道個鬼啊。”倪葉心說。
倪葉心還打算睡幾個時辰就下山去打聽訊息呢,當然要儲存體力,但是慕容長情非要以檢/查身/體的名義來折騰他。
這下子好了,天色濛濛發亮的時候,倪葉心根本還沒睡下,實在是受/不/了/了,不得不哭爹喊孃的求饒,慕容長情這才大發慈悲放過他。
倪葉心困得厲害,倒頭就睡,睡得是昏天黑地的。不過感覺還沒睡多久,就聽到外面吵吵鬧鬧的。
慕容長情披上衣服,然後給倪葉心掖了掖被子就出去了。
倪葉心從床/上爬起來,坐著的時候,眼睛還是閉著的,困得要死要死,不過還是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
外面有人在鬧,隱約聽到什麼大長老之類的話,估計是一大早仇無序就大人把大長老給押起來了,大長老肯定要百般狡辯,這也是計劃之中的事情,沒什麼可驚訝的。
倪葉心聽著聽著,結果就睡著了。
外面來了不少長老,都是來詢問慕容教/主關於大長老叛教一事的。畢竟大長老是年紀最大的長老,也算是資歷最老,說扣/押就扣/押了,這讓其他幾位長老人心惶惶,萬一只是慕容長情想要清除和他不對盤的老人,那他們都有很大的危險。
不過慕容長情手裡可是有充足的證據的,還有二十七做人證,並不怕其他幾位長老問東問西。
所以慕容長情只是出去了一小會兒,就把那些長老全都鎮住了。他們沒想到,大長老真的叛教了,這也無話好說,就紛紛像是鬥敗的鵪鶉一樣離開了。
慕容長情回到屋裡,一眼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