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禮你個鬼啊,放開我!”倪葉心說:“這條可是你的褲子,我告訴你我稍微一用/力就把你的褲子給震成碎片!”
慕容長情俯下/身來,長髮掃在倪葉心的後頸和耳朵上,還往他耳朵裡吹了口熱氣,說:“就你那點內力,試試給我看。”
倪葉心覺得慕容長情把自己給鄙視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倪葉心牟足了勁兒,嗓子裡還哼了一聲,不過褲子紋絲不動,好像並沒有要撕掉的趨勢,倒是把他的手腕勒的有些疼。
慕容長情拍了一下他的臀/部,說:“別太用/力,小心扭到了腕子,要是腕子上留下了青印子,你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很容易被別人看到的。”
倪葉心說:“你再鄙視我,我就咬死你!”
“呵呵——”慕容長情笑的相當愉快,吻著他的頸子,說:“要用下面的嘴咬死我嗎?”
倪葉心:“……”
倪葉心羞恥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感覺慕容長情從高冷男神變成了一個鬼畜變/態!不過這麼大的跨度,其實全都歸功於倪葉心的悉心教/導。
倪葉心越想越覺得無/地/自/容,自己明明很正直的,大俠不應該變成這樣。
“唔——”倪葉心還在內疚自責中,就感覺慕容長情頂/進來了,嚇得他差點咬了舌/頭,說:“你瘋了,進來做什麼,快……快出去。”
“噓,還有一點時間。”慕容長情說。
倪葉心雙手被綁在後背,又被慕容長情從後面進來,感覺真是開啟了新姿/勢,又羞又惱的但是沒辦法掙扎。
倪葉心簡直不甘心的要死了,忍著脹痛又痠麻的感覺,咬牙切齒的說:“還有一點時間你就進來,說你會早/洩你還不信,啊——”
倪葉心被他重重一頂,曲裡拐彎的喊了一嗓子之後就閉著嘴不出聲了。
慕容長情啞著聲音說:“怎麼不說話了?嗯?”
“嗯個鬼啊,我咬著舌/頭了!”倪葉心外/強/中/乾的說。
慕容長情差點笑場,俯下/身來,側著頭去吻倪葉心的嘴唇,伸出舌/頭擠進倪葉心的嘴裡,說:“乖,張嘴,我幫你舔一舔,舔一舔就不疼了。”
“唔,你當我是小孩子嗎?”倪葉心舌/頭疼,有點口齒不清。
不過他一說話,慕容長情就趁機把舌/頭伸進去了,兩個人的舌/頭相互一交/纏,倪葉心頓時覺得腦袋都暈了。
慕容長情相當的溫柔,吻的倪葉心舒服到不行,雖然相互碰/觸的時候還是覺得舌/頭上的傷口挺疼的,不顧後來疼痛就變得麻木了,再後來就變成了麻嗖嗖的感覺。
淡淡的血/腥味兒在兩個人的口腔裡蔓延著,倪葉心很想伸手勾住慕容長情的頸子,不過他雙手被綁著根本做不到,感覺百爪撓心的,只能努力往後回著頭,主動的不一般。
慕容長情簡直是嚐到了甜頭,感覺一大早上的福利就很好,把倪葉心弄得軟趴趴的,然後神清氣爽的開始穿衣服了。
樓下三個人等著倪葉心和慕容長情吃飯,結果等了半天,差點上樓去瞧瞧是不是出事兒了,不過好在兩個人還是下來了。
不過大家都發現,慕容長情的褲子有點皺巴巴的,但是一項有潔癖的慕容教/主完全不在意,臉上有種春風得意的表情。
倪葉心氣得不得了,哪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竟然把自己給坑了!
倪葉心唯一慶幸的是,自己不用光著屁/股出門,好歹他還有備用褲子……
這會兒大堂裡來吃飯的人還是很多的,有幾個大漢坐在旁邊,忍不住拉著店小二抱怨。
一個大漢說:“你們這兒怎麼回事,半夜還有人/彈琴,真是夠煩的。”
店小二說:“客官真是對不住,是鎮子上一個窮酸書生在彈琴,每天晚上都要彈,找了他也不管事兒。”
大漢說:“大晚上的彈什麼?他白天彈我也就不說什麼了。”
“嗨,聽說是彈給一個姑娘聽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店小二說。
那桌的幾個大漢咒罵了幾聲,也就沒有再說了,畢竟他們只是住一天,吃了早飯就要離開,所以乾脆也沒有多管閒事。
倪葉心也只是聽了一耳朵,不過好在那點琴聲對他其實沒什麼影響力,睡著了根本聽不到。
慕容長情和倪葉心坐下來吃飯,倪葉心餓的都心慌了,不過因為剛做完了體力運/動,所以拿著勺子的手都在打顫,喝個粥跟帕金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