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牧南亭氣得要死,覺得不爽的都要爆/炸了!
牧南亭壓著火氣說:“是不是傷口疼。”
陸延這會兒終於有反應了,睜開眼睛,冷漠的看著他,說:“不需要你假好心。”
陸延的聲音真得特別的溫柔,說不定石梅馨就是被他這聲音迷得暈頭轉向的。
溫柔中又有幾分沙啞,聽的人心尖直髮/癢。
牧南亭不爽的說:“我假好心?呵呵,我要是真的假好心早就把你踢出去交給石家的人了。我說你說話的時候,到底長不長腦子啊?”
陸延顯然被他氣到了,但是他一生氣,先疼得就是他,根本說不了話。
牧南亭一看自己佔了上風,立刻就得意了,湊過來了一些,然後開始解他的衣服,說:“別動,我現在就假好心的給你看看傷口,你有本事就舉起兩隻手來阻止我啊。”
牧南亭一臉地/痞流氓的樣子,而且特別賤兮兮的口氣,把陸延差點氣暈過去。
陸延疼得不能動,牧南亭順利的就把他的衣服給解/開了,還沒全都解/開,就感覺到摸了一手熱/乎/乎的東西,原來是傷口又再流/血了,怪不得陸延疼得一直在呻/吟。
牧南亭也算是闖蕩江湖的時候見過些世面的,當下鎮定的取了一些仇無一留下來的藥粉,給陸延上藥,然後重新包紮。
這大半夜的,牧南亭也不敢把燈點上,怕有人路過看到他還沒休息會起疑,所以只好黑著燈的包紮。
陸延時不時就重重抽一口氣,或者壓抑的呻/吟一聲。
牧南亭都出了一身薄汗了,說:“你至於嗎?我已經很輕了,你給我閉嘴。”
陸延疼得都要虛/脫了,說:“你要是想殺了我,還是直接動手罷。”
牧南亭翻了個大白眼,說:“我殺了你做什麼,我就要折磨你。”
牧南亭給陸延包紮了半天,黑燈瞎火的,終於弄好了。弄好了之後,牧南亭又去把水盆端過來了,給陸延把身上的血跡擦一擦,不然味道也太大了。
牧南亭用帕子給陸延擦身/體,說:“有點涼,沒辦法弄熱水,你忍著點,別哼哼,知道嗎?”
陸延都不帶搭理他的,只是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
牧南亭那叫一個氣,自己堂堂牧家的少爺,現在在伺候情敵!說出去都沒臉見人。
雖然這麼想,但是牧南亭還算是手腳麻利的。
他給陸延擦了擦胸口,又擦了擦脖子,又擦了擦臉。一邊擦牧南亭就在一邊的吐槽,陸延的身/體比自己還壯實,白長的一副斯斯文文高高瘦瘦的樣子了,胸口的肌肉硬實的不得了。
不過別說,陸延的面板特別的白,而且面板光滑,比他見過的姑娘還白還細膩,摸上去手/感真是不錯。
尤其頸子特別的好看,不僅是長,而且弧度也很好看。還有鎖骨,鎖骨也漂亮,好看而且不誇張,不會像是有些姑娘鎖骨凸出的特別可怕。
牧南亭胡思亂想著,就給陸延擦乾淨了身/體,然後吁了口氣,上/床準備繼續睡覺了。
雖然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不過牧南亭覺得,說不定下一刻就要天亮。
他疲憊的爬上了床去,然後大馬金刀的就躺了下來,正好碰到身邊的陸延。
陸延嗓子裡發出很淺的聲音,然後就睜開了眼睛。
牧南亭不爽的說:“我伺候你半天了,不小心碰你一下都不行啊?”
陸延瞧著他,臉上的表情特別的奇怪,瞧著陸延的眼神也特別的奇怪。
然後陸延很艱難的,把自己的腿往旁邊挪了一下,和牧南亭保持距離。
牧南亭那叫一個氣,怎麼自己像是瘟/疫一樣?陸延避之唯恐不及?
牧南亭剛要和陸延說理,結果突然感覺到不對勁兒。因為他發現,自己剛才好像用不得了的地方撞了陸延的腿。
而且他那個不得了的地方這會兒硬/邦/邦的。
牧南亭傻眼了,明明剛才還是半軟半硬的,誰想到這會兒小弟/弟就硬/邦/邦的站起來了,而且還頂到了陸延的腿。
陸延剛才那奇怪的眼神……牧南亭終於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牧南亭尷尬的不得了,絕對是剛才給陸延擦身/體的時候,瞧著他又白又嫩的面板流口水流的,誰叫他一個大男人長得又白又嫩的?
牧南亭給自己找著各種藉口,不過還是尷尬的要死,臉色通紅。乾脆趕緊轉過身去,背對著陸延,縮在角落裡當受氣包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