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團,我們也招待不好幾位了。我已經命人去給幾位準備盤纏和乾糧,等準備好了,我親自送幾位客人下山。”
倪葉心一聽,這是下了逐客令了。
倪葉心露/出了為難的神色,說:“這是要趕我們走嗎?”
中年男人就是這個意思,但是沒想到倪葉心說的這麼直白,說道:“少俠見笑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倪葉心打斷了他的話,說:“可是我們現在也是不能走的啊。”
“這是為何?”中年男人問,語氣裡有些個不悅了。
倪葉心說:“我們也不是死皮賴臉的想要在這裡白吃白住,畢竟這裡的伙食也挺堪憂的。只是……昨天晚上我們丟/了一樣重要的東西,所以想走也走不了啊,必須要找到了才能走。”
中年男人皺眉,說道:“少俠這是何意?難道懷疑是我山莊裡的人偷了你的東西?”
倪葉心說:“這話可不是我說的,但是我丟的東西的確是個寶貝,說不定很多人都想要,有人想偷走並不是什麼稀奇事情。”
中年男人不悅的說道:“那少俠說說,你丟/了什麼東西。”
倪葉心用手比劃著,說:“這麼大的東西,一個盒子,木頭的,正面還刻了很多的眼睛圖案,不知道你見過沒見過。”
倪葉心形容的自然就是現在武林上傳的沸沸揚揚的木盒子了,那中年男人一聽,眼睛裡盡是吃驚的神態。
慕容長情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倪葉心,倪葉心顯然在睜著眼睛說瞎話,木盒子都在慕容長情那裡,丟沒丟慕容長情是最清楚的。
不過倪葉心說丟/了東西,那麼就能順理成章的賴在這裡不走了。
倪葉心說:“我們丟/了東西,你卻現在趕我們下山去,難道是你們的人偷了我的東西不成?”
“這怎麼可能?”中年男人說:“我不曾見過你丟的東西。”
倪葉心說:“那就奇怪了,反正我是要找到東西才肯離開的,那東西可是個寶貝。”
中年男人氣得差點吹鬍子瞪眼睛,乾脆一揮袖子,說:“那幾位就隨便好了。”
中年男人氣呼呼的就離開了,不過停放莊主遺體的屋子還是不讓他們進的。
倪葉心說:“咱們只好晚上再來了。”
牧南亭有點失望,說:“還要等到晚上啊。”
現在是下午時分,雖然等不了多長時間了,不過難免覺得有些折騰。
倪葉心說:“也正好,我們可以先吃東西再看屍體了。”
倪葉心催促著慕容長情帶著他去打野味兒吃了,慕容長情就帶著倪葉心快速的離開了,直接翻/牆出了山莊。
牧南亭瞧著特別的羨慕,唉聲嘆氣的。他的武功可沒有慕容長情那麼好,這種天氣跑到那麼滑溜的雪地裡去打野味兒,恐怕野味兒沒有獵到,反而很容易從半山腰滾下去,摔成個肉泥。
其餘人就全都回了房間去休息,準備晚上好再去瞧莊主的屍體。
回了房間之後,牧南亭就翹著二郎腿躺在了床/上,也不脫衣服,連鞋也不脫,還唉聲嘆氣的。
陸延瞧了他一眼,說:“把鞋脫/下來,床都被你踩髒了。”
牧南亭說:“不脫不脫。”
他一邊說著也還在一邊的嘆氣,都不知道嘆了多少口了。
陸延奇怪的看著他,突然說:“你不會是喜歡倪葉心罷?”
“啊?咳咳咳……牧南亭躺著,結果一驚之下差點把自己個嗆死。
”
牧南亭坐起來了,也不翹著二郎腿了,說:“你腦子又有病了罷。”
陸延說:“我勸你還是不要喜歡倪葉心,畢竟你是打不過慕容教/主的。”
陸延瞧牧南亭總是和倪葉心鬥嘴,而且剛才還很哀怨的看著和慕容長情一起離開的倪葉心的背影,所以陸延就給誤會了。
牧南亭一聽,氣得直跳腳,說:“怎麼的怎麼的,我打不過慕容長情怎麼的,你也打不過慕容長情啊。”
陸延說:“的確,我有自知之明,就是怕你沒有。”
牧南亭覺得不狠狠咬一口陸延他就不解氣,乾脆撲過去,真的要咬陸延。
陸延給他嚇了一跳,“嘶”的抽/了口氣,感覺脖子上肯定咬破了。
陸延說:“你咬我做什麼?”
牧南亭說:“我不只要咬你,我還要揍你呢!先把你揍個烏眼兒青!”
陸延和牧南亭鬧騰的旁邊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