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情瞧他拽著衣服拽的死緊,就沒有和他較勁兒,雙手抱臂站在他面前,笑著說:“你出了一晚上汗,我想給你洗個澡,自然要給你脫衣服。”
“洗澡?”倪葉心眨了眨眼睛,他現在的確非常想洗澡了。
慕容長情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說:“不然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倪葉心被他這麼一問,瞬間很不好意思,因為慕容長情那副模樣,實在是讓倪葉心想的很歪。
慕容長情俯身在他耳邊吻了一下,說:“所以……你剛才在想什麼?”
倪葉心頓時臉色更紅了,覺得慕容長情肯定是在戲耍自己。
倪葉心趕緊說道:“那你去打水,我自己脫衣服。”
“別再著涼了,脫了衣服先進被子裡去裹/著,知道嗎?”慕容長情說。
倪葉心老實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瞧慕容長情轉身離開了。
慕容長情離開了一小會兒,找了個無名山莊的弟/子幫忙去燒一些熱水送過來。
倪葉心剛脫好了衣服,就聽到房門被推開了,還嚇了一跳,趕緊鑽進被窩去,就看到慕容長情回來了。
倪葉心說:“這麼快?”
慕容長情不敢離開太長時間,就怕那個算計倪葉心的人會再出手,所以當然不會自己去燒水。
慕容長情只是指了指被子,說:“蓋好,彆著涼。”
倪葉心已經脫得光溜溜的了,鑽進被子裡,不過因為匆忙併沒有蓋好,露著個小肩膀,慕容長情走過來給他把被子掖好了,又說:“一會兒就能沐浴了。”
等著洗澡水送來的這段時間,倪葉心一點也不老實,在被子裡拱來拱去的,又說:“大俠,你說是誰把賀婉抓/走了?”
“不知道。”慕容長情說:“我又沒看到。”
賀婉住的地方離他們這裡太遠了,倒是離得後山相對近一些,慕容長情就算武功再好也不可能知道是誰把賀婉帶走了。
倪葉心說:“真是奇怪,那個人把賀婉帶走了,卻又沒傷害她。”
“是賀婉認識的人?”慕容長情說:“難道他們真是一夥的?”
倪葉心搖頭,說:“也有可能是想要陷害賀婉的人。這可是慣用的挑/撥離間好計策,雖然簡單,但是不得不讓人心生懷疑。”
的確如此,賀婉突然失蹤,突然又回來了,而且身上半點傷勢也沒有。賀婉說是被人劫持了,但是有人把她劫持走了卻又沒有傷害他,這也是夠讓人匪夷所思的了。
至少之前賀婉就很有嫌疑,現在這麼一看,嫌疑就更大了。
倪葉心說:“不論如何,那個挾持賀婉的人,還真是打了一副好算盤。”
慕容長情說:“早知道這裡的事情這麼複雜,就不帶著你過來了。”
“你也知道啊。”倪葉心憤憤不平的說:“我以為我們是來遊山玩水的,原來你是抓我來當苦力的,之前都不跟我說一聲。”
慕容長情笑了,但是毫無愧疚,說:“我當時只是說賀向深當了武林盟主,你就巴巴的要跑過來看看,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已經答應了,所以……”
“所以都怪我?”倪葉心瞪著眼睛說。
慕容長情點了點頭。
倪葉心氣得撲上去咬人,不過他現在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根本沒什麼力氣,更別說物件是慕容長情了。
慕容長情很輕/松的就把他給制住了,說:“彆著涼。”
倪葉心不聽,非要往他脖子上咬一口才行。
“嘶——”慕容長情感覺脖子上稍微有些刺痛,故意狠狠的抽/了口氣。
果然,倪葉心以為自己下口太重了,趕緊就鬆開了,然用舌/頭在慕容長情脖子上的齒痕上面舔/了舔。
慕容長情又抽/了口氣,這回不是疼的,而是熱血沸騰的。
倪葉心現在根本沒穿衣服,還撲過來這麼熱情,讓慕容長情抱了個滿懷,手底下肌膚滑溜溜的又帶著力度和韌性,手/感實在是很好。
倪葉心咬完了就心滿意足了,不過慕容長情卻不放開他了。乾脆慕容長情一個翻身,自己也上了床,把人抱在懷裡,然後用被子蓋住兩個人,免得倪葉心著涼了。
倪葉心警鐘大作,說:“你幹什麼?”
慕容長情笑著說:“你身上有點涼,我幫你緩和起來。”
倪葉心立刻掙扎起來,說:“胡說!明明是你的手比較涼,你摸/摸/我身上比你熱乎的多了。”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