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倪葉心被慕容長情捂著嘴巴壓在溫泉池邊上,氣憤的瞪大了眼睛,非常不滿的揮舞著手,不過他說不出來話,雖然如此,他的氣憤也足以表達了。
倪葉心氣得差點翻白眼,這明明是慘叫,那兩個白/痴竟然說是鬼叫和狼叫,倪葉心差點給他氣死了。
慕容長情自然是聽到了,而且還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倪葉心氣得直翻白眼,張嘴就要去咬慕容長情捂著自己嘴巴的手。
不過慕容長情反應快,立刻就捏住了他的下巴,以免自己的手遭殃,然後快速的又低頭用嘴堵住了倪葉心的嘴。
“唔!”
倪葉心剛要抗/議的話,結果又被堵回去了,還被慕容長情咬了一口,刺痛和麻癢弄得他身/體一抖,差點沒站住就滑/到了溫泉池裡頭去。
倪葉心也很想要咬慕容長情的舌/頭,他奮力的想要捉住慕容長情的舌/頭,然而慕容長情躲得太快了,倪葉心咬不到他,反而像是在激烈的回吻慕容長情。
慕容長情似乎相當享受倪葉心的回應,將人壓在池子邊,目光越來越深沉了。
倪葉心差點被憋死,趕緊抵住慕容長情的胸口,有氣無力的說:“大俠,別別衝動,有……有人的。”
慕容長情低笑了一聲,說:“放心罷,他們早就走了,你現在叫出來也沒事兒了。”
“你才會叫出來!我絕對……啊!”倪葉心說著就忍不住叫了一嗓子,他真不是故意叫的,都怪慕容長情太禽/獸了。
倪葉心罵完了慕容長情又開始罵那兩個跑的比兔子還快的無名山莊弟/子了,不僅僅說倪葉心狼嚎鬼叫,還被嚇得飛快就跑了,跑的真是比兔子還快,根本不敢過來看究竟怎麼了。
倪葉心覺得,明天一定要找賀向深去投訴他們!
如果明天倪葉心還能從床/上爬起來的話……
溫泉真的很舒服,雖然是大冬天的,但是泡進去根本不會覺得冷,整個人被蒸騰的熱/乎/乎的,舒服的渾身都放鬆了。
但是倪葉心放鬆不下來,他哭爹喊孃的,被折騰的都要死過去了,又被溫泉蒸騰的,身/體就更沒力氣了。
或許是因為幕天席地的緣故,反正慕容大俠今天特別的興/奮了。
倪葉心到最後哼唧都沒有力氣了,乾脆讓慕容長情為/所/欲/為去了,他現在只想睡覺,什麼都不想幹。
多日之前,他們從開封府出來,倪葉心還以為他們是出來遊山玩水白吃白住的,不過現在好了,要查案不說,還要被慕容長情一天三次的日翻,搞得倪葉心非常苦惱,自己到底還能不能把慕容長情幹翻在地了。
倪葉心總覺得,自己宏偉的目標就要變成夢幻泡影了。
在倪葉心昏過去之後,慕容長情伺候他洗乾淨,穿好衣服,這才帶著他回了房間去休息。
一路上倪葉心都不睜眼睛,不過睡得不安穩,畢竟下山的路也不好走,晃來晃去的。
慕容長情抱著倪葉心下山,然後就往他們住的院落去了。這一路上有巡邏的無名山莊弟/子,不過以慕容長情的武功,他們就算走來走去的,也根本發現不了有人已經從旁邊過去了。
慕容長情路過花園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很難聞的味道,應該是在燒紙錢。
遠處隱隱約約有亮光,慕容長情瞧了一眼,有兩個人在那邊少紙錢。
因為晚上風有點大,火燒的很旺,而且在亂飛,看起來有點詭異。
那邊燒紙錢的是一男一女,這兩個人恰好慕容長情都認識,男的是倉亭派的大師/兄,女的是倉亭派的小師/妹,在路上的時候,慕容長情和倪葉心就見過他們了。
大師/兄把紙錢一張一張的燒掉,小師/妹就跪在旁邊“嗚嗚”的哭,一看就應該是在給阿筱姑娘燒紙錢。
估摸/著阿筱姑娘和那小師/妹的關係比較好,小師/妹哭得很傷心。
那兩個人並沒有看到倪葉心和慕容長情,慕容長情也只是瞧了一眼,倪葉心似乎覺得冷了,在他懷裡縮了縮脖子,不過沒有醒過來。
慕容長情一見,趕緊抱著倪葉心就回房去了,怕他吹了夜風再染了風寒。
倪葉心慘兮兮的睡了一晚上,早上是被吵醒的,並不是自然醒。
倪葉心聽到外面有很大的說話聲音,揉了揉眼睛,發現已經/天/亮了,而自己好像剛睡下來一樣,困得根本睜不開眼睛。
慕容長情輕輕的拍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