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葉心躲在被子裡生悶氣,慕容毓和賀向深就起身告辭了,現在賀婉也不見了,賀向深一下子就忙了起來,還要去處理賀婉的事情。
慕容長情送了那兩個人離開,然後就走了回來,坐在床邊上,伸手拍了拍鼓/起來的被子。
倪葉心沒動,還在裝死。
慕容長情又拍了拍,倪葉心仍然不動。
倪葉心躲在被子裡,似乎聽到了慕容長情的笑聲,而且還挺愉快的,氣得倪葉心直磨牙。
慕容長情說:“正好,你多睡一會兒,身/體會好的快。”
倪葉心實在是睡多了,根本睡不著,悶在被子裡悶了一會兒,感覺快憋死了,想要出來換個氣兒。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的聲音,“叩叩叩”的還挺斯文。
慕容長情站起來去開門了,倪葉心趕緊把被子拉下來透透氣兒。
不知道是什麼人來了,因為慕容長情開啟門之後,並沒有人進來,慕容長情反倒是走出去了,然後還把門給關嚴實了,倪葉心根本看不出來是誰來了。
不過應該不是慕容毓和賀向深兩個人,慕容毓雖然看起來溫柔,但是敲門不是這個聲音的。
倪葉心眼珠子轉了轉,然後伸著脖子仔細聽,想聽聽到底是誰來了。
結果就真叫給他聽出來了,但是倪葉心覺得自己還不如不聽的好,免得生一肚子氣。
來的人竟然是倉亭派的那個大師/兄,聽說倪葉心病了,還被人下了毒,特意來探病的。
不過倉亭派的大師/兄沒有進來,畢竟他以為倪葉心是個姑娘家,而且還是慕容長情的夫人,所以他不方便進來。
倪葉心伸著脖子,就聽到那倉亭派的大師/兄一口一個“慕容夫人”如何如何。
倪葉心氣得差點翻白眼。
慕容長情的聲音聽起來還算是愉快。
昨天晚上賀向深就去找了倉亭派的弟/子,詢問廚房的事情,這事情當時倉亭派的大師/兄也在旁邊,所以是知道的。他乍一聽倪葉心竟然病了,還被人下了毒,嚇了一跳。不過昨天晚上實在是太晚了,不方便來探病,於是今天這一大早才過來。
倉亭派的大師/兄站在門外,和慕容長情說了幾句話,送了一些珍惜的藥材來,然後就離開了,倒是也沒有多長時間。
慕容長情拿著一個錦盒走進來,估摸/著裡面是人參鹿茸一類的東西,慕容長情就放在了桌上,走回來坐在床邊,又拍了拍鼓/起來的被子,說:“睡著了嗎?”
倪葉心探出頭來,說:“我睡著了,但是現在被你打擾醒了。”
慕容長情笑了,其實他當然知道倪葉心沒睡著,只是聽呼吸聲音就知道了。
倪葉心瞧他笑的一臉瞭然,氣得直翻白眼。
倪葉心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你看,我病好了,那藥實在太管用了。”
慕容長情伸手也摸了摸/他的額頭,說:“還真是退熱了。”
不知道是那個藥管用,還是倪葉心好的比較快,倪葉心剛醒過來的時候還有點發燒,現在竟然溫度比較正常了。
慕容長情說:“不過那你也不能起來,你還需要恢復。”
倪葉心瞪眼睛,說:“要怎麼恢復,我都已經完全好了。”
慕容長情笑著說:“你的臉色還不好,而且看起來就很沒力氣的樣子。”
倪葉心是有些全身無力,不過他覺得那是躺在床/上躺的,躺了這麼久,肯定會有點頭暈和乏力,這需要下床去轉轉才行。
倪葉心說:“誰說我沒力氣的?”
“那你要證明一下。”慕容長情說。
倪葉心一頭霧水,結果就瞧慕容長情的俊臉放大了,他突然就壓了下來,然後吻住了倪葉心的嘴唇。
倪葉心想要躲開,怕傳染他病毒,不過沒躲開,慕容長情已經很霸道的吻了上來,雖然很溫柔,不過卻又很急切。
倪葉心這會兒反應還有點慢,等快/感衝到他頭上的時候,倪葉心都已經被吻得渾身無力了。
慕容長情肆意的吻著他,伸手將他摟進懷裡,寬大有力的手掌在他的腰/臀/部分來回撫/摸/著,這讓倪葉心更是有些身/體發軟/了,感覺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了。
倪葉心差點被他吻的斷了氣兒,好半天慕容長情才放過他。
慕容長情喘著粗氣,噴灑在倪葉心的耳邊,簡直就像是野獸一樣,倪葉心聽得心跳都加速了。
慕容長情顯然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