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亭都無奈了,這些天他都是被倪葉心給戲/弄著一路走過來的,感覺倪葉心已經把自己當成消遣的工具了。
另外一個弟/子奇怪的看著他們,似乎不太明白什麼定情信物。
大家站在莊子門口等了好長一會兒時間,牧南亭冷的都要成冰坨了,忍不住跺了跺腳。
倪葉心說:“這山上都是雪,不會突然雪崩了罷?”
牧南亭嚇了一跳,覺得不能夠罷。
陸延瞧牧南亭的樣子,忍不住說:“倪大人是和你開玩笑的。”
牧南亭也覺得,倪葉心絕對又是戲/弄自己了。
這山上雖然雪很厚,不過看起來應該不會出現雪崩,畢竟在這裡還有一座挺大的山莊,如果有雪崩,恐怕山莊早就不能住人了。
他們等了好一會兒,山莊的大門終於又開啟了,從裡面先走出來的是剛才進去的弟/子,然後很快又出來了好幾個人,走在最後的是一位中年人,看起來四十來歲的樣子。
那中年人迎了出來,說:“這半塊玉佩是何人的?”
陸延打量了幾眼中年人,說:“是我的。”
“原來是你要見我師/兄。”那中年人語氣到還算是客氣,說道:“只是不巧,我師/兄前些日子下山去了,說是要辦一件要緊的事情,急匆匆的就走了。”
“走了?”陸延皺了皺眉,這實在是太不巧了。
中年人說:“不過算一算日子,師/兄也差不多應該回來了。你們遠道而來,如果願意,可以在莊子裡住兩日,等我師/兄回來再說。”
陸延看了一眼慕容長情,似乎是在徵求慕容長情的意思。
慕容長情沒有說話,倒是倪葉心說話了,說道:“要不咱們還是進去歇一歇罷,我都累死了。”
他話一說完,慕容長情忍不住就看了他一眼,說:“你怎麼累死了?上山的時候,你雙腳都沒沾過地。”
倪葉心說:“我是擔心你累!”
慕容長情:“……”
的確,眾人一路爬上山,都已經挺累的了,尤其是山路很難走,再讓他們爬下山去,恐怕眾人都會不太樂意。
慕容長情乾脆點了點頭,陸延就說道:“那有勞了。”
中年人帶著一干弟/子,把他們迎了進去,然後又將那板塊玉佩還給了陸延,說:“待我師/兄回來,你再把這個交給他罷。”
“多謝前輩。”陸延說。
那中年人把他們迎進山莊裡,就讓弟/子去給他們安排房間了,中年人客套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山莊實在是挺大的,裡面人不少,不過顯得有些冷清。有弟/子把他們帶到了客房去,然後與他們說不要亂走,晚飯會有弟/子送過來,然後就離開了。
倪葉心瞧著弟/子急匆匆的離開,說都:“哎,我怎麼覺得這裡的人都神神秘秘的?”
牧南亭說:“我覺得也是,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陸延說:“是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要見他們的莊主,向那個人打聽一件事情。”
牧南亭都沒有問他是什麼事情,畢竟上次問了陸延也不告訴他。
陸延只是說:“等我見到了莊主,和他打聽完了事情,我會立刻告訴你們木盒子的下落的。”
慕容長情聽了也就沒有說話。
倪葉心也不著急,說:“來都來了,也不急於一時。”
反正他們在路上耽誤的時間也足夠多了,倪葉心覺得,自己這三個月的假期恐怕都要用在這事情上面,索性也想開了。
他們一個人被分到了一個房間,不過倪葉心是光/明正大的和慕容長情住在了一塊,仇無一年紀小,所以和谷兆荊住在了一個房間裡。
剩下的人就一人一間房了,仇無序是完全沒意見,選了一間最靠邊的房子,免得大晚上左耳朵嬉戲聲右耳朵呻/吟聲的。
牧南亭瞧陸延不說話,乾脆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心想著不能叫陸延覺得自己賴上他了。
天色黑下來的時候,就有幾個弟/子給他們端來了飯菜,素菜居多,看起來還是什麼野菜,肉類並不是很多,而且寡淡無味,這可叫倪葉心抓耳撓腮的受/不/了/了。
倪葉心戳著菜葉子,說:“這山莊裡的人都是兔子嗎?”
慕容長情笑了,說:“好好吃飯。山莊在這麼高的地方,想必吃的用的都是從山下帶上來的,有的吃已經是好事兒了。”
倪葉心唉聲嘆氣的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