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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長情的話,大長老支吾了好幾聲,就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慕容長情冷笑了一聲,說:“大長老為何不說話?”
大長老可不敢狡辯,趕忙說道:“教/主,屬下有罪,請教/主責罰。”
“罰是一定要罰的,但是眼下這事情,本座也要弄明白了。”慕容長情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大長老也說說。”
昨天晚上,大長老的一名弟/子突然就死了。
並不是死在了屋子裡,而是死在了雪地裡。
慕容長情這裡連綿好幾個山頭,地方實在是很大,有不少地方是人很少的。
那弟/子就是個巡邏的弟/子,不過昨天他並不負責巡邏,按理來說,應該是在屋裡睡覺的。
但是有個巡邏弟/子卻發現,那人/大半夜的就死了,而且死相相當的詭異。
人是死在雪地裡的,那邊很少有人經過,看起來就是隱蔽的地方,不過巡邏弟/子是要每天過去檢視的。
就在昨天夜裡,過了子時的時候,巡邏弟/子按照習慣去檢視,結果就發現有個死人躺在雪地裡,而且還是他認識的人。
那弟/子已經死了,因為雪地裡太冷,他全身都已經僵硬了。不只如此,最主要的是,他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乾癟,好像全身的水分都要沒有了似的,臉色慘白,透露著灰敗。
只是他並非缺水,而是全身的血液都被放幹了,所以顯得有些乾癟。
“全身的血都沒放幹了?”
倪葉心一愣,這死法的確有點與眾不同。
大家聽到倪葉心突然說話,全都多看了他一眼。
但是倪葉心跟著慕容教/主進來,肯定是認識的人,雖然他們不認識倪葉心,但是這會兒時候,槍打出頭鳥,已經沒人再敢多說一句了。
就連大長老也不敢,瞄了一眼慕容長情的表情,倪葉心突然插話,慕容長情並無不悅,大長老也不敢多說,就繼續講吓去了。
當時巡邏弟/子給嚇壞了,趕忙叫人來幫忙,眾人把屍體帶了回去。
死者死相恐怖,好像身/體裡一滴血也沒有了,他身上的確有多處傷口,看起來那些傷口都是放血用的。
倪葉心聽到這裡,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和仇無序有什麼關係。但是大長老似乎一口咬定,肯定是仇無序或者他弟/子乾的。然而仇無序也並不會什麼吸血的功夫,實在讓人費解。
大長老自然還有後話,說:“我徒/弟的屍體帶回來,我也去瞧,就瞧見他手心裡緊緊攥著一個東西!”
大長老的這個徒/弟的屍體,已經在雪地裡凍成了冰坨,手裡攥著東西,他們廢了半天力氣才把東西取出來。
取出來一瞧,竟然是一塊令牌。
魔教的人自然都是有令牌的,每一位長老的令牌都不一樣,當然是為了區別,弟/子的令牌也不一樣。
大長老一瞧那令牌,就知道是仇無序弟/子的令牌,絕對沒錯。
仇無序聽到這裡,也皺緊了眉頭。
大長老趁熱打鐵,就將那塊令牌拿了出來,然後恭恭敬敬的擎到了慕容長情的面前。
大長老說:“教/主,請教/主過目。”
慕容長情瞧了瞧,然後順手就遞給了身後的倪葉心,還說道:“你躲得那麼遠做什麼,過來。”
倪葉心只能硬著頭皮走過來,心說這麼多人跪著,走過來叫人看褲襠的嗎?
倪葉心接過來反覆看了看,小聲問慕容長情說:“是真的嗎?”
慕容長情點了點頭,說:“真的。”
令牌的確是仇無序弟/子的,慕容長情認得出來,並不是假的,或者偽/造的。
仇無序立刻單膝跪下,說:“教/主,請將此事交與屬下,屬下定然查的水落石出。”
“不行啊教/主!”大長老立刻反/對了,說:“不可啊教/主,仇長老心懷不軌,把這事情交給他,我徒/弟的冤/情豈不是沒有昭/雪的一日了?”
慕容長情淡淡的說:“那大長老的意思是?”
大長老立刻說:“如若教/主放心,請教/主將這件事情交給老夫,老夫定然……”
“等等!”倪葉心一邊反覆的瞧著令牌,一邊說:“我有個問題,想要先問。”
大長老被截了話頭,有些不悅,但是教/主還未發作,他也不好說什麼。
慕容長情問:“怎麼了?”
倪葉心抬頭看了看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