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什麼的都有,瓷器玉器珠寶首飾。
掌櫃一看那賬冊就特別惋惜,一副扼腕的樣子說:“本來有很多不錯的大瓷瓶,就擺在那邊角落裡,但是太大了,估計是土/匪人手不夠,只有兩個人,沒辦法弄走,所以就把它給砸了,實在是太可惜了。對了,那邊還有好幾個古董,也都給砸了,大件的真是所剩無幾。”
倪葉心快速的翻著,突然停了下來,說:“掌櫃的,這個蛇紋匕/首/長什麼樣子啊?”
因為現在倪葉心滿腦子都是蛇紋圖騰,所以他一眼看到蛇紋兩個字就精神緊張,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身邊的慕容長情正環視著長生庫,忽然聽到倪葉心的話,也走過來低頭檢視。
賬簿上果然記錄了一個蛇紋匕/首,但是具體情況並沒有寫,相當不詳盡。
掌櫃的看了一眼,說:“哦哦,是這個啊,就是一把普通的匕/首,都生鏽了,用一塊破皮子包裹/著,爛的不成樣子,連鞘子都沒有。還是我收的,幾年/前,我還不是掌櫃的時候,收到的這個。”
雖然這個蛇紋匕/首和他們現在查的可能沒什麼關係,不過倪葉心還是讓掌櫃仔細說說,生怕遺漏了什麼。
掌櫃的回憶了一會兒,才仔細的給他們講起來。說是來當這把匕/首的是個年輕的公子,穿的是不錯,衣著光鮮靚麗,當時掌櫃還以為來了大客人。
招待了一番之後,那個人說是要當東西,就拿出了這麼一個蛇紋匕/首。掌櫃那麼一瞧,心都涼了,不是什麼好物件,普通的匕/首,還鏽跡斑斑的,匕/首的刃兒都捲了,不知道拿著去砍了什麼東西,總而言之,不值幾個錢。
掌櫃的都不想收,但是那公子一開口,就想把這個匕/首當一百兩。
掌櫃誇張的瞪著眼睛,舉著一個手指,說:“一百兩,不是銀子,還是金子!”
倪葉心說:“那我公子覺得這是個好東西?”
掌櫃說:“我覺得他就是在誆騙我。”
掌櫃當時有些不高興了,最後不想/做這個生意,公子這才服了軟,說不要一百兩也行。
掌櫃的冷笑,說:“最後這匕/首我就給了他幾個子兒而已,他也沒說什麼,就放在這了,說是過三年之後就會來取走。”
“所以他並沒有來取走,是不是?”倪葉心聽著掌櫃的話,就問。
掌櫃點頭,說:“讓我算算,這都已經過了有五個年頭了,那個公子沒再出現過。我覺得他根本不會來取的,就我看,他身上那些配飾,隨便一塊玉佩,扇墜都價值不菲,怎麼會缺幾個子兒呢?恐怕就是不想要了,又覺得扔了浪費,所以扔到我這裡來了。”
倪葉心又問:“掌櫃的,你可以給我畫一下匕/首/長什麼樣子嗎?”
“這……這可難為我了。”掌櫃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拿了筆墨紙硯給倪葉心畫了一個。
掌櫃畫的技術真是很差,倪葉心拿著那張紙和慕容長情一起離開,一邊走一邊看,笑著說:“太逗了,你看掌櫃畫的,像不像金蛇劍,曲裡拐彎的。”
“金蛇劍?”慕容長情皺眉問。
倪葉心說:“沒什麼沒什麼,我差點忘了你不懂。我小時候經常偷偷躲在被子裡看武俠小說。”
“吃飯。”
倪葉心還在看手裡的蛇紋匕/首圖,結果聽到慕容長情的話,就發現身邊的人不見了,轉頭一找,慕容長情已經進了一家酒樓。
倪葉心趕緊追上去,說:“慕容大俠,我們不回衙門去吃晚飯嗎?”
慕容長情涼颼颼的看了他一眼,說:“我從不吃官/府的飯。”
倪葉心恍然大悟,跟著慕容長情選了一個桌子坐下來。
兩個人坐下來,慕容長情點菜,倪葉心只管吃,反正看慕容長情的品位就知道對菜色也講究了,不用擔心飯菜不好吃。
倪葉心看了半天,沒看出什麼來,就將紙仔細的疊起來,放進自己的懷裡,還拍了拍。
他一抬頭,就發現慕容長情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倪葉心喝了一口茶水,從筷子筒裡抽/了一雙筷子,握在手裡來回的轉著,說:“慕容大俠,其實我一直都想問你一件事情。”
“什麼?”慕容長情說。
倪葉心說:“當初我們才見面的時候,你在秦老/爺家找東西,到底要找什麼啊?”
慕容長情也給自己倒了一被茶水,說:“和你無關。”
倪葉心說:“雖然和我無關,但是我總覺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