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有點奇怪,不太能理解。
馮遷說:“我的左臂上有一塊胎記,但是並不大,而且一般都不會露/出來,所以別人應該都不知道。”
“胎記?”慕容長情皺眉,掃了一眼馮遷的左臂,然後又不自覺的皺了眉。
倪葉心說:“能給我看看嗎?”
慕容長情卻已經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說:“恐怕看了也是徒勞。”
他說完就走了,別人都是一頭霧水。
馮遷掀起自己的袖子,說:“這位大人,真是抱歉,恐怕是看不成的。”
馮遷的袖子已掀起來,大家就看清楚了,他的左手上包紮著,看起來是受傷了。
馮遷說:“我從梁家趕回來的時候,在路上身/體有些不適,從馬上翻下來了,正好翻到了山坡裡,受了一些傷,左手到現在還不能用勁兒。”
馮遷說著就將包紮好的傷口解/開了,他本來手臂很白/皙,不過這會兒包紮一揭開,就看到手臂上斑斑駁駁的,全都是已經結痂或者還沒好利索的傷疤。
如果說本來馮遷手臂上有什麼胎記,恐怕現在也根本看不到了。
大家有點失望,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倪葉心他們在馮家住下來了,著手開始查這個案子。不過因為天色已經晚了,所以衙門的人想要明天一早再帶他們去看那具乾屍。
說白了,衙門的人還是害怕,就怕那乾屍突然坐起來什麼的。
馮遷安頓好了他們,倪葉心立刻就屁顛屁顛的跟著慕容長情往房間裡走去。
慕容長情忽然轉頭,倪葉心差點就撞在他懷裡。
然而很可惜,他並沒有撞進去,倒不是他及時停步了,而是被慕容長情用一根手指頭給推開了。
倪葉心說:“慕容大俠,你好厲害啊,你怎麼知道他的左手,什麼都看不出來的?”
慕容長情看他笑的一臉諂媚,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不過說實在的,讓倪葉心誇獎聰明厲害,其實還挺受用的。
慕容長情說:“他左手一直不自然,顯然是受了傷,而且是不輕的傷,這有什麼可驚訝的。”
“原來是這樣。”倪葉心說。
慕容長情忽然冷笑了一聲,說:“你不是要離的近一些看那馮大少嗎?這都沒有發現?恐怕是隻盯著他的臉看了罷。”
倪葉心立刻笑眯眯的問:“大俠,你是吃醋了嗎?”
慕容長情:“閉……”
慕容長情下示意的想讓倪葉心閉嘴,但是剛說了一個字,頓時就聯想到了奇怪的畫面,頓時自己倒是閉嘴了,瞪著倪葉心看了一眼,轉身進了房間,“嘭”的關上/門。
慕容長情走的太快了,倪葉心都沒來得及追,還有一個沒來得及追的,那就是……
玉米。
玉米很委屈,耷/拉著腦袋,它又被主人關在門外面了,絕對是被殃及池魚的那個。
倪葉心倒是沒有再追上去拍門,反而彎腰把爆米花抱了起來,然後就坐在了慕容長情門口的石階上,抱著爆米花給他順毛。
玉米好奇的探著頭,在倪葉心身邊遊走,似乎不知道倪葉心要做什麼。
爆米花被倪葉心摸得舒服,“汪汪”叫了兩聲。
倪葉心抱著爆米花,說:“爆米花,你說,慕容大俠是不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我了?”
“汪……”
爆米花叫了一聲,歪著頭看著倪葉心,一臉迷茫的小樣子,它是聽不懂倪葉心在說什麼的。
倪葉心伸手戳了一下爆米花的頭,說:“都說了歪頭代/表假裝可愛賣弄風情,不許歪頭,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汪……”
爆米花被主人戳了一下頭,就把頭往另外一邊歪了過去。
倪葉心:“……”
玉米在旁邊,“嘶——”了一聲,那一雙小眼睛,好像充滿了鄙夷一樣,盯著倪葉心和爆米花。
倪葉心又問:“玉米,你說是不是?”
“嘶——”
玉米很不給面子來回晃著腦袋繼續遊走。
倪葉心繼續自言自語說:“好罷,我懂我懂,你是說,他可能真是有點吃醋,但和喜歡差的有點遠,對不對?我明白,這是一種佔有慾的心理狀態,他已經習慣我總是圍著他轉來轉去了,我突然去注意別人,他肯定不適應,這是正常反應。不過!”
倪葉心話鋒一轉,點著爆米花的小鼻子,說:“不過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