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情正要出院子,忽然就看到了幾個人正準備進院子。
幾個侍衛將一個男人簇擁在中間,那男人自然就是敬王趙元敬了。
趙元敬一項沉穩,看起來很好相處,其實就是個老謀深算的笑面虎,只是他看到慕容長情還是明顯的怔愣了一下。
慕容長情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目不斜視的要走過去。
趙元敬趕緊擋住他,說道:“這位公子,你可是姓慕容?”
慕容長情停下腳步,目光還是淡淡的,在他臉上掃了一遍,態度並不是很友好。
趙元敬倒是很和藹的樣子,說:“我沒有惡意,只是你長得很像我一位故人,所以……”
說:“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趙元敬聽了他的話,又是一愣,半天沒有說話。
的確在趙元敬眼裡,慕容長情的長相太像他一位故人了,看到慕容長情的那一刻,趙元敬好像看到了當年的慕容偃一樣。
樣貌僅僅有五六分的相似,但是氣質和行/事作風實在是太像了,那冷漠又疏離的感覺,就和當年的慕容偃一模一樣。
只是就像慕容長情說的那樣,慕容偃已經死了太多年了,這期間趙元敬完全不知道他曾經有一個兒子,更不知道他兒子的下落。
趙元敬只能覺得慕容長情很像他,卻根本無法確認,慕容長情就是慕容偃的兒子。
或許慕容長情和慕容偃根本沒什麼關係,只是單純的太巧了……
趙元敬恍惚了一陣,很快反應過來,笑了笑說:“是我失態了。”
慕容長情沒再說話,側身就走了過去。
趙元敬回頭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也沒有再追上去,抬步往客房院子裡走。
趙元敬剛進了院子,就有一個侍衛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說道:“主/子……”
“如何?那個人抓到了嗎?”趙元敬說。
侍衛說:“卑職無/能。”
趙元敬擺了擺手,看起來有些心煩,說:“算了,那個人武功深不可測,本王也沒報什麼希望。”
就在剛才,倪葉心和慕容長情偷聽的正好,結果慕容長情忽然就把倪葉心給帶走了,慕容長情說有一個高手突然出現,所以不得不帶著倪葉心離開。
那個人是誰慕容長情不知道,趙元敬也不知道。
趙元敬覺得自己虧欠慕容偃和慕容怡兄妹兩個,想要把馮遷和馮故帶走認作義子,讓他們遠離傷心之地。這樣回了敬王府,馮遷的病也好能靜養,好好的治療。
一提到馮遷,馮故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當下就答應了。
馮遷的老病根是很早之前就有的。那一次馮故得知了母親的死因,發了瘋一樣的跑了,他不想再回馮家,卻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還是哥/哥找到了他,但是他不想和哥/哥一起回去。
兩個人在外面遊蕩了很久,天氣太冷了,馮故痛苦的睡著了,哥/哥把衣服披在他身上,給他保暖,結果卻凍出了大病來。
馮故一直覺知道,這個世上除了哥/哥之外,不會再有親人了。在知道了父親是如何害死母親的時候,馮故似乎就對一切的感情都絕望了,他根本不相信那些東西。但是唯獨對馮遷從來不會絕望,甚至是偏執的相信,所以對於馮遷的事情馮故都很上心。
就在他們商量好要跟著敬王離開這裡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侍衛的聲音,說是有刺客。
趙元敬出來檢視情況,就看到地上落在一片樹葉,不知道是什麼的樹葉,葉子有點大,看起來有些奇怪。但是奇怪的不只如此,那片樹葉上竟然刻著蛇紋圖騰,有點潦草,應該是剛刻上的,葉子還沒有蔫掉。
有人突然來到了這裡,丟下一片刻有蛇紋圖騰的樹葉,然後離開了。
趙元敬從袖子中拿出那片樹葉看了看,這會兒樹葉已經開始萎靡了,再過不久,恐怕上面的蛇紋圖騰就要儲存不住了。
趙元敬忽然將樹葉捏碎,扔在地上,然後這才回了房去。
慕容長情出門轉了一圈,這會兒天色都黑了,外面根本沒有什麼鋪子開著,更別說買些吃的了。
最後慕容長情還是回了馮家,在馮家用了一些夜宵。
吃過之後,慕容長情對著吃剩下的桌子想了想,倪葉心也是不容易,出來查案這些日子,恐怕沒一天吃好的,怪不得雖然長得個子高,但是其實看起來挺瘦弱的。
慕容長情站起來,隨手拿了一個包子就回去了。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