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捂住了嘴巴不能求救,所以又沒能出聲。
大夫人是被/迫的沒有喊叫,然而馮老三被殺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求救?
倪葉心說:“院落雖然偏僻,院子裡沒有家丁,但是院子外面總是有人路過的,馮老三為什麼不呼救?”
慕容長情皺眉,說:“所以你覺得,殺死馮老三的人,是他認識的?”
倪葉心點點頭,說:“這是一種可能性。比較符合當時案發現場的情況。我覺得兇手肯定是先偷偷潛入了馮老三的房間,在地上匆忙的刻畫了蛇紋圖騰,再等馮老三回來,來找馮老三,出其不意的殺了他,離開。”
慕容長情說:“圖騰或許是殺/人之後後刻的也說不定。”
“不不,”倪葉心說:“絕對是先刻上的。那個圖騰在屍體的背後,刻的很粗糙,因為沾染了血跡,所以才變得清晰,如果沒有血跡撒在上面,它也許很難被發現。圖騰在屍體背後壓著,而地上的血跡很多,還有噴濺狀的,如果有人移動拖拉屍體,絕對會有痕跡留下來,但是現在現場很乾淨,尤其是血跡很乾淨,說明兇手殺了人,根本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就走了,不可能是後刻的圖騰。”
慕容長情點了點頭。
倪葉心說:“如果兇手真的是馮故,一個死而復生的人突然出現,馮老三怎麼會這麼淡定?不然馮老三就是早知道馮故沒有死,而且和他有某種聯/系。”
慕容長情聽了他的話腦子裡有點木,就開始沉思。
倪葉心說:“當然事情分析一下,其實可能性還不算多。第一種,馮遷的不在場證明是偽/造的,他假扮死去的馮故殺了馮老三。第二種,馮遷的不在場證明是明確的,有人假扮馮故殺了馮老三。第三種,馮故真的沒死,暗搓搓的回來殺死了馮老三。第四種,大夫人說/謊了。”
“你覺得她說/謊了?”慕容長情說。
倪葉心說:“你不是也覺得,這個馮家每個人都心裡有鬼嗎?這位大夫人心裡的鬼可不少呢。”
馮老三怎麼死的,只有大夫人一個人瞧見了,她親口指證是馮故殺了人,還說馮故抓/住了她,卻沒有殺她,跟她說要讓她和馮老三一個死法,就把她打暈了,然後離開。
這一切都是大夫人口述的,沒有人能給她作證,她說的就是真的。
倪葉心說:“你還記得嗎?我們拿了鴛鴦把件問大夫人,大夫人當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端起茶杯擋住了口鼻,這種動作有/意隱瞞真/實想法的一種舉動。然後,她跟我們說,她不認識那個把件。”
慕容長情豁然就站了起來,說:“你當時怎麼不說?”
倪葉心說:“我怕打草驚蛇啊,畢竟就算她真的隱瞞了什麼,可是我們沒一點頭緒啊。”
慕容長情又是冷笑一聲,倪葉心都怕他了,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慕容長情面色不善的說:“你是覺得,我會託你後腿了?”
“當然不是!”倪葉心立刻否認。
慕容長情又說:“那你是覺得,我魯莽不成氣候?”
“當然也不是!”倪葉心趕緊討好的給慕容長情倒了一杯水,心裡默默的流著淚,慕容大俠什麼時候學會無/理/取/鬧的技能了,還練的這麼爐火純青。
不過倪大人最會的就是自我安慰,心裡又默默的想著,這不叫無/理/取/鬧,這叫撒嬌!
倪葉心小心翼翼的說:“還有一點不對勁兒的地方。”
“什麼?”慕容長情冷眼瞧他。
倪葉心說:“還是那位大夫人,你記得嗎,她說她叫道/士來作法,要招馮故的鬼魂回來,告訴大家誰是殺/人兇手。”
慕容長情點頭,說:“但是法事沒做完,被回來的馮遷給打斷了。”
倪葉心點頭,說:“對,但是當我們說起鴛鴦把件後面的蛇紋圖騰,她卻說那不過是說書人瞎掰的故事,是有人想要找個藉口殺/人而已。”
大夫人的兩次說辭和舉動簡直就是截然相反,頭一次表現出她相信鬼神之說的態度,然而到了水神這事情上,大夫人卻忽然不相信鬼神之說了,這讓倪葉心有點奇怪。
倪葉心說:“雖然我不明白大夫人到底為什麼有這種矛盾的反應,不過足以說明她心裡有鬼了,她的供詞並不能全信。”
慕容長情說:“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倪葉心一聽,立刻挺/直了腰板,說:“不如我們……先去吃晚飯?”
慕容長情:“……”
慕容長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