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拆不要拆!”倪葉心護住自己的手,說:“慕容大俠,你做的事情,你要負責啊。”
慕容長情咬牙切齒的說:“我對你做了什麼?要負什麼責任?”
倪葉心用綁成粽子的手擋住了臉,笑著說:“慕容大俠,你想到哪裡去了?你這樣我會害羞的!”
慕容長情:“……”
“汪!”
爆米花從外面歡快的跑進來了,一看就是溜出去玩了,這會兒回來就看到了倪葉心,高興的飛撲過來。
不過爆米花還沒碰到倪葉心的衣服邊,就發現了慕容長情不善的目光。
爆米花抖了抖身/體,好像一隻貓一樣,全身的毛都要炸起來了,四肢小短腿都僵硬了,完全不敢再往倪葉心身邊靠。
玉米也從門口游進來,作為一條犀利的蛇,玉米敏銳的感覺到主人心情不佳。
玉米“嗖”的一聲,衝上去用尾巴捲住了爆米花,然後扥著它掉頭就往外跑,一瞬間全都沒影了。
慕容長情:“……”
慕容大俠剛想換個出氣筒,但是出氣筒就跑掉了。
倪葉心見好就收,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站起來說:“慕容大俠,咱們走罷,剛才都沒有去看馮故的書房,現在我們去。”
慕容長情坐著不動,說:“不去。”
倪葉心一臉為難,說:“大俠你準備就一直坐在這裡了嗎?”
“不可以?”慕容長情說:“你查案,我為什麼要去?”
倪葉心露/出羞澀的表情,說:“大俠,這是我房間。”
慕容長情一聽,這才想起來,豁然就站了起來,好像火燒屁/股一樣,抬步準備出去。
倪葉心立刻追上,說:“大俠你要跟我去了嗎?”
慕容長情一出門,就被死皮賴臉的倪葉心給拽走了。
最終還是兩個人去了馮故的書房,那院子裡很安靜,已經沒有別人了,每間房門都是緊閉著的。
倪葉心推門走進去,發現書房還算是滿滿當當的,擺放著不少的東西,不過所有東西全都碼放的很整齊,規規矩矩的,的確是馮故的性格。
倪葉心走進去,先走到了長案前,隨手拿起一本書來,隨便翻了翻,應該是賬本一類的東西,密密麻麻的字,倪葉心大多看不懂。
慕容長情四周看了一眼,說:“這裡很乾淨。”
倪葉心點了點頭,說:“馮故有兩個月沒有用這裡了,不過看來每天都有人來打掃,桌椅上都沒有土。”
慕容長情抱臂坐了下來,然後側頭看了看旁邊的一摞書,突然伸出手來,從書中抽/出了一張宣紙。
“那是什麼?”倪葉心問。
慕容長情說:“一個女人的畫像。”
“啊?”倪葉心一愣,走過去探頭瞧。
的確是一個女人的畫像,被夾在一本書裡面,畫工很不錯。
倪葉心說:“難道是馮故畫的?”
慕容長情問:“你怎麼知道?”
倪葉心笑著說:“猜的。這裡是馮故一個人的書房,這張畫像不是他畫的,也肯定是他收藏的。你看宣紙邊緣裁的很不整齊,應該是隨手剪裁的。如果是馮故收藏的,誰會收藏這麼一張隨隨便便的?紙的邊緣至少應該整齊一點。我覺得,應該是馮故畫的,他畫的真不錯啊。”
宣紙不大,畫上是一個妙齡女人,只是一個側臉,不過已經不難看出絕對是有著傾國傾城容顏的女人,非常漂亮,而且氣質很好。
慕容長情皺眉,說:“是馮故喜歡的女子?”
倪葉心又笑了,說:“我倒是覺得不像。”
“為什麼?”慕容長情問。
倪葉心說:“馮故畫了一個人,還好好的收藏了起來。應該說,他的確對這個人有很深的感情,但不一定是男女之情啊。”
慕容長情不解。
倪葉心說:“你不覺得,這個女人和馮遷長得有些像嗎?”
“馮遷?”慕容長情吃了一驚,仔細一看,還真是有七八分的相像,尤其是眉眼和嘴唇,簡直是一模一樣。馮遷的鼻樑更高一些,臉部輪廓也更深一些,比畫上女子硬朗了不少。
慕容長情說:“他們是……”
倪葉心說:“長得那麼像,是因為血緣關係啊,這個女人難道是馮故和馮遷的母親嗎?但是也不排除是其他什麼長輩。”
慕容長情拿著畫像又仔細的看了幾眼,說:“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