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遷了,只是個誤會!”
馮三叔似乎很怕馮遷,說著就要跑,別看他長得肥頭大耳的,但是跑起來竟然還挺快的。
慕容長情伸手一揮,就聽“嗖”的一聲,緊接著那馮三叔“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跑不了了。
倪葉心定眼一瞧,立刻說道:“慕容大俠,你怎麼拿金子做暗器,還是這麼大一錠金子,快去撿回來罷!”
慕容長情:“……”
慕容長情一般不用暗器,所以需要的時候摸/到什麼是什麼,順手就從懷裡摸了一錠金子出去。
倪葉心說著,還真屁顛屁顛的把金子撿回來了,還仔細的擦了擦,才捧著遞給慕容長情,獻寶一樣。
這邊鬧的聲音不小,有家丁過來檢視情況,直看得一愣,趕緊就把馮遷給叫過來了。
同來的還有衙門裡的捕快和池隆、趙尹,大夥一起過來,完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過馮遷一看到那自稱馮三叔的人,臉色就不太好。
馮三叔被金子打中了膝蓋,疼得站不起來,撒潑一樣坐在地上哎呦著。
馮遷走過來,說:“三叔,這是怎麼回事?”
馮三叔立刻叫起來,說:“誰知道是怎麼回事?開封府來的就了不起了?開封府來的就能隨便打人了?”
“大人,你的手?”
馮三叔正說著,趙尹忽然皺了皺眉,走到了倪葉心身邊。
倪葉心有點心虛,慕容長情頓時也有種心虛的感覺。倪葉心的手為什麼會腫成豬蹄,他兩個人可是心知肚明的。
然而還有一個心虛的,就是馮三叔了。他完全不知道倪葉心的手之前就腫了,還以為真是自己給撞得。
倪葉心一臉嚴肅,被趙尹問了,趕緊咳嗽一聲,說:“沒事,就是有點……疼。”
慕容長情則是一貫的木著臉,什麼表情也沒有。
而馮三叔臉上表情變得很快,一看就是沒什麼大城府的人。被眾人一瞧,這個鍋瞬間就全被馮三叔給背了。
馮遷臉色更難看了,說:“三叔,你到這個院子裡來做什麼?三叔的房間離這邊很遠,也不需要經過這裡。”
馮三叔梗著脖子,說:“你就是這麼跟長輩說話的?這裡是馮家,我是馮家的長輩,我愛到哪裡來就到哪裡來。”
馮遷冷笑,說:“三叔,你好像並不瞭解現在的情況。馮故在的時候,馮家是馮故說了算,現在馮故不在了,馮家是我說了算。以前馮故就說過了,這邊不許任何人過來,你難道不清楚嗎?”
馮三叔被他說的面上無光,有種狗急跳牆的樣子,喊道:“馮遷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會找到證據的,馮故絕對就是你殺的,你還在這裡裝給誰瞧?你以為馮家的人誰會相信你的話!”
提起馮故,馮遷的臉色又不好看了,不過倒是淡定,說:“三叔覺得我是兇手,那就拿出證據來,正好開封府的大人和衙門來的大人都在,你有證據就讓他們將我押起來好了。”
“你你你……”馮三叔氣得差點過去,說:“馮遷!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嫉妒你弟/弟,別人以為你們關係有多好,哼哼,那都是瞎掰,我可聽到過你們吵架,是不是還動手了?你早就想要殺了馮故了罷?能忍到現在也算是了不得了。”
馮遷打斷他的話,說:“三叔,我看你是老糊塗了。我們現在都很忙,沒有閒功夫聽你胡說八道了。來人,把三叔請回去,再請個大夫來,給三叔瞧瞧病,別讓他總是這麼瘋言瘋語的!”
馮遷話說罷了,立刻來了幾個高壯的家丁,趕緊就把馮三叔給架走了。
倪葉心站在旁邊,眼珠子轉來轉去的,雖然沒說話,不過這腦子可是沒閒著。
馮遷讓人把馮三叔帶走了,這才說:“倪大人,真是對不住,我這就叫大夫過來給你瞧瞧。”
倪葉心剛要開口,慕容長情已經說話了,說道:“不必。”
池隆說:“慕容大俠,倪大人的手腫成這樣,也不知道會不會落下病根,還是讓人瞧瞧罷。”
慕容長情淡淡的說:“我這裡自然有傷藥。”
倪葉心一聽,立刻嘴角咧到了耳朵根,說:“多謝馮公子了,我們帶了傷藥,不用勞師動眾了,沒什麼大礙。”
馮遷說:“倪大人哪裡的話,是馮某招待不周了。”
因為倪葉心手腕的樣子的確挺嚇人,一場鬧劇之後,倪葉心就先被帶回房間去給手腕上藥了。
池隆和趙尹本來想留下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