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給你科普一下嗎?慕容少俠你知道嗎?你這樣的性格其實是一種典型的克雷契曼內閉性氣質,很好理解的。表面上看起來陰晴不定難以捉摸,性格又孤僻很難相處,還是個典型的個人主/義者。而且特別討厭別人侵犯你的個人內心領域,喜歡與別人保持距離和明確界限。是不是?”
慕容長情面無表情,只是瞧著他。
倪葉心又說:“不過這都是表面現象,仔細分析一下,這些現象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你這種人比普通人更容易受到傷害,不善於與別人相處交流所造成的。這種人一般看起來好像特別的超然,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一樣。大多數這種人/體型不會太胖,偏瘦,聲音會比較低沉沙啞,最主要的是喜歡用強/制語氣。女性一般看起來冷漠而理智,男性則是讓人覺得很高深莫測。”
倪葉心一邊說一邊眼珠子滴溜溜的在慕容長情身上轉來轉去。
倪葉心越是說慕容長情的臉色就越難看,本來一臉冷漠,這會兒已經黑的比鍋底還難看了。
倪葉心繼續作死的說道:“還有一點我沒說,其實這種內閉性氣質型別的人還有一個重要特性,你知道是什麼嗎?”
慕容長情自然不會回答他,倪葉心只好自問自答,說:“就是有害羞的特性啊,慕容少俠你被我看的透透的,現在有沒有覺得有點害羞?”
屋子裡的氣溫似乎已經驟降了十度,不過倪葉心完全感覺不到一樣,他的額頭上甚至還出了很多的汗,薄薄的一層,臉也有點發紅。
慕容長情陰沉著臉瞧著他,說:“通常這麼跟我說話的人早就死了。”
倪葉心說:“看來我是特別的。”
慕容長情說:“對,因為讓你痛快的死太便宜你了。”
倪葉心扯著嘴角笑了笑,還沒再開口說話,忽然就瞧眼前一花,慕容長情一掌就拍在了他胸口。
“啊——”
倪葉心悶/哼了一聲,說:“大俠,你再打一掌我就歸西了。”
慕容長情說:“你雖然傷重未愈,不過看起來還是挺有精神頭的。你剛才是故意激怒我,想要衝開穴/道是不是?只可惜,火候還差了一點。”
倪葉心:“……”
倪葉心已經使了吃奶的勁兒去衝開穴/道了,就差那麼一點點,現在好了,功虧一簣……
慕容長情將無法動彈的倪葉心一提,就拎著他的衣領子把他整個人拽了起來,跟提了一隻小雞仔一樣輕而易舉。
倪葉心被他拎著,無意間的一瞥,就看到慕容長情的腰間佩著一塊玉佩,是一塊紫羅蘭色的方形玉佩,上面刻著很抽象的紋飾。
倪葉心心臟“咚”的一跳,盯著那玉佩仔細瞧,但是慕容長情走的太快,玉佩晃來晃去的,他根本看不清楚。何止看不清楚,這天旋地轉的感覺,就要把他的晚飯給晃出來了。
慕容長情推開房門,把倪葉心就扔在了屋頂上。
倪葉心抽/了口氣,瓦片硌得他後背特別疼,趕緊抻著脖子說:“大俠,你腰上那塊玉佩能不能給我看看?我覺得有點眼熟。”
慕容長情低頭瞧了一眼,都沒理他,拍了拍手就要走。
倪葉心驚著了,說:“大俠!等等,今天月色雖然很好,但是三更半夜的,我明天還要去繼續查案,就不能陪大俠看月亮了,不如……”
“說的也是。”慕容長情打斷他的話,說:“所以你一個人看就好了。”
慕容長情把他扔在屋頂上,然後一晃就消失了。
又消失了……
倪葉心直/挺/挺的躺在屋頂上,看著頭頂明亮的大月亮,心裡卻有點想唱小白菜,好不淒涼。
這大半夜的,倪葉心也不好大喊大叫的叫人給他解/開穴/道,只好在屋頂上一直躺著。他還想努力一下自己衝開穴/道,結果無果,慕容長情那第二掌看起來是下了血本的,穴/道根本解不開。
等倪葉心迷迷糊糊聽到公雞打鳴的聲音,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能動了,不過他全身都麻了,差點一個翻身就從房頂上滾下來。
“倪大人?”
池隆走進院子就看到倪葉心蹲在屋頂上,不知道在做什麼。
倪葉心只是腿麻了而已,從屋頂上跳不下來。
池隆說:“倪大人,快下來罷,你忘了孫大人說不能踩屋頂的瓦片了。”
倪葉心也不想踩,自己只是被/逼的而已。
他磨磨蹭蹭的從屋頂上跳了下來,雙/腿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