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意思,而卅是排行第三十。
丁卅和許二少跟著走進廳堂,倪葉心的話雖然聲音小,但是慕容長情用的是普通音量,許二少聽了吃了一驚,側目去看丁卅,好像根本不知道丁卅以前是做什麼的。
丁卅沒什麼表情,只是跟進來說:“慕容教/主,那已經是往事了,不提也罷,丁某人早已經退出江湖了。”
慕容長情剛才瞧見他的時候,也非常的驚訝,沒想到丁卅竟然在這麼一戶經商的人家裡,還叫許二少做少爺,不知是何用意。
丁卅看出了他們的疑問,繼續說:“幾年/前,我任務失敗,不得不離開。路上被人追殺,當時受了重傷,是少爺救/了/我/一/命。”
慕容長情點了點頭,又看了許二少一眼。
丁卅是殺手,從小被培養的那種。往往如果任務不能完成,就只有“死”一條路了。
丁卅不是被別人追殺,就是被他的同伴追殺的。當時奄奄一息,恰巧被許二少給救了。
許二少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著丁卅,說:“你……你被人追殺?你不是失足掉下山崖摔成那樣的嗎?”
倪葉心一聽,忍不住“噗嗤”就笑了出來,這黑衣男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失足青年。
丁卅倒是淡定,說:“少爺從沒問過我。”
“我……我當然沒問過,誰想到你會是……”許二少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許二少在商家長大,雖然看慣了爾/虞/我/詐,但是還真沒看慣江湖上的刀光劍影,他哪想到什麼殺手和追殺這種事情,當時見到奄奄一息渾身是傷的丁卅,還以為他是不小心從山上滾下來的,就順手救了帶回來。
後來許二少看丁卅身強體健的,就把他留下來了,給自己做個打/手之類的,哪想到他還有這麼複雜的身份。
丁卅問道:“不知慕容教/主和這位公子是來做什麼的?”
倪葉心指了指自己,說:“我是開封府的倪葉心,我們來查寡婦朱氏的案子。”
許二少一聽,多看了倪葉心幾眼,說:“你就是開封府來的?”
倪葉心點了點頭。
許二少不悅的說:“查寡婦朱氏找我做什麼。”
慕容長情涼颼颼的看著他,說:“你和寡婦朱氏認識。”
“不認識。”許二少梗著脖子,立刻回答,一看就不是不是認識,而是不想說。
許二少說完了,就看到慕容長情臉色很難看,他嚇了一跳,趕緊往丁卅身後躲了躲。
雖然慕容長情的臉真是漂亮,但是許二少還是害怕,一想到他把丁卅的手筋都給挑斷了,就覺得遍體生寒。
倪葉心說:“有人說看到二少爺你進出寡婦朱氏的府邸,而且逗留了一晚上,白天才離開。”
“你什麼意思?”許二少不高興了,說:“難不成懷疑我和她有些什麼了?”
倪葉心挑了挑眉,說:“的確是這個意思。”
“你……”許二少氣得差點被噎死,都沒說出話來。
丁卅這會兒面無表情的開口了,說:“兩位恐怕誤會了,雖然我家少爺比較好色,但是那寡婦朱氏年紀比少爺大了太多,恐怕比少爺的母親還要大,少爺向來喜歡年輕貌美的,絕對和寡婦朱氏沒有什麼關係。”
“丁卅你!”
許二少剛開始聽丁卅為自己說話,還消了消氣,然後再一聽,越聽越不對,差點氣得就跳了起來。
丁卅木著臉,說:“少爺,我說的都是實話。”
倪葉心說:“聽著倒是合情合理,畢竟寡婦朱氏那年紀也的確是,如果許二少這都能吃的下,也真是飢不擇食了。”
許二少氣得要死,說:“我跟她真的沒什麼,她說要和我們家談生意,但是又惹了我三叔不高興,所以想要討好我,請我去吃宴席。不過說實在的,她身邊那三個小丫鬟,樣子長得都不錯。”
倪葉心:“……”
倪葉心又問:“那寡婦朱氏的屍體突然出現在許家,許二少有什麼能告訴我們的嗎?”
許二少攤了攤手,說:“沒有,誰知道她得罪了誰,還躺在我爹的棺/材裡。”
“少爺……”丁卅叫了他一聲,許二少才收起滿臉不屑的表情。
倪葉心問:“許二少和二老/爺的關係,似乎不怎麼好?”
許二少冷笑一聲,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從小到大見到我爹的次數,還沒見到門口那條看門犬的次數多。”
“少爺……”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