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葉心差一點就又咬了慕容長情的舌/頭,他苦的瞪大了眼睛,趕緊就把慕容長情給推開了,然後一陣乾嘔,抓起茶壺,來不及翻開新杯子,直接就往嘴裡倒,弄得衣服都溼/了。
倪葉心差點嗆著了,說:“怎麼這麼苦,還這麼臭!”
苦已經讓倪葉心很難以忍受了,還有一股臭味兒,簡直直衝嗓子眼兒,倪葉心覺得嗓子眼兒裡又不自覺就是一陣痙/攣,強忍著才把想吐的感覺壓下去。
慕容長情抿著嘴,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要不是因為風度的問題,他早就像倪葉心那樣去漱口了。
慕容長情一臉面無表情的說:“你拿給我的藥。”
“良藥苦口。”倪葉心趕緊乾笑了兩聲,然後又倒了一杯水漱口。
慕容長情抱臂看他漱口,等他漱完了口,慕容長情就抓/住他的衣襟把倪葉心給拉了過來,竟然是要故技重施,再吻倪葉心。
倪葉心哪裡幹,剛才是被偷襲了,舌根到現在還苦著,都伸不直,哪裡能讓慕容長情再給暗算了。
倪葉心趕緊伸手撐住他的胸口,和慕容長情保持距離,說:“大俠饒命,大俠,我舌/頭又沒破。”
倪葉心那點勁兒,根本不是慕容長情的對手,慕容長生翻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倪葉心“哎呀”一聲就快沒勁兒了。
“咳咳!”
就在兩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門外一聲咳嗽的聲音,嚇的倪葉心汗毛都豎/起來了。
慕容長情並不回頭,說:“不用管他。”
倪葉心抬頭一看,原來是池隆和趙尹,應該是剛吃了午飯回來,正巧路過。
倪葉心差點給他們嚇死,還以為是誰看到了慕容長情,看清楚是他們才鬆了口氣。
池隆和趙尹剛回來,就看到倪葉心的房門開著半扇,倪葉心被一身白衣的慕容長情壓在桌子上,因為角度問題,所以看起來非常的……
反正就像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很勁爆。
池隆說:“有人往這邊走了,你們……”
池隆想說讓倪葉心和慕容長情收斂一點,這光/天/化/日的親/親我我,竟然還不關門,也太光/明正大了。
不過他話沒說完,慕容長情連頭都沒回,說:“幫關一下門,多謝。”
讓慕容教/主說了一個謝字,這還真是了不起的事情了,所以池隆挑了挑眉,真的走過去幫他們把門給關上了。
“嘭”的一聲,倪葉心都傻眼了,眼看著房門關好了,然後外面的池隆似乎和趙尹說了一句“走罷”,就回了房間去。
倪葉心瞪著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說:“他們難道看不出來我是被強按在桌上的嗎?怎麼都不來救我?”
慕容長情“呵”的笑了一聲,說:“因為他們來了也沒用。”
倪葉心:“……”
倪葉心剛漱好口就又被慕容長情給吻了,吻得生理淚都要下來了。
等一吻結束,倪葉心立刻從桌子上劃了下去,蹲在地上就乾嘔。
這場面……
慕容長情挑了挑眉,覺得看起來有點奇怪。
爆米花歪著頭瞧主人,玉米瞧倪葉心這個慘樣,很體貼的把那杯沒有撒掉的水放到了倪葉心的面前。
倪葉心咬牙切齒的,覺得慕容大俠真是太孩子氣了,竟然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什麼壞習慣。
等兩個人鬧夠了,慕容長情是舌根疼得要命,倪葉心是舌根苦的要命,兩個雖然都沒吃午飯,不過真是一點也不餓了,完全不想吃飯。
倪葉心和慕容長情從開封府出去,然後回了彭家,把發現的事情和沈護衛說了一下。
沈護衛聽得傻眼,愣是半天緩不過來勁兒,說:“這……這聽起來真是……”
倪葉心覺得楊老/爺早就受了傷,並且帶著傷一路走回了自己住的地方,這一路上還根本沒有發現,不只是他沒有發現,別人也都沒有發現他就要死了。
然後等楊老/爺回了自己的房間,終於他的血就快流乾了,最後稀裡糊塗的就斷氣了,以至於臉上根本沒有面/臨生死的恐懼和不安,死的悄無聲息。
沈護衛說:“這……可是我們只是在院子裡看到了一些血跡,血跡並不多,淅淅瀝瀝的,院子外面並沒有血跡,是有人把血跡處理掉了嗎?”
倪葉心說:“其他地方很乾淨,肯定是有人把血處理掉了。”
沈護衛猶豫了一下,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