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情挑了挑眉毛,淡淡的說:“聽起來是有那麼些意思。”
倪葉心一笑,說:“走罷,我們偷偷的跑到謝家去,必須要仔細的佈置一下才行啊。”
慕容長情點頭,然後兩個人就往謝家走去了。
這會兒已經是後半夜了,周圍安安靜靜的,似乎一個人也沒有,全都已經休息了。謝家裡只有一兩個巡邏的家丁,在來回走動著,但是時不時也打兩個哈欠。
倪葉心和慕容長情到了謝家,倪葉心就低聲說:“大俠,你去把那個映紅悄悄的綁出來。”
慕容長情不悅的皺眉,說:“為何要我去?你叫池隆和趙尹去。”
要他綁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人,還是個女人,慕容長情有些不樂意。
倪葉心說:“池隆和趙尹還要盯著大夫人呢,怎麼能叫他們去綁人呢?”
慕容長情雖然不樂意,不過他是說不過倪葉心的,只好手一伸,摟住了倪葉心的腰,然後就直接把人給帶進了謝老/爺的院子。
映紅住在謝老/爺的院子,房間在把角的地方,不需要映紅上夜的時候,映紅都是回房睡覺的。
倪葉心覺得,明天一早,一定要謝老/爺第一個發現映紅“死了”才有/意思,他相信謝老/爺絕對會非常配合的。
映紅屋裡一片漆黑,她正躺在床/上睡覺,只是仔細一瞧就能發現映紅其實根本沒有睡著,她的眼睛死死閉著,但是睫毛卻在不停的顫/抖著,似乎是心裡有事,忐忑的根本無法入睡。
這大冷天的,她被子只是蓋到胸口,但是額頭上竟然有一層薄薄的汗。
倪葉心一瞧,一看就是虧心事做多了,所以嚇得都睡不著覺了。
倉庫的空箱子被發現了,映紅自然心中害怕,她知道自己不過是一枚棋子,絕對會被第一個捨棄,所以心裡害怕極了,這已經是後半夜了,卻根本睡不著覺。
慕容長情就像個鬼影一樣,轉眼就搶到了床邊,然後出手如電,快速的點了映紅的穴/道,讓她不能說話不能動彈。
雖然映紅不能說話不能動彈,甚至不能睜開眼睛看東西,但是她立刻發現了自己的異狀,整個人害怕的臉色瞬間就白了。
倪葉心這才走過去,然後探著頭往床/上看了一眼,小聲說:“哎呀呀,你別害怕,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慕容長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看床/上的映紅哆嗦的跟篩糠一樣,倪葉心不安慰她還好,那種口氣,誰聽了也要嚇破膽了。
慕容長情淡淡的說:“別廢話了,接下來怎麼辦?”
倪葉心眼珠子一轉,說:“我們當然要佈置一個案發現場了,這個姑娘就……”
映紅聽到倪葉心的話,一時反應不過他是什麼人,但是早已嚇得魂不附體。
倪葉心想了想,說:“就塞在床底下!”
慕容長情:“……”
他現在懷疑倪葉心是來搗亂的,把一個大活人塞在床底下,這也太簡單粗/暴了,萬一有人仔細一瞧就能瞧出來端倪。
倪葉心見慕容長情不動,以為他不樂意搬動一個姑娘,只好擼胳膊挽袖子的親自上手了。推了推袖子,倪葉心就彎腰俯身往床/上去。
慕容長情立刻一把抓/住了他的後脖領子,聲音極為不悅的說道:“你做什麼?”
倪葉心一臉的壞笑,再配上的他的動作,難免讓慕容長情想歪了,怎麼看都是一個急色的流氓,好像要對床/上的映紅不軌一樣。
倪葉心奇怪的回頭,說:“把她搬到床底下去啊。”
他說著,還做了一個雙手抱的動作。
慕容長情的臉色完全沒好轉,不悅的皺眉,然後一隻手提起映紅,眨眼的功夫就把她粗/暴的塞/進了床底下。
倪葉心發現,剛才映紅的臉色還是慘白的,一下子就被慕容長情給勒紅了,簡直太粗/暴了。
倪葉心有點後知後覺,奇怪的看了一眼慕容長情,說:“大俠,你不會是吃醋了罷?”
慕容長情冷笑一聲,說:“何以見得?”
倪葉心忍不住笑了一聲,說:“大俠,我對女人沒什麼感覺的。再說大俠你不知道比這個姑娘漂亮多少倍呢,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啊。”
“咯吱——”
慕容長情拳頭響了一聲。
倪葉心趕緊岔開話題,說:“行了,我們抓緊時間,去抓幾隻雞來,弄點雞血罷!”
慕容長情一聽,拳頭又響了,他們剛對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