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情一臉自己本來就什麼都沒做過的樣子,而倪葉心卻尷尬到要死了。
燕百里張著大嘴吧瞧著那兩個人,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似乎非常詫異於他們兩個的關係。
他真是不得不詫異,因為慕容長情竟然和一個男人很曖昧,那個男人還是朝/廷官/府的人。
燕百里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這一張嘴,颳了一陣大風過來,頓時凍得他牙齒都要掉一地了。
平六拍了一下他的下巴,下手還挺重的,讓燕百里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燕百里一下子回了神兒,狠狠的瞪著平六,說:“你打我做什麼!等我離開了這裡,有你好瞧的。”
平六笑著說:“那等你先能離開這地方再說罷,我希望我不用等個十年八年。”
燕百里惱了,跳著腳的說:“把我關在這裡有你什麼好,我要是關在這裡十年八年,你就給我送十年八年的飯,哼,讓你天天跑上山跑下山。”
倪葉心剛才還挺尷尬的,這會兒就沒他什麼事兒了,那股尷尬已經被燕百里和平六給化解乾淨了。
倪葉心反而笑著說:“兩位兩位,十年八年這麼久的約定你們都定好了,咱們還是說說眼下的事情罷。”
燕百里又跳腳了,說:“誰跟他約定。”
燕百里雖然是看著武林盟主死掉的,但是說實在的,他覺得自己這個當事人知道的太少了,根本就是一頭霧水,他都懷疑是有人故意整治他的。
燕百里說:“我真的冤枉,我就這麼被抓過來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燕百里只是翻來覆去的說那幾句話,根本說不出來新鮮的了。
倪葉心詳細的問了問,然後就準備下山去了。
燕百里坐在石臺子上,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們,好像被拋棄的寵物一樣。倪葉心忽然覺得,他的表情有那麼點像是爆米花。
倪葉心覺得有點好笑,臨走的時候還回頭瞧了一眼。
慕容長情摟住他的腰,準備帶他從鐵板處過去,就看到倪葉心竟然對著燕百里笑,頓時就不高興了。
慕容長情捏住倪葉心的下巴,把他的臉撥了過來,然後就吻了上去。
倪葉心頓時就傻了,而且他不敢動,他們都站在石臺子的邊緣了,倪葉心生怕自己一推慕容長情,不是自己掉下山崖就是慕容長情掉下山崖,而前者的機率顯然比後者高太多了。
倪葉心被慕容長情親了,還只能摟著慕容長情的腰,這就太詭異了。
慕容長情難得見他這麼聽話,還伸出舌/頭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然後低聲笑了,說:“這麼乖?”
倪葉心面紅耳赤咬牙切齒,不敢看眾人的反應。
慕容毓和賀向深已經從鐵板過到對面去了,倪葉心覺得,這麼遠的距離,他們一定看不到自己。
但是身後的燕百里和平六就不同了,他們都還在石臺子上,與倪葉心的距離估摸/著還沒有兩步遠。
倪葉心都不敢回頭了,乾脆掩耳盜鈴,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說:“還不趕緊走,這裡冷死了。”
慕容長情笑了一聲,說:“好,這就走。”語氣裡竟然有幾分寵溺的意味。
兩個人立刻就走了,眨眼間到了對面去。
而燕百里又看傻了,張著大嘴吧又喝了一肚子的北風,然後使勁兒用手揉了揉眼睛,說:“我的眼睛是不是出問題了。”
平六笑了,說:“虧你還是行走江湖的,這麼少見多怪。”
燕百里瞪著他,說:“你怎麼還不滾蛋,別妨礙我吃飯,我要是瞧著你吃飯,估計吃了就會肚子疼。”
平六聽他一說,也不走了乾脆坐在他身邊,說:“行啊,你肚子疼我幫你脫/褲子,用不用?”
平六說著就伸手去摸/他的褲腰帶,可把燕百里給嚇了一跳,畢竟剛見過兩個男人親/吻,這會兒還覺得“心有餘悸”。
燕百里趕緊往後縮,平六伸手摟住了他的腰,說:“你再往後可要掉下去了。”
燕百里說:“你離我遠點,我就不往後了。”
“瞧把你嚇得。”平六說:“那一會兒你可別往我身上撲。”
燕百里嫌棄的看著他,說:“我為什麼要往你身上撲,難道我有病啊。”
平六痞痞的一笑,就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罐子來,仔細一瞧,竟然是一個很小的罈子,自然不必說,絕對是酒罈了。
燕百里眼睛都瞪大了,頓時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唇,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