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葉心又說:“可是她並不像是中毒死的啊,怎麼沒有中毒的跡象?”
“你們先出去,我檢/查完了叫你們進來。”慕容毓說。
阿筱姑娘死了,當然不會去報官,自然沒有仵作過來檢/查屍體了,慕容毓通曉蠱毒,雖然不經常給人醫病,不過在他們裡面,還算是比較在行的了,自然是慕容毓驗/屍。
只是這麼光看著,絕對看不出什麼來,慕容毓要仔細驗/屍,當然要把屍體的衣服給脫了,乾脆轟他們出去。
賀向深有點不放心慕容毓一個人在屋裡,倪葉心倒是擺了擺手,說:“咱們在外面等著,放心罷,又不會詐屍,我們先出去等著。”
屋裡就剩下慕容毓和屍體了,其他三個人在門外站了。
慕容毓“嘭”的關上/門,然後在屋裡呆了很長時間。
賀向深有點不放心,又有點著急,甚至心裡還有點酸溜溜的,雖然知道這樣子其實有點小家子氣。
慕容毓呆了很久,倪葉心覺得腿都站直了,尤其他有點腰痠背痛的力不從心。剛開始站著走來走去,後來靠在牆上,最後都不知道該怎麼站著才好了。
慕容長情衝他勾了勾手指,說:“過來。”
倪葉心說:“你以為你在叫爆米花嗎?”
慕容長情笑著說:“我只會這麼叫玉米。”
倪葉心:“……”
倪葉心雖然不情不願的,不過還是過去了。
慕容長情坐在門口的臺階上了,也不管地上的土會不會弄到衣服上,伸手摟著倪葉心的腰,讓他坐在自己膝蓋上,靠在自己懷裡,說:“舒服嗎?”
“這肉墊不錯。”倪葉心雖然覺得這樣有點羞恥,不過只有賀向深一個在旁邊,也就不管了。況且他的腰真的很痠痛,急需一個支撐點。
倪葉心居高零下的坐在慕容長情腿上,拍了拍慕容長情的頭頂,說:“大俠,你又多了一個功能。”
慕容長情不和他一般見識,看在他腰疼的份兒上也就沒理他。
倪葉心得意了,發現慕容長情不理自己,乾脆在慕容長情臉上摸一把,耳朵上摸一把,又在他頭髮上揪來揪去的不閒著。誰叫倪葉心真的太閒了,已經在門外站了很長時間了。
慕容長情終於受/不/了/了,“啪”的一聲,就抬手在倪葉心屁/股上打了一下,那聲音清脆悅耳的倪葉心都傻掉了。
賀向深顯然聽到了聲音,不過當做沒聽見,還往旁邊站了兩步。
倪葉心愣了半天,氣得臉都紅了,但是不敢聲張,掐著慕容長情的脖子說:“你這個人/渣,你又打我屁/股,拿命來!”
“打疼了嗎?”慕容長情笑著問。
倪葉心哪會回答他的問題,羞恥的不得了。
慕容長情一邊問就一邊又在他屁/股上揉了兩下,那叫一個溫柔曖昧,弄得倪葉心渾身一個激靈,嗓子裡一抖,差點就哼出來了。
倪葉心瞪著眼睛,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羞恥的都不知道怎麼才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吱呀”一聲,房門推開了,慕容毓從裡面走了出來。
慕容毓掃了一眼倪葉心和慕容長情,說:“我在裡面對著屍體,你們就在外面打情罵俏。”
倪葉心聽了慕容毓的話,頓時無/地/自/容了。
慕容長情倒是淡定,只是挑了挑眉,說:“怎麼樣?”
慕容毓看了賀向深一眼,抬了抬下巴,說:“去給我弄些水來,我要洗手。”
賀向深立刻就去了,動作飛快,估摸/著輕功都用上了。
倪葉心瞧著頓時羨慕的不行,感覺賀向深就是個忠犬啊,特別的聽話溫柔。
雖然慕容長情有的時候也很溫柔,但是慕容長情絕對不是忠犬,他時不時就化身成餓狼了,隨時都有可能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慕容長情捏著他的下巴,說:“看什麼?”
倪葉心淡定的說:“看太陽,今天的太陽真不錯。”
慕容毓瞧他們又開始打情罵俏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賀向深很快就弄來了水,還是熱/乎/乎的水,給慕容毓洗手。
慕容毓洗了手,才說道:“這個阿筱姑娘的確是中毒死的,和之前那個中的毒是不是一種還不知道,我不敢妄下定論,但是從我觀察的來看,應該是同一種。很奇怪的是,阿筱姑娘中的毒並不是因為針/刺才毒發身亡的,我覺得跟像是服用了□□。”
“啊?”倪葉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