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生在自家庭院,愛美之心,大抵如此。
季寥當然不知道自己靠現在的這張臉,出門就能贏得許多好感,只是自己看不見罷了。
侍女亦有些竊喜季寥看不見,剛才替季寥梳理頭髮時,可是把這貴公子看了個飽。直到季寥提醒,才萬分不捨的引著季寥去飯廳。
顧榮和顧葳蕤已經到了。
季寥便先向顧榮告罪自己來遲,然後又向顧葳蕤問好。
顧葳蕤可無昨晚上那樣熱情似火,只是稍稍回禮,一切都符合兩人才認識不久的情形。直到季寥坐下,女郎便悄悄將小腿往季寥下半身蹭,差點讓季寥神色一變。
好在他生生忍住,面如平湖,依舊笑呵呵的跟顧榮說話。另一邊分心二用,將一隻手悄悄往桌下探去,用極精妙的擒拿手法將女郎纖細的腳踝拿住,讓她不能再隨便作怪。
少女的足踝顯然是敏感的部位,一時間臉生紅霞。而且她更是膽大,竟嚶嚶一聲。嚇得季寥連忙放了手,不得不承認在不要臉這方面,自己著實不是女郎的對手。
顧榮關心女兒,看她臉色通紅的樣子,擔心道:“是不是著涼了。”
女郎道:“都怪季公子。”
顧榮面帶懷疑地看向季寥。
季寥只好一臉無辜,猶自鎮定問道:“顧小姐此話從何說起。”
女郎嬌聲道:“本來我還沒睡好,那麼冷的天氣,爹爹非要喊我起來跟你一起吃早點,剛才被風吹到,所以害得我現在不舒服。”
顧榮這才釋然,道:“叫你每天早上起來跟我練習五禽戲,你非不聽。你看我一年到頭什麼時候生過病。”
季寥腹誹一句:就是全天下的人都生病了,你女兒說不定都是健健康康的。
這話他萬萬是不敢說出來的,否則顧葳蕤指不定還有什麼招數往他身上使來。就現在她還伸著腿在自己小腿慢慢往上摩擦,自己卻一點都不敢還擊,只能痛苦的享受著。為啥會是享受?
季寥都有些懷疑,他們倆之間,自己才是吃虧的那個!
女郎大約是戲耍季寥夠了,將作怪的小腿停住,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