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人……你只當他們不存在。”
“要不中午請宋秘書一起過來陪著?”
“宋秘書也不方便去,你們二科出面最好。記得定個房間,吃過飯讓姚總好好休息,下午他要是旅遊購物,你調輛車全程陪同,晚上你親自送去機場。”
“那三部的人怎麼辦?”劉哲夫苦惱道
“客戶第一!總之你看著辦吧。”程書蒼乾脆推個乾淨。
“好……”
劉哲夫放下電話,定定的站在辦公室裡,想了半天,拿起電話撥通司機:“小張,去諾林訂個最大的包廂,按特級標準制宴,再要個豪華標間。”
姚梵打完電話正喝茶,就見劉哲夫回來,對他說了國防部例行問話的事,只是沒提總參三部的名頭。
姚梵不爽地道:“劉經理上次不是說過,我這塊的生意都是報備了的嗎?怎麼又扯上國防部問話了?要問什麼?你劉經理怎麼不自己問?找兩個陌生人來,挺沒趣的。”
劉哲夫陪著笑道:“其實來的是總參的人。”說著,他同時比出三個手指頭:“無非是照例問話交差,姚總只管按照事實來說就行了。”
劉哲夫知道,三部是隻管情報監聽蒐集的,上面如果硬壓任務下來,三部就只管把情報搞到手,至於會不會把事情搞黃,他們並不在乎。如今必定是上面查的緊,責任被強推到三部頭上,三部一惱火,乾脆就來個霸王硬上弓,索性掰扯開了當面問,問完回去向上頭交差。這種事兒換了個背#景不夠硬的部門根本幹不出來,但三部就是敢這麼幹……
只是姚梵這下有點慌神了,不知道要怎麼應付接下來的問話。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從風景聊到家庭,從青島聊到北京,劉哲夫看出姚梵明顯魂不守舍。
“姚總,您儘管放一百二十個心。您怎麼跟我說的,就怎麼跟三部的說,作為西北工業的大客戶,誰都不能拿您怎麼樣。”
“呵!西北工業這麼牛?”
劉哲夫笑道:“牛倒談不上,但還不至於讓人隨便拿捏。這兩人並不敢單獨見您,只能借在我們西北工業的午宴上問您點事,這本身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姚梵恍然大悟,明白了,如果沒有自己作為西北工業客戶的身份,三部完全可能要求單獨問話。
“我明白了,不過你們程總倒是同意讓他們來。”
劉哲夫壓低嗓門道:“沒辦法,那邊上頭打電話過來,程總也不好推辭。我跟您說實話,您就是個把軍火賣到聯合國大樓裡,我們公司也不在乎,可有人在乎。至於三部,就是個頂真的棒槌,但是沒人會動他們這些技術官員,你明白嗎?”
姚梵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可不懂你們這些公司機關的事,真要是鬧得不痛快,我下次就去朝鮮。那邊可是託人給我打過招呼,什麼58式,98式的,價錢全都好商量,我是礙著韓國那邊不好辦,才沒答應。
不說朝鮮,就說越南,有個姓範的,幾次很有誠意的託人要我去看看,我這人死腦筋,總覺得胳膊肘子不能外拐,也沒答應。
如今我一片忠心的給國家掙了錢,國家卻要我上風波亭?”
劉哲夫瞪著眼道:“看您說的,沒這話!
姚總您信不信得過我?您要是信得過,我今兒這話放這!
待會您只管吃飯,一句話都別理那倆孫子,吃完您就走人,我給您定了包間,您睡個午覺,總之出了包廂,他們要是再敢多問一句,我直接給程總打電話!”
“這麼說你們不知道三部查我?”
“不知道。”
“這事西北工業能做主?”
“必須的!”
姚梵聽劉哲夫信誓旦旦的保證,心裡算是有了譜。
等到入了席,劉哲夫很坦率的介紹了在座的每一位身份,聽見劉哲夫指名道姓的說他們的單位和職銜,這讓三部的兩位便衣同志有些尷尬,知道這頓飯算是白來了。
他們也很無奈,因為問話這種事情本就不該三部這樣的技術監聽部門負責,如今三部領導居然想出當面問話這一招,實在是一種對於上級讓三部全權負責迅速查明姚梵所有情報的變相反抗,意思是你讓狗拿耗子,就不能不許我拆牆,回頭拆完抓不到,也不能怪我,只怪你派狗拿耗子。
姚梵哪管他們裡面水深水淺,只埋著頭吃飯。
三部的同志雖知問不出什麼來,但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了。
姓錢的一位戴眼鏡的便衣軍官問道:“姚總,不知道你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