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啊,羽萱愣住了。她硬著頭皮快速的掃視四周,有幾個男人盯著她,好象她是塊可口的肥肉。羽萱害怕的一步步走向門口。
酒保的大嗓門突地響起,“小姐,TERESA的酒錢還沒付。”
羽萱站住腳,緊張的吞了口水,考慮著逃出去的可能性,門口只在她前面五公尺遠,但卻到不了。羽萱回過身,看著在昏暗燈光映照下顯得邪惡的男人們,害怕得發起抖來。可不走過去付錢,她是離不開這裡的。
加油,鼓起勇氣! 她為自己打氣,憶如不是說他們不會怎樣嗎,只要不理他們就好了。羽萱咬緊牙關,一步步走回去。
沿路上,她聽到各種可怕的口哨和吆喝聲,但的確沒人碰她。她走到櫃檯前,付了酒錢,打算用盡全力跑出去。
一隻屬於男人粗大、多毛的手驀地抓住她,她驚駭的抬頭,看見是個全身都是毛的外國人,旁邊還有個同伴。
她驚慌的掙扎,那男人卻連動也不動一下,反而用手摸她的臉,讚歎道:“好白、好嫩的面板,好象BABY一樣,JOHN,你摸摸看。”他催促同伴。
JOHN摸她另一邊臉蛋,同樣讚歎:“真的,東方女人的面板都這樣嗎?”
羽萱扭動著,以中文和英文大叫救命,但不知道是因為兩人並沒有惡意或者大家已習以為常,居然沒人理會。
耀宇加班到九點半才離開公司,他看看錶,估計回到家差不多十點,那時羽萱應該回來了。
不知為何,他希望一回到家就能看見她。
一路上他都懷著愉快的心情,想著不知她又要吱吱喳喳的對他說些什麼了。
他是如此篤定她會在家,以致當他看到屋內竟是漆黑一片時,心裡詫異不已。她睡了嗎? 不可能啊,以她的個性不會不等他回來。
耀宇停好車,急忙進屋,開亮了燈,沒有人影。
他叫喚著:“萱萱,你在家嗎?”他三步並兩步的跑上二樓,開啟她的房門,點亮燈,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急得快瘋了。她到底在哪裡?!
冷靜! 他命令自己,想著她也許只是遲到個十幾分鍾,耀宇再看錶,十點十六分了,會晚到這種地步嗎? 而且不是有人會送她回來的嗎? 她是個貼心的女孩子,一定知道他會擔心,就算晚了,也不會連通電話都沒有。
會不會出事了?! 耀宇腦中亂紛紛的教他只能在她房中直打轉。
意識到自己失去冷靜,耀宇以手胡亂的抹抹臉。他發誓等她回來,他一定要狠狠的打她一頓屁股,但前提必須等她“回來”以後。
耀宇環顧房內,想找出什麼有力的線索,但他不抱太大的希望。梳妝檯上只有幾把梳子和髮飾──等等,梳子底下似乎壓著什麼東西,他拿起來一看,是張紙,上頭寫著──
週五,“狩獵著”,陪憶如姐去找亞力。
憤怒瞬間席捲了耀宇,他不管誰是該死的亞力,他氣的是她這小笨蛋居然在晚上陪人去那種地方,她不怕被人吃了?! 耀宇聽到“狩獵者”,是梵宇隨口提起的,說一堆老外聚集在那兒,和女人大玩性愛遊戲,是個墮落天堂。
擔心與憂慮在他胸中交織成憤怒,他一把抓起鑰匙,坐上車子,打了行動電話給梵宇,不耐煩的問到了地址,車子加速賓士出去。
當耀宇氣勢洶洶的進門時,見到的是一片喧鬧景象,沒多久便找到了她,她在兩個老外的掌握中動彈不得,臉被兩隻毛手摸來摸去。
冰冷的怒氣攫住了他,他大踏步走過去,以英文低沉的怒道:“別碰她,她是我的。”野蠻的推開兩人,抱起羽萱。
她不敢相信他真的聽到她的呼救來救她了,害怕的轉化成淚水傾洩而出,她依在他懷中,哽咽道:“小哥哥,我好怕。”
他佔有的抱緊她,眼神冷冽的瞪著被他推倒在地正掙扎爬起的兩人,“有疑問嗎?”
兩人看著他冰冷的表情,其中一人連忙說:“沒有。我們只是好奇她的面板怎麼那麼柔軟,摸摸看而已,我們沒有傷害她。”另一人不住的點頭。
耀宇給他們一個足以凍結地獄的眼神,明白地告訴他們,若不是佳人在懷中啜泣,他會很樂意揍他們一頓。
羽萱安心的靠在他懷裡,沒有看到他的表情。
耀宇雖然也生她的氣,然而動作卻是溫柔的。他輕輕的把她放在車子前座,拿了條手帕給她,自己坐到駕座上,不發一語的開車回家。
羽萱的心情平復後偷偷的瞄他一眼,看他面無